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你的小娇妻又跑了!》小说全文_(乔语韩墨)小说免费阅读
分类: 名人名言
时间: 2023-02-20 15:5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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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乔氏珠宝的乔语吗?”一个男人问。乔语有点懵,不过还是点头回答:“我是乔语。”
“昨夜你刚与建材大王周家独子订婚,怎么又独自来酒店过夜,你是否对这样的联姻不满?”
“有人向我们爆料,昨夜见你与一名陌生男子从酒吧搂搂抱抱出来到酒店开房,对此你怎么解释?”
“你们订婚是不是只为了家族利益,私下其实各玩各的?”
“乔小姐,据知你曾经留学国外,是不是私生活一向比较开放?”
乔语眉头紧皱,这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她回国不过才两三个月,从前也不在乔氏任何公开场合露面,而昨晚乔周两家订婚,只是请了关系比较好的一些生意伙伴和朋友到场,未告知媒体,周乔两家也不是凤城顶流家庭。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凤城的名人,一举一动都受八卦媒体关注。
不过这也不是世界上那种难解之谜,除了与自己订婚的未婚夫周家阳和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乔诗,再难有第三个人对她如此关注。
乔语眼睛泛起冷光,她站得笔直,对着十几个媒体的话筒和摄像机,义正言辞地说:“既然你们这么感兴趣,那我就认真地回答一遍。一,我与周家阳先生的订婚作废;二,任何未婚男女都有追求感情的自由和权利。”
说完她要拨开人群离开,还是有人要问她:“乔小姐,既然你要追求感情的自由,为何又要与周家阳先生订婚?那你是感情自由在前,还是订婚作废在前?”
“昨夜你与陌生男人在酒店共度良宵的时候,还是与周家有婚约在身的吧?”
这个问题可够尖锐的。乔语没有与媒体打交道的经验,出于一个年轻女子的单纯,她停下脚步,把刚才的话又强调了一遍:“任何未婚男女都有追求感情的自由和权利。我与周家只是订婚。”
韩墨从酒店里出来,就看见昨夜误闯进他房间的那个女人被一群人围着,然后听到了她的那句话。
他正在思考要不要替那个女人解围,一辆拉风的法拉利跑车在他面前停下,邹松摘下墨镜,向他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上车吧,三少。”
他的声音不小,有人听到三少,转过头来见到韩墨,准备抛下乔语过来采访他。邹松重踩油门,法拉利轰鸣远去,留下浓重难闻的尾气。
乔语回到乔家别墅的时候,她在酒店门前接受采访的片段已经在网上传遍并且被解读成几层意思。总结起来就是,乔语作风放荡,即使已经订婚也要到外面去玩。
另外还有好事的网友速度很快,把她在国外留学的经历以及现在工作的单位都给扒了出来。
周家阳长得瘦又高,眉间总有一副抹不去的忧郁,人称“忧郁王子”,在网络上收获一些女粉丝。
知道他要订婚,一些人心碎了,再看到他订婚当夜被劈腿的新闻,更多人的心碎而且碎成了粉渣。她们在网上留言骂乔语,那些话又刻薄又难听,话语之多,都可以集结成一本厚厚的书了。
乔致良和林咏芳坐在客厅里,一旁的乔诗正在抹眼泪。乔语进门的时候还听她哭着说:“这叫我们乔家的脸往哪里放?以后人家又怎么看我们乔家的女儿?”
乔语就看不来她这副旧社会贞洁烈女的样子。昨夜在她订婚的酒店楼顶,乔诗像条蛇一样缠在周家阳身上。都是千年的狐狸,在乔致良面前演什么聊斋呢?
“哟,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去演戏真可惜了。”乔语讽刺地说。
“啪!”乔致良将一个杯子扔到乔语的脚下,溅起的玻璃渣子从她左眼角划过,留下一道血痕。就差那么一点点,她眼睛就要瞎了。
“你还有脸回来?”乔致良声音浑厚,怒气十足。
继母林咏芳劝他:“老乔,别气坏了身子。孩子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说。瞧着乔语也不太好受。”
“她不好受,她有什么不好受?她做那不要脸的肮脏事,怎么不想想我们好不好受?”乔致良一听妻子这么劝,火气更大了。
乔诗哭得两眼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爸,姐姐现在被全网骂,我们是她的家人,有什么要一起承担的。”
林氏母女旁的本事没有,扇风点火的速度却是一流的。乔致良眼见乔语的眼角流血了,一点不心疼,只觉着碍眼。
“装什么好人呢乔诗。刚才还哭哭啼啼地说人家要怎么看乔家的女儿,这会儿怎么就一家人要一起承担了?”乔语话里话外全是讽刺。
乔诗听她这些话,扑到林咏芳怀里哭得更可怜。
乔致良手指着乔语,气得要说不出话来:“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丢脸啊!丢脸啊!”
