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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试一下，怎么会知道，我比不比陆曜好？”王励肆小的腿轻轻蹭她，讨好撒娇，“我会比陆曜好的。”

可是之前不好的，从来都不是陆曜。

不好的是她，陆曜只会心痛无力的喊她：“老婆。”

连最后陆父入狱，他还是绝望的喊她：“老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陆曜最坏最坏，也只是在语言上的置气。可是在萧葛的事情上，最后他来找她其实冒着生命危险，可他还是来了。

“晚辞姐，只是恋爱，又怎么样呢。我看起来可能不怎么样，但我认真了，肯定会对你好的。”

我会对你好。

少年陆曜小心翼翼的抱住她说：“晚辞姐，我会对你好。”

怎么会有人的爱情观……这么像。

许晚辞转头看向王励肆时，他飞速的蜻蜓点水亲了她一下。

王励肆是喝醉了乱七八糟的举动，整个过程凌乱而又滑稽。

许晚辞刚想说话，面前一道强光打来。

她转头去看，陆曜的车跟她面对着面，他坐在驾驶座上，沉默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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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辞看了眼车窗，开着的，声音在外头，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不知道陆曜那边的车窗，是否开着，又有没有听见王励肆说的每一句话。再或者，有没有看见什么。

王励肆也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眼睛不舒服，他眯了眯眼睛，然后闭上，靠在副驾驶上不动了。

许晚辞也没有理会陆曜，他大概刚出差回来，过来接孩子的。他自己自然会进去找小蝴蝶，许晚辞无暇顾及他，她得先把王励肆送回去。

她便直接转了头，重新往外开。路上联系了柳助理，王励肆这个烂摊子，她这会儿心烦意乱，不想管了。

柳助理时时刻刻待命着，许晚辞的电话一来，他就往王励肆住的地方赶了，许晚辞到时，直接就把人交给他处理了。

柳助理道：“王总明明说好不喝酒的，今天怎么又喝了？”

“等他醒来，你自己问他。”许晚辞转身就走，想了想，还是多加一句，“等会儿一定要让他吃解酒药。今天他混酒喝的，容易头疼。”

方才王励肆一股脑，什么都瞎喝。桌上也没有人敢劝。

许晚辞回到许家时，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她以为陆曜应该带着小蝴蝶走了，没想到小蝴蝶还在慢吞吞收拾着东西，而陆曜格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他低头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许晚辞进去时，陆曜看看她，说：“晚辞姐，我……”

可她今天对这个称呼，格外排斥。总让她情绪不定，许晚辞蹙眉，说：“陆曜，你以后，还是别这么叫我了。”

王励肆她管不了，他的性格是他要就要，不听。

陆曜再次安静下来，等到小蝴蝶带着她的行李箱下楼时，他才道：“好。”

就连这个称呼，也被剥夺了。

最开始是他这么叫，一般情人，不爱叫姐姐。可是陆曜喜欢，这么叫，他可以完全信任跟依赖她，他愿意让她站在高处，掌控他的全部。

但以后叫“晚辞姐”的，就不再是他了，不知道是否会属于王励肆。

小蝴蝶走到许晚辞面前，乖乖的告别：“妈妈，爸爸回来了，我就先跟爸爸回去了。妈妈要是什么时候想见小蝴蝶了，就来接小蝴蝶。”

“好。”许晚辞温和笑道，“小蝴蝶没事就多看看书，好不好？”

“ok，小蝴蝶好好学习，当个学霸，给爸爸妈妈争光。”小蝴蝶干劲十足的说。

她拉起陆曜的说，准备要走了。陆曜的脚步却顿住不动。他在犹豫该怎么开口，最后还是选择什么称呼都没有用。晚辞姐不能叫了，许小姐又太过疏离，他直接说了正事。

“那天我看见了你的保健品，去问了一个医生朋友，他说有一种成分伤肾，我就给你换了一种，你看看能不能用。”

许晚辞往茶几上看去，上面瓶瓶罐罐许多，都是他带回来的。

许晚辞不是没找人定制过药，但过程很麻烦，偶尔不够，她就吃平替，这一次吃平替药品，没想到正好被他撞见了。

她知道，药很贵很贵，贵到离谱，起码对于陆曜如今的收益来说，不算便宜。而且他没人脉，价格只会更贵。

“本来今天不过来的，打算明天再来接小蝴蝶，但想到要给你送药，就跑了一趟。”陆曜缓缓呼一口气，道，“为了小蝴蝶，你也得好好照顾身体。以后的药，我每期给你送。”

“我把钱转你吧。”

陆曜道：“本来就应该感谢你的。再者，我有今天，也是你的功劳。钱就不用了，先这样，我带小蝴蝶先走了。”

陆曜眉目依旧，性格变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