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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我之过,但是这个孩子必须拿掉。”
夏希蔚将他推开,拿起了刚刚修剪梅枝的剪刀,抵上了自己的脖子:“别过来!”
“不要胡闹!”季云翰的眼神沉了下去。
“我本就是个将死之人,若能换他一命,我愿意的!”夏希蔚恳求他,“你放过他好不好?”
季云翰皱了皱眉:“将剪刀放下。”
夏希蔚将剪刀握得更紧了:“你先答应我。”
见状,季云翰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打掉了她手中的剪刀。
夏希蔚被震得倒退了好几步,季云翰迅速移过去,接住了她。
他一手搂着夏希蔚,另一只手迅速在她身上点下了几个穴道。
季云翰将她轻轻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见他从桌上端来了一碗药,夏希蔚被点了穴,浑身动弹不得,眼里闪着泪光:“不要,求你!”
季云翰为她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听话。”
在她有些绝望地眼神下,季云翰将药强行喂给了她。
怕她会做傻事,季云翰点了她的睡穴。
即使昏睡过去,夏希蔚的眼角还留着泪。
季云翰将她轻轻搂在了怀中,沉声道:
“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第六十三章
苏叙白走了进来,忍不住道:“你不怕她醒来后,怨你吗?”
季云翰将她轻轻放下,为她盖上了被子:“她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只想她能活着。”
“那日,你为何会去千雪阁?”苏叙白看向他,“是何人给你下的药?”
“公务在身。”季云翰并未隐瞒,“叶芷吟,她一直在暗中与北漠勾结。”
“又是她,之前就是她冒充夏希蔚的身份,又行刺的吧。”苏叙白皱紧了眉头,此女不除,却是个祸害,“她人呢?”
“被我杀了。”说起她,季云翰便隐隐带着些怒意。
“那后来你去找夏希蔚,你同她说了什么,她回来后便一直失魂落魄的。”苏叙白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说我会对她负责,她便生了气。”季云翰也是有些不解。
“薄大人啊,就说你不会说话吧。”苏叙白扶额,“真是白瞎了你那张脸。”
他总算知道了问题所在,就败在了他那张嘴上。
季云翰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薄大人还真是不懂风月。”苏叙白把玩着折扇,“薄大人聪明绝顶,我就不信,你当真不知夏希蔚想听的是什么?”
“我……”季云翰一时接不上话。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负责,就说一句‘喜欢’有那么难吗?”苏叙白看向他。
季云翰一怔,他是在意她的。
但是他并不确定自己对夏希蔚,算不算得上是喜欢。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为皇上行监察百官之责。
那便是一种责任,他以为这世上最重要的便是责任,所以他才会对夏希蔚说出那番话来。
见他沉默不语,苏叙白轻叹了口气:“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的,否则,你一定会追悔莫及的。”
……
当夏希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了。
季云翰就坐在她的身旁守着她。
夏希蔚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的孩子没了。
见她醒了,季云翰伸手想扶她,却被她躲开了。
夏希蔚紧紧抓着被子,缩在了角落里,沙哑着声音:
“别碰我!”
“抱歉。”季云翰见她这般憔悴的模样,心中一紧。
又是这样,夏希蔚看向他,眼里充满了悲伤。
“季云翰,薄大人,你当真好狠的心。”
她都那般恳求他了,他还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是我的错。”季云翰喉咙一紧。
“你走吧。”夏希蔚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再看见你。”
是他亲手断了她唯一的念想。
是她错了,那日,她就不该去千雪阁。
“我……”季云翰还想说些什么。
“你走啊……咳咳……”夏希蔚将枕头砸在了季云翰的身上,又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你别激动,我走就是。”季云翰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的样子,怕她伤着自己,只好先出去,“我去替你将苏叙白叫来。”
看着他离去,夏希蔚只觉得一阵胸闷,猛地咳出了一口血来。
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一片凄凉:“孩子是娘亲没用,保不住你。”
心如死灰,大抵也不过如此了吧。
第六十四章
“夏希蔚!”
