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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励肆在服务员身后沉着脸说：“说跟你说我捉、奸去了？”

服务员吓了一大跳，慌乱的解释说：“刚刚在楼下，我看你看蒋小姐的眼神……王总，实在抱歉，你那会儿太凶了，所以我误会了。”

王励肆面无表情且一言不发的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无声的倒了一杯酒，却半个字也没开口说。

没过多久，他就离开了。

顾越看着脸上乌云密布的王励肆，一时间不明所以。

直到王励肆说想听听时夜舟跟司念的过去，顾越才算了然，说：“你之前跟她走得近，我就觉得可能会出点事。司念这个人吧，反正时夜舟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对她有过好感。”

王励肆抬眼看他：“你也是？”

顾越面露几分尴尬，并不直接回答，也没有跟王励肆说时夜舟，而是说起了徐斯言。

“他也算是个天之骄子，因为对司念的爱而不得，无心事业，算是把自己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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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吧，大部分人的结果是，深陷其中，得不到任何回应，司念骨子里很无情的。”顾越算是提醒他。

王励肆说：“徐斯言跟时夜舟不是表兄弟？”

“相比之下，时夜舟还算是得到司念的偏爱了，别看时夜舟也很惨。可是最开始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司念也会一直哄着时夜舟。陈氏的事，大概是上一辈的仇，可是所有嘲笑过时夜舟的人，都被司念给收拾过，网上甚至再找不到一点陈氏当年的事。”

顾越思考后认真的说：“你觉不觉得，这是司念对时夜舟的一种保护？其实我一直感觉，司念在等时夜舟。她似乎随时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只是时夜舟另有所爱，也不敢靠近司念了。毕竟之前那事，换谁都会有心理阴影。”

王励肆一直一言不发的听着顾越的话，最后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说：“走了。”

顾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王励肆，不会也暂时上头了吧？

顾越就觉得自己后边提时夜舟那一嘴，属实是嘴多了，这一提司念对时夜舟多例外，对于一个喜欢司念的人来说，不就是直接膈应人么。

王励肆的模样看上去……恐怕是难受了。

怪不得他这么长篇大论说下来，他硬是没插一句嘴，也没有半句奚落徐斯言没用的言论，这会儿王励肆眼里，自己不正好就是徐斯言？

顾越理清楚事情的经过结果之后，怕被王励肆报复，就先跟司念说了这事，后者倒是相当镇定：“他不是那种会被感情操控的人。”

顾越心想，那你可真是高估一个坠入爱河的男人了，也许这个男人会很快就走出来，可正喜欢的那段时间，只会比女人还盲目。

更何况，还是王励肆这种，没怎么尝到过真正的感情滋味的男人。

时夜舟跟王励肆再次碰面，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在谈及下一次的合作时，避开司念。

王励肆那天是听到时夜舟想远离司念的，对此并不惊讶。

但王励肆的举动还是稍微有些超出时夜舟的意料之外，一来王励肆跟蒋氏关系密切，不可能说散就散，二来那天王励肆虽然对司念说了滚字，实际上那是情绪不平静的表现。不至于到这一步。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王励肆不想让司念跟自己有过多的接触。只是共同的合作里不带司念，不代表其余单独的合作里，会不见司念的身影。

时夜舟不易察觉的蹙起眉头，但随后又松开了，不管王励肆抱了什么想法，跟他都没有关系。

他只是公事公办的处理好工作，下班回家时路过一家花店，想起上一次欠了屈琳琅的约会，便下了车。

屈琳琅在看到时夜舟抱着花进来的时候，眼前一亮。她仔细想了想，也想不出今天是什么节日，只好问他：“我好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时夜舟道：“我正好路过，我想你应该喜欢花。”

屈琳琅心里甜甜的，她说：“那你什么时候再有有空的时候啊？时夜舟，你答应给我一夜美好的第一次的。”

只是她面前的男人，却有点沉默。

时夜舟想起司念的话来，他觉得有必要跟屈琳琅坦白。他开口问，“琳琅，你对婚姻是怎么规划的？”

屈琳琅笑说：“你这是想娶我么？”

“我想娶你。”时夜舟的声音有些晦涩，“只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我在小蝴蝶长大成人之前，不打算要孩子。如果你能接受，我愿意给你婚礼，你要是接受不了，你也可以选择离开我。”

时夜舟的手紧张的蜷缩起来。

他到底还是害怕司念动手，比起屈琳琅跟在自己身边，时夜舟还是尊重她自己的决定。

屈琳琅的眼神有一瞬的阴翳，但她不可能离开时夜舟，时夜舟的人还有条件都不错，她很难找到更好的，她也喜欢时夜舟，并且，屈琳琅不认为自己改变不了时夜舟的想法。

她完全可以用缓兵之计，暂时先答应再说。到时候“意外”弄出孩子了，时夜舟总不可能逼她打了。

想到这儿，屈琳琅笑着握住了时夜舟的手，道：“我想跟你结婚，孩子的事情我也不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结婚啊？这个月行不行？”

她也是慌了，想尽快完事，司念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时夜舟蹙眉道：“琳琅，我也得先准备。婚礼婚纱以及日子，都得好好选。我不想那么随便的娶你。”他想什么都给她最好的。

屈琳琅笑着说好。

只是心里，到底有几分不满。

屈琳琅也有些怀疑，这是不是时夜舟不想娶她而找的借口。她心里头有些埋怨，偏偏小蝴蝶还要缠着她讲故事，屈琳琅心里烦躁，头一回凶她，“闭嘴！”

话一说完，屈琳琅自己也愣住了，有些后悔，可她更多的还是怕小蝴蝶告诉时夜舟，于是又耐心的哄了她一会儿。

小蝴蝶不敢再吵了。

屈琳琅觉得她不快乐了，她感觉不到时夜舟的亲近，也讨厌司念，所以她才会对小蝴蝶凶的。

偏偏屈琳琅不顺心的事，不止这一件。

柳助理在电话里，委婉劝她少跟司念抬杠时，屈琳琅的耐心彻底消失殆尽：“她算什么，我凭什么要怕她？”

只是说着说着，到底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司念简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小蝴蝶上来安慰她的时候，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小蝴蝶，红着眼睛说：“你知不知道，你妈妈就是个企图抢别人男朋友的烂货？”

小蝴蝶睁大了眼睛，片刻后眼睛就湿漉漉的了，她反驳说：“我妈妈才不是！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她说完话，小跑开来。

屈琳琅也就是一下子没注意，然后就听见了巨大的撞击声，她慌忙跑出去看时，小蝴蝶摔倒在了地上，大哭出声。

这一摔，可摔得不轻。

时夜舟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脸色都白了。他抱着小蝴蝶就往外走，一边声音嘶哑问道：“小蝴蝶，疼不疼，不哭，爸爸带你去医院。”

小蝴蝶忍住痛，眼泪直流：“琳琅老师说，妈妈是抢人家男朋友的烂货。她是小蝴蝶的老师，老师就是这么教小蝴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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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蝴蝶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