乔语好脾气地劝解他:“乔总,您别这样气极败坏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丢脸这种事情,我是深得家传。当年您跟林咏芳婚外出轨,可从来没考虑过丢乔家的脸呢!”
乔语不肯叫他爸爸,客气的时候叫乔总,不客气的时候连一个名称都没有。
乔致良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林咏芳脸也吓白了。
这是乔氏夫妇一辈子的污点,时间过去快二十年,两个早已经洗白成夫妻恩爱举案齐眉的模范,乔语一张嘴就提,简直是往他们心窝子上捅刀子。
乔致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力气之大,让她后退了好几步,白皙的脸上顿时有手指印,又红又肿。
乔语捂住脸,忍住痛,朝乔致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何必呢,乔总。我充其量只是你一个便宜的女儿,养在外婆那里快二十年,只给生活费,不管不问的。就这样,您让我跟周家阳订婚,说是我妈生前就定下的。我出于孝顺完成母亲的遗愿。您不分清红皂白问一问,光想着你乔家的面子。我算是看清楚了,您的面子比天大。”
林咏芳不悦地说:“乔语,你少说几句吧,快向你爸道个歉,订婚的事情我们豁出老脸,去向周家低头认错。只要他们不计较,你还是好好地当周家的未婚妻吧。”
乔语看着林咏芳,一股血气直往脑门上涌:“林阿姨,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活了半辈子,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么?哦,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缘的,毕竟你擅长偷男人。自己偷就算了,还教自己的女儿偷,也不知道是你教得好还是乔诗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你说什么?”乔诗嚎叫一声,扑上来就要抓她:“再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乔语轻巧地躲到沙发后面,乔诗扑了个空,脑袋撞到沙发背上。
“乔语你刚才说什么?”乔致良问她,脸色异常难看。
乔语轻哂:“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说起来您还真荣幸,两个女儿,两个都丢脸呢。”
乔致良把目光看向乔诗:“乔语说的偷人是什么意思?你莫非跟周家阳暗中勾搭?”
“没有。”乔诗否认,语气闪烁目光漂游。
他看向妻子:“真有这种事?”
林咏芳虎着脸不说话。
乔致良差点站不住,手扶沙发背,仰天长叹:“作孽啊!”一头栽倒在地上。
林咏芳快速地蹲下喊他:“老乔,老乔,乔诗,快打急救电话!”
乔诗手忙脚乱地去拨电话,乔语站在一旁,对于乔致良突然倒下,她有一阵子茫然不知所措。
救护车很快开到乔家别墅来,将乔致良抬上车,再呼啸而去。
而三人各自再赶去医院。
乔致良突发脑溢血,他原本血压就偏高,出了乔语这档子事,着急得血压飙升,再加上乔诗的事,简直是火上浇油。
送到医院来直接推到手术室里。林咏芳母女和乔语三人守在外面,互相看不顺眼。
乔诗最先沉不住气,上来揪住乔语的手臂:“把爸爸气病,这回你满意了吧?”
乔语用力挣开她的钳制,离她稍微有点距离才说话:“你这是不讲理呢?他为什么晕倒?难道不是因为你勾搭周家阳引起的?”
乔诗冷笑:“你说我勾搭周家阳,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我是没有,不过人在做,天在看。”乔语认真地说。
“哈哈哈!”乔诗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姐姐,你真天真!你信老天,这么多年来你得到了什么?你被养在外面,虽然发奋读书有一份还过得去的工作,但你马上会一无所有,在凤城身败名裂!乔氏珠宝在我和我妈的掌握之中。老天让我们损失了什么?”
乔语听了这番话,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母女俩,昔日的旧恨顿时涌上心头来。
她的母亲何芝兰当年跟着乔致良一起白手起家,在她四岁的时候,夫妻俩已经有了一家珠宝商行。日子越过越好之时,乔致良出轨林咏芳,至其有孕。不得已回来跟何兰芝摊牌,何兰芝愤怒开车离家,不料路上遭遇车祸,司机肇事逃逸抢救不及时,不幸去世。
何兰芝去世不到一个月,乔致良与林咏芳结婚,五个月之后生下乔诗。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问题。
林咏芳内心很强大,在别人的非议中过了那么多年,珠宝商行做到珠宝集团,在凤城商界拥有一席之地。她当体面风光的乔太太,乔诗在富二代中可圈可点。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谁还记得她当年干过的龌龊事?
