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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昼薛春(铜雀成安全章节完整版)免费阅读-(铜雀成安)徐昼薛春全文无删减(铜雀成安)

分类: 励志电影  时间: 2023-04-03 17: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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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地将我从梦中惊醒。

徐昼敲门很有规律,单指三下,一轻两重。徐昼薛春(铜雀成安全章节完整版)免费阅读-(铜雀成安)徐昼薛春全文无删减(铜雀成安)

我给他开了门,他兴致勃勃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端了匣子的佣人。

「薛春,今天你想扎什么头发?」

他向着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佣人打开匣子,露出里面的一堆发饰。

如果是几天前的我,一定会对这些发饰很感兴趣。

但现在的我,知道了徐昼会亲自上手之后,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疼痛。

我摇头,有些害怕:「不麻烦你了。」

小玉人般的男孩子,抿着唇笑了笑,漆黑的眼,殷红的唇,在我眼中,却像极了书上写的魔鬼。

他凑到我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像是在哄人一般:

「你住着我家,用着我家的东西,花着我家的钱,怎么还敢拒绝我呀?」

我看着他,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父母去世之后,余下的亲人也并不想要我这个拖油瓶,最后还是棋院帮了忙,这才到了徐家来。

即便是我年纪尚小,我也知道徐昼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错处。

我低着头,含着泪念了声对不起。

徐昼伸手拿了匣子,声音很温和:「我怎么会对女儿生气呢?」

六岁的小男孩,称呼只比他小三个月的女孩为「女儿」,这其实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但是如果徐昼不这么觉得,那么其他人便也不会这么觉得。

自从徐昼有意识起开展的所有「游戏」中,他永远都是规则的制定者。

年纪小的孩子会玩过家家,会亲昵地称呼心爱的玩具。

那么徐昼或许也是这样。

包括徐家夫妇、徐家管家在内的人,想通了这件事之后,便也顺理成章地适应了这场徐昼开展的新游戏。

他将我推到梳妆台前,挑了把梳子,饶有兴趣地开始对着镜子比划。

那梳子终于还是落在了我的头发上,我没忍住,眼泪便开始往下掉。

徐昼的力气其实并不太大,但他并不怎么会梳头,更别提给别人梳。

他一面梳,我一面哭,看着镜子里小玉人的脸越来越阴沉。

他的手支在桌子上,微微侧了头看向我,笑眯眯的:「你再哭,我就把你的棋谱统统撕了。」

一听这话,我吓得忙憋住眼泪,打了个嗝,却还是有一滴泪珠打在了徐昼的手背上。

徐昼神色阴晴不定。

我用手捂住眼睛:「我没有哭……」

他已经直起身子,吩咐身后的佣人:「去把薛春的棋谱拿过来。」

佣人转身便去拿棋谱。

徐昼向来说到做到。

我松开手,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袖子:「我想要扎——」

他听见声音,面无表情地转头看我。

「扎、扎小丸子。」我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继续说。

徐昼轻轻拧了眉,他重复了一遍:「小丸子?」

「就是……」我握了个拳头,竭力掩饰给他看,「就像这样。」

取了棋谱来的佣人将书交到他的手上,我忐忑地看着徐昼随意地翻了翻那本棋谱。

他察觉到我正在看他,便掀开眼睫,望着镜子里一动也不敢动的我,含着笑摇了摇头:

「女儿,你知道贪心是不好的吧。」

但他顿了顿,无奈而又温柔地说:「可是谁让我宠你呢?」

不知为何,徐小少爷的心情好像又好了起来。

在徐昼漫长的一天里,他的好心情占据百分之二十。

其中的百分之十是因为折磨我,而剩下的百分之十则是因为另一个小女孩——

准确来说,是因为这个小女孩的信。

这是一个据说曾经救过徐昼一命、现在在大洋彼岸读书的小女孩。

对于她,徐昼所提不多,但他看信时的温柔,与对我时的温柔,却是真正截然不同的。

3

等到徐昼给我扎完头发,管家这才上了楼,说陶小姐寄了信来。

陶小姐便是正在大洋彼岸读书的小姑娘,她似乎是与徐昼约好了,每隔一段时间便写一封信来。

管家递信的时候看了眼我的头发,继而不露声色地低下头。

都不用看镜子,我都能知道徐昼给我扎成什么样子。

我顶着鸡窝似的头发,有些闷闷不乐地拿了棋谱往外走。

正要拆开信的徐昼瞥了眼我,手上动作停下了。

「薛春,你往哪里去?」

「我去洗脸刷牙。」

「你好像不怎么开心。」

他笑眯眯的,信也不拆了,只坐在椅子上看着我。

「小少爷,您待会还要去学校呢。」一旁站着的管家小声地打断,提醒道。

徐昼便又不笑了,他轻飘飘地看了眼时间,又问我:「薛春怎么不去学校?」

「薛小姐只上半天的课程,她上午是要训练围棋的。」管家回道,「更何况薛小姐从前不在这里上学,是刚转学来的,手续还没齐全。」

「就这么点事还要费这么久功夫。」徐昼懒懒地说了一句。

他突然想起什么,捻着手上那串玄阴四象,饶有兴趣地问我:「薛春,你棋院训练什么时候结束?」

我慢吞吞地告诉他:「中午十二点。」

「十二点……」他似笑非笑地颔首,「管家,等十二点送我去棋院。」

「徐昼,你中午学校没有事情要做吗?」

在棋院时好不容易才能避开徐昼,现下他却说要去棋院……

徐昼看也没看我一眼,他手上举着那封来自陶小姐的信,在灯光下摆了摆。

「乖囡,不要你管的事情,你一概都不要管。」

说方言时的徐昼,咬文嚼字都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似的。

就像是徐昼说的那样。

不要我管的事情,我一概都不会管。

所以从六岁到十六岁,即便是我亲眼见到校花扒着徐昼的衣服想要凑上去,我也只当没有看见。

徐昼一向是低调的。

只是他想要张扬的话,没有人能比他更张扬。

我的视线在徐昼的头发上停了停,而后迅速地移开。

最近一段时间,为了比赛,我基本都在队里集训,已经好些天没见过徐昼。

所以也不知道十六岁的徐昼受了什么刺激,平日里饰品也不喜欢戴的人,竟然染了头极其炫目的红色头发。

和地上的枫叶似的。

只是幸亏徐昼长得好,就算染一头五彩斑斓的头发,旁人也只赞一声眼光独到。

入秋的天气里,他披了件藏青的褂子,微微倚着墙边,眉眼温和而疏离。

徐昼待人向来是这样。

不熟悉徐昼的人,只觉得他温润似玉、轻声细语的极好说话。

但和徐昼走得近一些的,便都知道他那性子之古怪,寻常人难出其左右。

盈盈灯光下,他舒着眉,瞧着时不时凑上前的校花,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串上的珠子,眼含笑意。

校花的动作逐渐大了起来。

我收回视线,正要转身,忽而听见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嗓音: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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