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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杀,我就在现场!”
一口气说完,安蕊惊愕的闭紧嘴巴,脸色早已经煞白。
这次是真的被这不可控制的情况吓到了。
然而,卜桐琬闻言却猛地起身!
她眼底溢满了杀戮,一把揪住安蕊的衣领:“你说姚姐姐是被皇帝奸杀?!怎么杀的你给我说清楚!”
卜桐琬的气势过于骇人,像是要将人活活撕碎。
安蕊感到寒意从骨子里溢出,一时间吓得失语了。
“说!”
“不说是吗?很好。”
卜桐琬此刻半点耐心都无,她一把甩开卜桐琬,金蛇从她衣袖中爬出。
在安蕊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起初安蕊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凌迟之苦。
仿佛此刻正有把利刃一寸寸割着她的皮肉。
“啊啊啊啊!”安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休想冲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我不会向你低头的!”
卜桐琬冷眼看着。
不会给任何消息?
可笑。
她依旧将最重要的消息说了。
通常叫喊的越凶的,越是没用。
安蕊痛的冷汗直下,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可是痛觉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在一点点加剧。
安蕊曾无数次设想过自己面对严刑拷打的场面。
当初在军队的时候,就有斥候不幸落入敌手,受不住酷刑后投敌。
安蕊当时身为军医,见过那人的伤口。那会儿她对那个斥候很是鄙夷,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种皮肉之苦都受不住,真是没用。
可今日她自己亲自体会一次,却连两分钟都没有挨过去。
方才还叫嚣着不会给卜桐琬任何消息,此刻已经开始求饶了:“你放了我,卜桐琬你放了我!”
“呜呜呜呜……姚音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啊,你就算要报仇也不应该找我!”
安蕊痛的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不就是恨我抢走了骁炎吗,这也不能怪我啊呜呜呜,是他自己要喜欢我的,我有什么错呜呜呜……”
卜桐琬听着这些只觉得心中厌烦。
陆砾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她跟陆砾本人的接触少之又少,完全可以说是陌生人。
怎么安蕊还能把事情扯到陆砾身上去。
“说姚姐姐的事情,什么时候说完,你什么时候解脱。”
卜桐琬不耐烦的道。
真言蛊的坏处就是不能让人强制开口,但只要开口,说出的就是真话。
所以安蕊也是打从心里觉得自己跟别人的未婚夫勾勾搭搭是没错的。
此刻,外面的侍卫匆匆进来:“主子,皇上来了。”
安蕊瞬间面露惊喜:“皇上!是皇上来救我了!皇帝大叔我在这里!”
她扯着嗓门喊,一瞬间的惊喜让她连浑身的痛苦都忘了,就要往外冲。
卜桐琬看也不看她,长腿一伸将她踹了回去。
“皇上是为安蕊来的。”卜桐琬冷漠的瞥了安蕊一眼:“这女人看竟让皇上这般维护。”
印阔也纳闷的看了安蕊一眼:“你侍寝了?”
安蕊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你下流!”
印阔的目光完全就是在看一个傻子,他没搭理,同卜桐琬道:“我去处理。”
卜桐琬拉住他:“我会抓紧时间多问些消息,应付不了我们就放人。”
皇上亲自出面,安蕊今日是可以脱身了。
印阔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转过身,安蕊便得意了,冲着卜桐琬耀武扬威的挑眉。
“如何,我报不报复的了你?你这种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也想跟我比?等我出去后一定会让你感受绝望的滋味,我要找十七八个乞丐将你轮奸,让你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求天天不应,求地不灵,任凭你如何哭喊都没用,就像当初的姚音那样!”
被真言蛊影响,安蕊表情狰狞的将心底恶毒的想法全都说了。
说完她也顿了顿。
她自诩三观正,这种恶毒丑陋的嘴脸不该出现在她身上才是,自己都有点不适应。
但很快她就抛之脑后了,被卜桐琬这么折磨,这些报复手段都是卜桐琬活该。
卜桐琬听后半点不恼,冷冷一笑:“来人。”
立即有个侍卫进来。
“娶妻了吗?”
侍卫也听见了安蕊那番话,他大约猜到了卜桐琬想做什么:“回景小姐,奴才尚未娶妻,任凭景小姐吩咐。”
“她是你的了。”卜桐琬颔首:“去拿一扇屏风过来。”
“是。”侍卫从容的下去了。
安蕊也知道卜桐琬想干什么,表情惊恐:“卜桐琬你最好想清楚再行动,皇上已经到这里了!”
卜桐琬漫不经心的一笑:“是啊,所以要赶快。你是选择让我放过你,还是想与我周旋?在方才那名侍卫回来之前你都有机会。”
卜桐琬道:“你在为皇上做什么事,回答了,本小姐绕你一次。”
安蕊当然不肯轻易妥协。
她还想拖延时间,可惜那侍卫回来的很快。
卜桐琬半句不多言,让侍卫将屏风竖起来,直接办事就好。
安蕊这才慌了,匆忙道:“皇上让我为他解毒!”