苏叙白一来便瞧见了她咳血的样子,忙跑过来,搭上了她的脉搏。
“表哥,我的孩子真的没了?”夏希蔚抬起眼看他,眼神里满是悲伤。
苏叙白将她的手轻轻放好,沉声道:“夏希蔚,对不住。”
“表哥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夏希蔚摇摇头,“你说的对,就算你不说,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
“他也是为你着想。”苏叙白忍不住替季云翰说话。
夏希蔚没有答话,她可以不怪苏叙白,却无法原谅季云翰。
那是他们的孩子,他怎么可以亲手杀了他?
她拼命守护的,季云翰却毫不在意。
夏希蔚过不去这道坎。
他们之间本就不该再有任何牵扯。
“表哥,可否帮我一个帮?”夏希蔚的嗓子还有些哑。
“你说。”苏叙白看她这样,有些心疼。
此事,他也是有责任的,毕竟是他告诉季云翰,落胎药也是他给的。
“能否让他走?”夏希蔚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再见他。”
“夏希蔚……”苏叙白见她这样子,一时也是听不进去劝慰的。
他点点头,退了出去。
见季云翰就在门口,苏叙白将门关好:“你都听见了?”
季云翰沉着脸,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她怎么样了?”
“终究是要伤心一场的,过些日子就好了。”苏叙白叹了口气,“我更担心的是她的身子,经此一遭,虽然及时打掉了胎儿,但还是伤到了根本,需好好调养。”
“需要什么药材?”季云翰问他。
“名贵药材倒是不缺,但却都是治标不治本。”苏叙白摇摇头,“她体内的毒,才是致命的大患。”
“当真无解?”季云翰看向他。
“我已经有了些头绪。”苏叙白面色严肃,“再给我些时日,便能有结果了。”
“若有需要可随时通知我。”季云翰向他郑重地抱了抱拳。
“薄大人言重了。”苏叙白摆摆手,“不管是作为医者,还是夏希蔚的表哥,这都是我分内之事。”
“多谢。”季云翰抬起头,“她既不想见我,我也不便打扰。过些日子,我再来看她。”
“她就拜托世子好好照顾了。”
“好。”苏叙白看向他,“我定当尽力而为。”
当苏叙白再次踏入房门的时候,夏希蔚已经下了床,站在了窗台边。
“窗边风大,怎么不好好歇歇?”
“无妨。”夏希蔚并未回头,“他走了吗?”
“他说暂时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苏叙白走到她的身边,“此事,当真不能全然怪他。”
夏希蔚垂下眼眸:“我并未怪他,这是他的孩子,他既不想要,我又能如何?”
“事已至此,还是要好好顾惜些自己的身子。”苏叙白安慰她。
“我知道的,表哥不必忧心。”夏希蔚看着满窗台的梅花,微微出神。
她自然不会做傻事,只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对季云翰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嫁入薄府,更不该与他纠缠不清。
但她也清楚地知道,他终究都不会是最初那个让她一眼沦陷的薄公子了。
夏希蔚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六十五章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开春了。
“还是世子妙手回春,公主的气色越发地好了。”小昭笑着说道。
“这段时间,辛苦表哥了。”夏希蔚起身对他微微欠了欠身。
“快些起来,我哪能受你如此大礼,你这不是要折煞我吗?”苏叙白用扇子制止了她的动作。
“说起来,过几日便是你父皇的寿辰了。姑母来信,说让我带你回宫一趟。”苏叙白看向她,“他们也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挂念的很。”
“好。”夏希蔚的身子也爽利了不少,确实许久未进皇宫了。
为人子女,皇上的寿辰,她必然是要到场的。
几日后。
皇帝寿辰,举国同庆。
“公主,奴婢为你更衣。”小昭拿来了一件蓝色华服。
“这衣裳看起来有些眼生啊。”夏希蔚拿起这衣裳瞧了瞧。
“奴婢一早起来便发现这衣服放在案上了。”小昭一边为她穿衣,一边说着。
“想来,应该是表哥送来的吧。”夏希蔚也并未在意。
“这尺寸倒是刚刚好,像是为公主量身定做的呢。”小昭笑笑,“世子当真是有心。”
“公主,这碧玉玲珑簪要为您戴上吗?”小昭看到为夏希蔚换下的衣物里的簪子问道。
夏希蔚微微晃了晃神,沉吟片刻,说:“为我戴上吧。”
小昭为她梳了一个发髻,将簪子插上:“这簪子和这衣服倒很是相配。”
听她如此说,夏希蔚心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