“想独占乔氏珠宝,你们不配。你们最好祈祷老头子醒过来,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母女下地狱!”乔语说这句话,口气是冰冷而凌厉。
林咏芳原本不想理会这两姐妹的口角之争。她坐在座椅上,双手抱胸,浑身散发着一股贵妇人的气质。听完乔语的话之后,她微微一笑,笑里带着轻视:“年轻人,逞口舌之快是最没有用的。若是没有本事,整个公司全白送给你,最后也给败光。”
她和乔致良共同经营珠宝公司多年,跟那些只管在家花钱的富太太是不一样的。乔语想要占得一点便宜,那得看她的心情好还是不好。
乔语不屑:“林女士说这话真是诛心了。自己白捡了一个珠宝公司,害怕被人抢走,倒是日日看着,连管教女儿的时间都没有。就是不知道那周家阳,到底是看上乔家的女儿,还是看上乔家的财产。”
“乔语,适可而止。要知道祸从口出,你已经得了一个教训。你亲爸还躺在手术床上,生死未卜呢。”林咏芳缓缓地说。
“是呢,我得祈祷乔总活着。谁知道你们母女是不是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乔语冷笑。
林咏芳脸轻微一抽。这个乔语,要不是她不想自降身价与她计较,她早撕烂她那张嘴。
邹松把韩墨送到清河园别墅区,他们俩在那儿各有一幢房子。在岔路口处,一直一语不发的韩墨开口说道:“去你那儿。”
邹松背后一阵冷汗。
停好车,邹松打开院门,韩墨站在后面将他推进去,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你小子是活腻了啊?竟然敢给我下药!”
邹松没处躲,力气又没他大,活生生挨了几拳,只好求饶:“三少,三少,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韩墨把他扔到走廊下,整理自己的衣袖,再看一眼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再有下次,我活剥了你的皮!”
邹松举起手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韩墨往屋里走,邹松苦着脸跟在身后。昨夜他心情不好,约邹松出来喝酒。作为他的下属兼同事,邹松对这位上司的每一件事情都了如指掌。比如他不近女色,外间甚至揣测他是不是喜欢男人。邹松知道他是刻板且克制,对女色不热衷。
作为韩氏集团现任总裁的养子,他的婚姻不由自己作主,上流社会热衷联姻,这样可以将资源和财富置换。
对于联姻,韩墨没有异议,但女方对他身份不太满意。韩氏是凤城的大财团,他不在公司任职,又是养子身份,将来连继承都是很大的问题。故而要求他入赘。
韩墨说:“我不用倚仗韩氏生活,也不是非她不娶。不过是不想伤父亲的面子。”
邹松不以为意:“联姻不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吗?私底下彼此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今晚我就带你好好玩。”
他怕韩墨放不开,在他的酒里下了药,然后给他找了一个年轻的女演员。只是后来女演员说,她并没有找到韩墨。
邹松给韩墨倒上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三少,昨晚我给你安排的姑娘并没有进入你的房间。”
韩墨喉结滚动,喝下一口水之后坦荡地说:“因为进入我房间的另有其人。”
邹松大喜,高兴地说:“不管是谁,只要是个姑娘就行。我的手段虽然下流,但就是有效。我看你今天神轻气爽,再也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老道士。”
韩墨放下杯子,拿眼神剜他。邹松这个人吧,能干事,也会干事,就是嘴太碎,给他一个话题,他能说个没完。
“帮我去查个人。就刚才在酒店被一群人围攻的那个姑娘。”
“嗯?难道是她截胡?”邹松嚷起来,之后才发觉截胡这个词似乎用得不太恰当。
他拿起手机就要打电话,然后弹出一条新闻来,标题写道:乔氏珠宝千金订婚当夜劈腿,酒店夜会野男人彻夜不归。
他这个人向来八卦,号称凤城商界狗仔王,对于周乔二家的订婚,他略有所闻。因此看见这个标题就点进去,看到了早晨乔语在酒店门前被捉现场的视频。
他将手机放到韩墨面前,尴尬地说:“不用我查了,她现在很出名。网友连她求学经历和工作单位都扒出来了。”
韩墨看完视频,脸黑得像锅底:“我怎么就成野男人了?”语气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