卜桐琬很满意,面上却依旧冷冷淡淡的:“说下去。”
“皇上中了一种奇毒,每次毒发如食媚药,若不以女子解毒便苦不堪言……”
第188章
卜桐琬这才知道,皇上居然被人下毒了。
听安蕊的描述她大概知道是什么毒了,应当是魂牵引的改良版。
这种毒卜桐琬都只听过没有见过,她有心想研究一二都没有标本。
安蕊目睹了皇上对姚音的所有兽·性,因毒素缘故她半点不觉得那位皇帝丑恶。
改良后的魂牵引比原来的更加猛烈,毒发时痛苦加剧,且可以靠着外力叫毒素彻底爆发。
彻底爆发,人就死了。
所以皇上的命,是被某个人握在手里了。
安蕊便有能力解此毒。
她现在还没能力将毒素彻底清除,但已经有办法牵制毒素。
让她猥琐发育,迟早能将毒素清除。
为此,就算安蕊蠢笨如猪,在得知她不见了时,皇上依旧不惜亲自前来搭救。
卜桐琬怕印阔那边撑不住,冷声吩咐侍卫:“做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
一瞬间的安静之后,卜桐琬听见安蕊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卜桐琬你这个贱人!”
“你说话不算话!”
“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烂货!”
“你不得好死!”
“啊!不许碰我!滚!滚!滚!”
卜桐琬波澜不惊的听着安蕊那些污秽的辱骂之言,想了想,又替他安排了几个侍卫过去。
特别关照了句:“不必怜香惜玉。”
脑子进水了她才会跟一个对自己满怀恶意的人讲信用。
咋一听皇上来了的时候,卜桐琬还没打算让人玷污安蕊清白,让人痛苦的方法很多,给安蕊下一道蛊便可。
她也已经下了。
但是没办法,安蕊想报复她的方式不是跟正面交锋,是想找乞丐奸污她啊。
那卜桐琬便毫无道德负担的以牙还牙了。
印阔手里的人过的都是刀口添血,指望他们多有君子风度是不可能的。
皇上今日是带着禁军统领穿着便服来的。
两人也没有进屋,就在院中说话。
皇上的神情严肃,辨不出喜怒,禁军统领倒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卜桐琬来的时候听见皇上说了句:“人活在世总会有些在乎的东西……”
他压低声音在印阔耳边说了什么。
卜桐琬没有听见,可她隔得老远都感受到印阔阴寒下来的气息,像是压抑着抗风暴雨,随时可能会将皇帝的脖子拧断!
皇上也被吓了一跳,忙后退开去。
旋即又感觉自己被儿子吓到太丢人,恼羞成怒的冷哼:“你自己取舍。”
卜桐琬本来隐在暗处,想了想,走了过去。
“臣女参见皇上。”她款款行礼,动作规范标准,仿佛又把尺子量着一样。
皇上目光不善的打量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卜桐琬也在啊,你倒是不怕朕。”
印阔眼神冷了冷,往卜桐琬身前站了一步。
卜桐琬察觉他的行为,不经意的笑了笑,悄悄伸出手勾住他一根手指。
男人指端泛着凉,他微微愣了下,没说什么。
卜桐琬仿佛没有感受到皇上的不善,笑不漏齿的道:“臣女不敢对皇上避而不见,您来了此处,臣女自当出来行礼。”
皇上不耐烦跟卜桐琬废话,看向印阔:“太子是想让卜桐琬陪朕说话?”
卜桐琬在印阔掌心挠了挠,想表达她想问的都问了,可以放了安蕊。
印阔神奇的理解了她的意思。
“我这里没有父皇要找的人,您去她的住处看看,兴许人家没有离开呢?”
皇上眯了眯眸子。
他无法确定太子这是愿意放人了,还是想支走他。
但扫了眼看似平静的四周,皇上知道这周围蛰伏了不少太子的人。
皇上也不想真的跟太子刀剑相向:“你这里最好没人,朕再过来就不是这般心平气和。”
等会儿再过来就当真要调动禁军了。
皇上冷着脸走了。
印阔八风不动的目送皇上离开。
安蕊原本是住在使者大院里,不过印阔可没那好心将她送回去。
衣不蔽体的安蕊被人丢去了大街上。
她眼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嗷嗷怪叫着像个疯子一样。
皇上的人很快就找到她。
人被送去了使者大院,文王看的皱眉:“是谁劫持了你?”
他带的部下已经是万里挑一的高手了,结果人什么时候被换了都不知道。
文王当时让自己的人护送安蕊回来疗伤,等到了使者大院才发现,他们护送的是安蕊身边伺候的侍女。
人还昏迷了,好不容易弄醒后还一问三不知。
安蕊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