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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人好点，他还不是很不高兴，只不过在肚子里偷偷不高兴。

“你得对棠初姐好。”程军认真说道。要是不好，他也不会让乔芋跟他在一起的，“你还有屈琳琅，脚踏两条船，行径恶劣。”

“无语。”程谧懒得理他，神他妈脚踏两条船。

程军却很认真，他拦下他：“你得跟屈琳琅彻底断绝关系。你看我很讨厌吧？棠初姐看屈琳琅，也是一样的。你要跟她在一起，就要学会将心比心。”

他在原则性问题上，也是寸步不让。

“我对她没旧情。”程谧甚至没让她出现在乔芋面前过，他让她帮忙，也说的很清楚，没有故意撩拨她。

“你嘴上这么说。”程军一定要听他保证。

“我心里也这么想，你用不着想上位，就诋毁我。你在她面前也这么说我的？”程谧态度急转直下，很冷，也很尖锐，“那你挺卑鄙无耻。”

他们得去办正事了，程谧一刻也耽误不得。这笔生意，就在今天，萧涪必然会打电话询问情况，联系不到小飞，他就能猜到怎么回事了。到时候他会展开报复，程谧得先装作无事发生，先联系他。

他买了手机，装上了自己的电话卡，便给萧涪打了电话。

“结束了？”

“我回国了，小飞在那边处理后续。我想先回来见女儿，小蝴蝶呢？”程谧问道。

“你女儿现在在许如慕手上。”

“萧涪，这就是你说的会替我照顾孩子？”程谧急了，不太客气。

“别急，你回来了，我们有的是筹码去跟他谈。他为的是利益，不会伤害孩子。他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萧涪心情愉悦，容忍着他的火气。

程谧道：“我现在来找你。”

程谧到萧涪那处时，萧涪正在喝咖啡。他已经在等他，备好了他的洗尘宴。

“你跟许如慕谈过了？他要什么？”程谧一来便问。

“他要的无非就是那些，你要是急着见孩子，现在我们就可以先去见他。不过，小飞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萧涪道。

“在处理钱款事情。一切很顺利，至于价格，在你设想的范围之内。只是小飞警惕，怕被盯上，过个把小时，他就会联系你。”程谧道。

“那便等小飞联系我之后，我们再找许如慕谈孩子的事。”萧涪道。

程谧不愿意，但也没有其他余地。萧涪警惕，他只能配合。

两人谈论期间，程谧听见了楼上似乎有动静，心往下沉，道：“楼上有人？”

萧涪道：“是乔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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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谧在听闻他提起乔芋时心中一紧，状似无法理解道：“叶晨曦的事才刚刚过去，你就不怕再被盯上？”

“她手上有我的证据，不过，不致命。你这边没有差池之后，我逼出她手上的证据，就放她走。”萧涪替他斟酒，“白的你喝的少，但今日是好日子，你就当给我个面子，试试吧。”

“她手上有你什么证据？”

“你很好奇？”

程谧便不再提这事，举起酒盅：“喝酒吧。”

“交易合同呢？”

程谧将东西递给他。

“实不相瞒，乔芋之所以会在我这，是因为我不信任你。程军突然回来，我猜想跟你有关系。第一次试探之后，你要是背叛了我，我就会当着你的面，把她处理了。”萧涪笑。

程谧看他眼底分明有几分凌厉，在幽暗光线之下，显得薄凉。

程谧很平静的看着他，放下酒杯，声音也平，还有不悦：“所以你之前企图从许如慕那要来小蝴蝶，也是这个原因吧？”

“孩子在他那，与在我那，有什么区别？”萧涪堂而皇之的理直气壮道，“只要你按照规矩办事不动其他歪心思，谁都不会伤害到你的女儿。你那小闺女，聪明又护短，着实惹人怜爱。”

程谧眸中骤现寒光。

两人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上，谁都寸步不让。

直到外头传来响动，萧涪看去一眼，便有下属来禀报，是程谧的司机站在墙根处抽烟。

“你的人，还真是不懂规矩。”萧涪道。

“路上找的司机，我让他等着我，他不懂我们这些。”

