她坐在霍司砚身边，巴巴问：“哥！还在想大嫂呢？”

    霍司砚伸手，揽过妹妹的肩头。

    霍明珠靠在他肩上，他们兄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她柔柔软软的，像是小时候一样跟哥哥头靠头。

    这样靠了挺久，霍司砚哑声说：“说说我跟你大嫂的事情！”

    霍明珠有些奇怪：“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就是了！”

    霍明珠没有几个心眼子，就扒着手指头从头说起，好在她跟温知羽关系好，好多事情温知羽都告诉过她……

    霍司砚静静倾听。

    夜深，凌晨四点。

    霍明珠说得嘴巴都干了，又困得要命：“哥，差不多就这样！”

    霍司砚拍拍她的头，柔声说：“你先去睡！”

    霍明珠不放心：“哥，你今天怎么了？”

    霍司砚笑笑，没说什么……

    他又在楼下坐了约莫半小时，天色将明时才走到自己卧室，他坐在床尾，打开一本笔记本。

    是，他把笔记本复刻了一份。

    他翻看着“绍霆”留下的那些，加上明珠说的。

    前后贯通……

    次日，英杰事务所。

    张秘书看着霍司砚把文件签了，正要拿出去分发，霍司砚叫住她：“张秘书，你帮我查个地址。”

    张秘书挺意外的：“霍律师，您要加班？”

    霍司砚轻拉下领带，轻咳一声：“不是！是温知羽的母亲！她现在住在b市，是吗？”

    张秘书笑笑：“不用查！我常替温总送东西过去！”

    她把地址写给霍司砚。

    一个小时后，霍司砚提着满手的东西，按了阮姨的公寓门。

    “谁啊！”阮姨过来开门，然后就呆住了。

    “绍霆……”.

    霍司砚浅笑进门，很是亲热地叫：“妈，我过来看看您！”

    阮姨；……

    虽然吧，霍司砚跟温知羽离婚了，但他们过去实在复杂，阮姨也不好冷脸：“过来就过来，买这些东西干什么，蔓蔓给我买的我还没有吃完！”

    她其实想问的是，他们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