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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手热推程淼薄靳安小说全文-程淼薄靳安的小说是什么名字

分类: 励志文章  时间: 2023-04-05 14:2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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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为严郎生儿育女,他不会抛弃您的,我也不许。”快手热推程淼薄靳安小说全文-程淼薄靳安的小说是什么名字

“……”

他怎么这么像丽娘的翻版,但似乎比丽娘手段高明多了。

“姐姐……”

“我要休息了,请出去。”

重明扁扁嘴,往门口走去,但走到门口,又转回头来。

薄靳安真有股冲动,想上前抽他两巴掌,疯就疯了,能不能不恶心人?

“姐姐,严郎好些日子不来了,他很忙吗?”

薄靳安看向重明,这男人一脸幽怨,泪盈于睫,她哼笑一声:“确实是挺忙的,他娶了侧夫人,新欢簇拥,估计早把你这个小戏子给忘了。”

大半夜的,薄靳安躺在床上,那凄婉的哭声时大时小,但一直没有断过,自她说了程淼已有新欢后哭到现在。

“严郎!你何忍心负我!”

又一声凄厉的叫喊。

她怀里的小婴儿吓得打了个颤,小嘴撇了撇要哭,薄靳安赶忙安抚的拍她的背。小家伙往她怀里拱了拱,继续睡着了。

薄靳安无奈,起身披上大氅出门,但见乞丐一脸烦躁的在厅子里走来走去,见薄靳安出来,瞪了她一眼。

“你惹他做甚?”

薄靳安撇嘴,“谁让他在我跟前犯贱。”

“你跟一个疯子计较什么?”

乞丐说完,感觉脊背有些发寒,回头见重明屋里出来一个丫鬟。那丫鬟束着高辫,面容清秀,眉目锋利,英气十足。

乞丐忙打哈哈,“重明神医病了,我们要体谅他,体谅他。”

那丫鬟叫花烛,似乎是因为有一种叫花烛的植物,它是有毒的。

此时花烛看向薄靳安,脸上的怒气毫不遮掩。

“要不……我去劝劝他?”薄靳安有些无奈道。

“求你了,赶紧去。”乞丐忙催促道。

花烛不说话,但把门口让了出来。

薄靳安深吸一口气,撩开门帘走进去,但见屋里方桌上点着一根蜡烛,而重明还穿着白日里的素袍爬在床上,哭得一颤一颤的。

听到动静,重明侧头看过来,一双美目都哭肿了。见是她,呜呜的哭得更急更悲切了。

“姐姐,他曾说过虽不能给我名分,但心里只有我一个。”

“这话……你信?”

“呜呜……”

得,哭得更大声了。

薄靳安揉揉额头,上前拍了那重明肩膀一下,“为了一个男人何必呢。”

“我爱他,我此生只爱他一人。”

“……”

“没有他,我宁愿去死。”

薄靳安挺想知道重明看了哪个戏本,回头她也看看,那负心汉最后有没有遭报应。

“你别哭了。”

“我不活了!”

薄靳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一个疯子,一咬牙道:“这样吧,姐姐给你做主,让程淼那狗东西把你娶进门!”

她这话一出,重明立时不哭了,还赶紧坐起身,用力擦了两把眼泪。

“真的?”

薄靳安当下有些牙疼,但为了耳根清净,只能点头道:“真的。”

“姐姐!”重明感动的扑到薄靳安怀里。

他比她高了半个头,到底是男人,这一下差点把她撞倒。

“姐姐,你真心待我,我也会真心待你的,往后我们俩伺候好严郎,不让他再沾花惹草了。”

“好。”

从西屋出来,乞丐冲薄靳安合手拜了拜,“辛苦了辛苦了。”

薄靳安咬牙:“一开春,我们就走。”

“好,听夫人的。”

薄靳安要进屋,乞丐想起什么喊住她。

“对了,东厂为了掩盖你的行踪,将一具在大火中烧的面目全非的女人伪装成你了,这样咱们就不必东躲西藏了。”

薄靳安点头,“我知道了。”

乞丐说完,转身回厢房睡觉,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

“薄靳安已死这消息会不会传到程淼那儿?义父有没有给他传信解释?”

