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道相拥)张晚陈钧意全文免费阅读-主角为赛道相拥的小说张晚陈钧意
带我一个人的水?」
「啊?怎么了?」
「人家都有女朋友,你这样会让人误会。」
是吗?可我给水的时候,大家都挺开心的啊?
我没谈过恋爱,不太懂,别骗我。
又到一周社团日。
文学社和天文社又双叒叕吵起来了。
这种原则性问题上,我和陈钧意一如既往,谁也不让谁。
我:「你们天文社不出去观星,怎么总呆在教室里?」
他:「你们文学社天天呆在教室里,偶尔出去走走怎么了?」
我俩一下场,其他人都闭嘴观战。
文学社怕我一生气跟他分手。
天文社怕他们社长丢了媳妇。
于是他们统一战线,开始劝架。
总之,现场氛围很滑稽。
但他们并不知道。
在吵架间隙,没人注意到——
陈钧意凑到我耳边,轻声问:
「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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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有被撩到。
他那个带着笑意的语气,低沉悦耳的尾音,很难不动心。
期末考试周很快过去。
面对暑假,我犯难了。
陈钧意是本地人,我则要回南方。
近乎一个月的假期,我的病怎么办?
离校那天,陈钧意送我到车站。
他给我带了好多衣服。
「这些衣服都没洗过,咳,但是也不脏,你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来闻一下。」
「谢谢,没洗过的最好。」
——这对话,听上去是不是很不对劲?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是个变态呢。
我把这些衣服塞进行李箱里。
忽然从里面掉出一件小的。
灰色的 CALVIN KLEIN。
我石化了。
「陈钧意!!我就是病死了也不要你的 ck!!」
他赶紧把小灰揣进口袋。
「这是不小心夹进去的!而且这是洗!过!的!」
「别狡辩了,变态。」
「……」
最后我手忙脚乱地上了车。
一离开他,那种熟悉的虚弱感又回来了。
我有点担心,这些衣服真的能够我撑一个月吗?
事实上。
答案就是不够!
假期没过半,陈钧意的衣服就被我妈发现了。
她狐疑地左看右看:「晚晚,这衣服……」
「妈!这都是我的衣服,现在流行这种男友风、oversize!」
我妈费解地拎出一条白背心。
「那这二道背心也是你的?」
「是、是的……吧。」
「在你身上不得穿成连衣裙?」
我:「……」
妈妈,你真不是在嘲讽我个子矮?
「算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时尚。」
她没深究。
但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就把它们给……洗了。
陈钧意的味道淡了。
我就算把卫衣抱在鼻子下猛吸,也只能闻到我们家的洗衣液清香。
欲哭无泪。
唯一的「解药」没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我妈不明所以,带我去医院做各项检查,指标仍旧正常。
她只好让我吃补品,吃到我一边虚弱,一边流鼻血长痘……
没办法,我麻烦陈钧意再给我寄点衣服过来。
陈钧意贱兮兮地说:「你看,当初要是把我的 CK 拿上,说不定派上用场了呢。」
我:「呜呜我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是人吗?」
大概身体太久没这么虚弱了。
我精神力薄弱,听他唠两句,差点真哭出来。
陈钧意手忙脚乱地一通哄。
最后答应我会寄很多很多衣服过来。
我才安心去睡。
第二天早晨。
我还没醒呢,突然接到他电话。
他说,快递到了,就在我家楼下,让我去签收。
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下楼时,我还在想:某丰快递真快啊。
单元门推开。
南方的冷风吹来,裹挟着一丝熟悉的气味。
陈钧意站在我面前,笑容懒散而明亮。
「Surprise!你的养分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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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了一夜的车来,头发有些乱糟糟。
但眼睛里却充满光。
看到他的一刹那,我心里所有阴霾都散了。
我冲过去抱住他。
……反正也不是没抱过。
我的头埋在他肩颈,大口大口地吸。
陈钧意也温柔地将我圈住,一下下拍着我。
「慢点,没人跟你抢。」
吸够了,我才不好意思地放开他。
「你怎么亲自来了呢?」
「不放心你呗,看看你失去我以后会变成啥样。」
我捂住脸:「变丑了?」
「还行,」他贱嗖嗖地说,「丑得跟以前别无二致。」
「陈钧意!」
「我错了,开玩笑的嘛!」他跟个猴子似的跳来跳去,愣是让我打不着,「我重新说,张晚最漂亮了!真的!在我心里你最好看!」
忽然,我察觉身后有视线。
一回头,我妈拎着垃圾袋,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俩。
我当时就想找个地缝把陈狗塞进去。
「妈!你听我解释!!」
「我明白的,」我妈露出笑容,目光在陈钧意身上打量,「小伙子这件卫衣眼熟呢。」
是的。
她见过同款。
她刚洗完。
我也不明白为啥有人同款衣服要买两件!
陈钧意自我妈出现后就站得笔直:「阿姨好!我是张晚同学,我叫陈钧意。」
「我听过你,」我妈说,「物理系的对吧?去年市三好我们家晚晚没评上,说是被你抢走了。」
陈钧意:「……咳,但她今年评上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呵。
也不知道是谁,今年评选结果出来时,跟我放狠话呢。
我妈热情地邀请陈钧意上楼坐坐。
我们一家子都对他各种物理竞赛很感兴趣。
夸他的时候还不忘数落我。
「我们晚晚从小就偏科,理科不行的,小陈啊,你以后多给她补补。」
我:?
早就不用学理科了谢谢!
我妈还想留陈钧意在家里住。
但那样不就跟带男朋友回家一模一样吗?
最后,陈钧意(在我的逼迫下)还是决定在外面住一晚。
只是分开一晚,我就有些不习惯。
我抱着被子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他今早的样子。
怎么会有人只是站在那,就好像吸引了全部光源照在他身上啊?
明天我得跟他探讨探讨,从物理学角度来说,这合理吗?
胡思乱想间,手机震了一下。
陈钧意:「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刚好走到你家楼下。你要是没睡,下来聊会儿天?」
嘿,我信了你个「刚好」。
我立刻翻身穿衣,轻手轻脚地出门。
冬夜的秦淮,我们走了一圈又一圈。
从学校聊到宇宙。
无话不谈。
喜悦的是,我说出的所有梗,他都能接上。反之亦然。
末了,陈钧意跟我说:「我没法在南京呆太久,明天下午就要回去了。」
我忽然空落落的,「哦」了一声。
「我就担心你这病,没我怎么办。」
「唉,我也愁呢。」
「就没什么强效的『治疗』手段吗?」
「医生都看不出来我有病,怎么治——」
话没说话,我停住。
陈钧意还在等我说下一句。
但我看着他薄软的嘴唇,吞咽唾沫。
「陈钧意,如果牺牲你的一部分能治好我……」
他问:「哪部分?」
「色相。」
他:「?」
我大概是病得疯了。
用尽所有勇气,我故作平静地说:「你小子,要不要跟我接个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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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滞了三秒。
陈钧意反应过来了。
他没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