萧涪便也没有计较，让人把司机给带了出去。他继续给程谧倒酒：“之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什么打算，这一次忙完，打算好好休息一阵子，我这辈子没有见过，那么多枪，很有压迫感。”程谧又道，“屈琳琅呢？”

“这孩子听说你回来了，化妆去了。”萧涪道。

程谧手机响起，低头在看见程军发进来的消息时，猛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棠初姐不在楼上。】

“那个司机，是程军吧？楼上没人，乔芋不在这。”萧涪惋惜至极，叹道，“程谧，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背叛了我。我的生意被你毁了，还被你推进了泥潭里，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你。”

程谧一阵晕眩感袭来，刚才的酒他是看着萧涪倒的，没什么问题，酒杯怕是不干净。他为了避免猜忌，不得不喝。但他喝得很少。

“你不够了解小飞，他在办完正事之后，从来不会选择低调。他很张狂，交易越是大，他越目中无人。他在第一时间没有联系我，我就猜到交易有问题了。你来如果是如实告诉我遇到了危险，我还能当做是运气不好被警方抓住了。”

他笑得冷酷，“但你，告诉我事情很顺利。不得不说你很有远见，为了能更让我信任，没有选择在交易中一网打尽。而是还签完了成交合同，并且交给了我。如果没有小飞，我就信了你。”

程谧的晕眩感更加强烈，一阵一阵，将他整个人搅得天翻地覆。他脚下一个踉跄，倒在桌上。

“我知道你警惕，你杯子上的东西下的很足。你喝得再少，也撑不住的。”萧涪道，“再撑一会儿，警察就要来了吧？真可惜，程谧，你差一点就能带走你的棠初姐了，不过我好心，我会送你去见她的。”

程谧在听完这句之后，逐渐眼神迷离，最后彻底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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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芋听到脚步声时，眼皮轻微动了动。

再接着，她就看见萧涪走了进来。男人西装革履，似乎跟往常没有区别，但乔芋还是敏锐发现他眼底的颓势。

她目光如水那般浅淡，萧涪脸上迅速染上愠怒：“你得意什么？”

“你失败了。”乔芋说，“你接受不了失败的滋味。从某种程度而言，你是个弱者。”

“那你以为程谧就成功了？”萧涪双手击掌，很快程谧就被带了进来，他安静的睡着，只有浅浅的呼吸震得他胸膛轻微起伏，她才得以确定他还活着。

他深陷的眼窝，削瘦的下巴，无一不证明他最近的压力有多大。

让萧涪惊讶的事，即便看到程谧，她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真淡定。”

他要给她鼓掌，死到临头了也依然如此淡然。

乔芋设想的几种结果里，就有这一种。她已经猜到，自然不会慌张。

“你不会对他动手的。”

“何以见得？”

“我手上有证据。”

“你的证据，年代久远，难以取证。何况跟这次跟程谧惹下的烂摊子没法相比。你以为我还在意你手上的证据？”萧涪道。

“程谧惹下的事，你国籍跟犯事地点都不在国内，你的下属也不一定指控你。也许你还有生还余地。但我手里的证据，你不会有。”

“你确定？”

“如果我告诉你，何朵还活着呢？她是受害者是人证，她亲自指控你，你是否还能逃过一劫？”

乔芋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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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芋不知道，何朵是否真的愿意出来指控萧涪，十有八九不愿意，她如今只想好好把日子过下去。但此刻，她必须得拉出何朵来震住他。

再者，何朵的证据，是萧涪曾经干过的恶事，不是他害她的证据，两者切割开来，不是同一件事的人证和无证。她出不出现，并没有太大意义。

但萧涪，不知道她手里到底有什么。

乔芋这会儿，故意把何朵的证据，跟何朵的人，故意混为一谈。营造成何朵手里，有他对她下手的证据。

萧涪表情变了，难以置信，他愤怒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

“不然你以为，我手里的证据，怎么来的？何朵跟萧涪的事，年代久远。我连你都不清楚，又怎么可能有当年的证据。”

她声音起伏不大，跟他娓娓道来：“当年，我父亲救了她，帮她隐姓埋名，藏了起来。她把手上的事，一部分交给了我父亲。而你的那些，是从她身上得到的。”

萧涪信了几分，冷笑道：“她倒是能苟且偷生。”

乔芋说：“你要是动程谧，她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