第一百五十五章杀疯了

镇北关外五十里,大荣和北金对阵,这一战已经打了一个月,正是胶着的时候。

主帅帐中,几位将军拍桌子子,撂凳子,正讨论下一步如何作战,但看这架势,估计得吵上几天几夜。

程淼歪靠在一张铺着羊皮的椅子上,许是为躲避唾沫星子,离那几位老远。他手里把玩着一个草蚂蚱,思绪已经飘远。

张扬进来了,先顿了一顿,而后才朝程淼走过去。

“主子。”张扬弯下腰小声唤了一声。

程淼一下回神儿,抓着草蚂蚱的手紧了紧,“有消息了?”

“咱们的人传回来消息说夫人生的是女娃……”

程淼嘴角咧开,“女儿好,老子就喜欢女儿。”

张扬又动了一下嘴巴,但就是张不开。

“她可好?”

“夫人……”

程淼神色一肃,转头看向张扬,“她怎么了?”

张扬低下头,沉痛道:“夫人被烧死,小小姐不知所踪。”

程淼一把揉坏那草蚂蚱,呼吸陡然加重,“怎么回事?”

“城外一处祠堂走水,待火扑灭,发现一具女尸,东厂证实是夫人。”

“怎么证实?”

“有人亲眼看到夫人就在祠堂中,许是因为刚生产完,身子虚弱,所以没能逃出去。”

程淼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不是她。”

“主子……”

“她很聪明,绝不是她。”

张扬以为程淼听到这个消息会发狂,可此刻他却很冷静,过分的冷静。

这时一副将跑进军帐,禀报道:“严帅,北金又在叫阵。”

这个时候,该是拿主意了,几位将军却不说话了,全都转头看向程淼。

这一仗打得畏手畏脚,说白了只敢守不敢攻,为什么呢,因为皇上怯战,朝中那些文官还坐着天下太平的美梦。

程淼张开手,草蚂蚱掉在地上。

他眸光一厉,眼底隐隐泛着杀光,“传令下去,全军准备!”

一头发花白的将军瞪大眼睛吗,“严帅,万万不可冲动……”

“怯战者,就地斩首!”

那老将军一下抿嘴嘴巴,不敢再说话。

其他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这些日子,大家都憋着火呢,既然有程淼担责,他们也就没顾忌了。

“老子又不是狗,天天叫阵。”

“杀他娘的!”

“杀一个是本事,杀两个是赚了,杀三个,老子祖坟冒烟!”

这些日子,北金算是看出来了,大荣不敢打,连叫阵都不敢大声。他们现在就是在灭他们的气势,只等他们没了斗志后,再一鼓作气,攻下镇北关。

所以今日这叫阵,其实北金并没有作战的准备,在看到大荣突然战鼓齐鸣,大军全线压过来的时候,他们一下懵了,手忙脚乱了。

战场厮杀,踩着尸体,淌着血,转眼就是尸山血海。

张扬一边杀敌一边尽量保护程淼,但在战场上实在力所不能及。他就看到程淼做为主帅,率先冲进敌营,然后迅速淹没在刀光剑影中。

这一仗足足打了三天,北金伤亡惨重,主帅虽不甘但也只能明鼓退兵。

张扬满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此时北金仓皇北逃,他正要松口气,猛地想起程淼,忙四下搜寻。

“严帅一个人追出去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这一声炸开了锅,众将士全都惊了。

张扬不由趔趄一下,震惊过后,忙举剑大喝:“快随我去保护严帅!”

铅云厚重,北风呼啸。

到了夜里,终于下起了雪。

军帐里,张扬红着眼睛背程淼进来,将之放到羊皮毯上,血顺时将白净净的毯子染红。

张扬看着满身是血,已经昏沉过去的程淼,悲痛不已。

军医被两个将士架着急冲进来,看了一眼程淼,也是大惊失色,“快,先把主帅的铠甲脱了,衣服剪开。”

打了三天,有些地方的伤口都跟衣服粘起来了,脱下衣服扯出血肉。

凭是在战场上杀了几十年的老将军,此刻都不敢看。

待到铠甲和衣服都脱下来,再看一眼,全身血肉模糊,无数刀伤纵横交错。

军医一时不知该从哪儿下手,怔了片刻,才赶紧止血缝合伤口。

此时程淼陡然睁开眼睛,但眼神涣散,无法聚焦,他嘴巴张合显然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张扬忙凑过去道:“主子,您单骑杀进敌军,将对方主帅的头砍了下来。北金大军一下乱了阵脚,死的死,逃的逃,我方还俘虏了上百人,多是军中大将。”

这一仗打得实在惊险,也实在漂亮,势必会重挫北金这些年以来嚣张的气焰。

然张扬说完,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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