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薇陈铮沈遇是什么小说(许佳薇陈铮沈遇)是我信他犯的错全文无广告
看清了,若是等我七老八十容颜老去的时候才看清他的本性,那时我就是想离婚找个小白脸也恐怕是有心无力了。”
“许佳薇。”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他说,“哭吧,我把肩膀借给你。”
就像风走了八千里,累的筋疲力尽,终于寻到了一个安全可靠的山头,我这些时日隐忍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直往外流。
我靠着他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
沈遇的手抬起又落下,再抬起再落下,终于还是抬起手轻轻我的后背上拍了拍:“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等哭完了,你的人生就又是崭新的了。”
17小三再次示威
未到这一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最坏的局面,我黯然退场,那对狗男女双宿双飞。
可当我听到阿罗说她也怀孕的时候,我忽然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对于厚颜无耻的人来说,身败名裂算不上什么大事,大不了换个城市,改头换面重新开始。
看着阿罗洋洋得意的表情,还有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瞬间涌出无数个恶毒的想法。
“恭喜了,”我平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难过痛苦的表情,我用一种赞叹的语气说,“你可真勇敢,年纪轻轻就做好了当单亲妈妈的打算。”
“我可没你那么有勇气了……”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虽然孩子他爹是个王八蛋,可为了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我闭眼勉强能把你这只苍蝇咽了,无非就是恶心一段时间而已。”
我同情的看着她,“只是辛苦你了,我一天不提离婚,你的孩子就得做一天打的私生子。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名分这种事情,对于你们这种人来说,向来不是爱情大过天吗?你放心,等你孩子出生了,我会叫陈铮给你多一点的嫖资,总不会让你们母子饿肚子的。”
阿罗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不打算和他离婚?”她问。
我一笑:“为什么要离婚?做一个有孩子有钱、还不用伺候公婆、老公还有人全身心照顾的女人,该是多少女人的终极梦想啊。我只需要把你这只恶心的苍蝇咽下肚,这种生活便唾手可得,所以,我为何要离婚?”
阿罗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她坐不住了,起身准备离开,我叫住她,说:“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吧?陈铮最值钱的两套房子都在我的名下,包括你现在住的那一套。”
我好心的提醒她:“我还得奉劝你一句,在你和陈铮非法同居的期间内,他在你身上花的每一分钱,都有我的一半,我有权向你追讨回来。”
阿罗已走到门口,听到我的话后,仿佛受什么奇耻大辱,转身回来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没你说的那么肮脏,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图他的钱,我也没有花过他的钱。”
我颇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原来是倒贴啊,真是可怜。”
阿罗成功地被我气走。
我高兴极了,啦啦的哼起了歌儿。
沈遇拎着保温袋进来,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谁惹你了?”我问。
沈遇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保温袋里的粥拿出来给我吃。
一闻到香味,我就觉得好饿啊,捧着碗狼吞虎咽起来。
之后的两天,我都没有再见到沈遇的人影。
欢欢倒是每天送完孩子后就会来陪我聊天。
陈铮和他妈也凭空消失了一样。
期间,徐清带着委托书来医院看我。
“离婚协议我已经弄好了。”他递给我,我粗略的翻了一下,甚是满意。
徐清说:“前两天陈铮来找过我,他看起来很不好。”
我并不在意,随口应:“是么?那我得庆祝一下。”
“佳薇,”徐清有点犹豫的说,“陈铮拜托我来说和。他说他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暂时原谅他这一回?”
“原谅他?说的好轻巧啊,我受到的伤害痛苦谁来帮我抹掉?”我看着徐清,冷笑道,“如果我原谅他了,那个女人肚里的孩子他预备怎么处理?”
“你听谁说的?”徐清有点惊讶。
“那个女人前两天来医院亲自告诉我的,算起来她的月份比我还大,”我直视着徐清的眼睛,问他,“老徐,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去原谅他?”
徐清显然没预料到情况这么复杂。
“我很抱歉,”他抱歉的说,“我不应该在没有了解所有的事情之前就劝你原谅他。”
我将签好字的委托书交给他:“陈铮也是你的朋友,我能理解你的好意。我也想过要不要试着原谅他,但我没办法,我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我当初为什么辞职,你是最清楚的,所以,这婚我必须离。股票,基金,房子,存款,车子,包括孩子的抚养权,我全都要。”
“好。”徐清说,“我会给帮你争取最大的利益。”
18 陈铮被打了
当天下午,我悄悄办理了出院。
我不打算回家,不想面对陈铮和他妈。
我打电话给沈遇,铃声响了很久,他没接。
站在医院门口等车时,我忽然很想吃羊肉串,越想就越馋。
半晌后,我摸着还未隆起的小腹,忽然觉得有点惆怅。
我可以想象,当徐清拿着我的委托书去同陈铮谈离婚一事是他的反应会有多强烈。
所以,为了不被他打扰,我从医院出来叫了辆车,直奔上次沈遇带我们去的农家乐,打算小住几天,躲个清闲。
老天赏脸,一连几天都是好天气,阳光万丈,清风宜人。
农家乐的老板要摘守果园里的樱桃,我闲着没事,戴上草帽去凑去热闹。
满山的樱桃红得诱人,挂在枝头甚是好看。
大概因为我和沈遇认识,老板特意将我带去他自留的那几棵樱桃树下,示意我随便摘别客气。
我当然也没客气。折了两条樱桃枝,编了个还不算难看的花环戴在头上,很臭美的拍了一张自拍,然后发给欢欢。
两分钟后,欢欢的追魂夺命call就来了。
我一接起,欢欢标志性的大嗓门就差点炸聋我的耳朵:“你这个死女人,跑哪儿去了?一声不吭的办了出院,也不给我们说一声,该不会是躲在哪个地方哭鼻子吧?”
“我在农家乐呢,就是上次沈遇带我们来的那个地方。”我解释说,“医生说我现在需要静养,情绪不能太激动,不然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沈遇给你打过电话吗?”欢欢忽然问。
她这话问的有点奇怪,我也没往深处想,便说:“我这几天把手机关了,不知道呢。可能打过,可能也没打吧。”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那天沈遇有点难看的神色。
我们东拉西扯了几分钟后,欢欢说:“你知道吗?沈遇前天进了局子。”
我有点惊讶,忙问:“他犯了什么事?”
说实话,我对沈遇这个人并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开网约车的,其他一点多余的信息也不知道。
他对我而言,就像一个谜团,我看不透。
欢欢说:“是打架。”
我的心放下来:“那还好,不算严重。”
“你知道他和谁打架吗?”我问。
欢欢沉默了两秒:“和你那个混蛋老公。”
欢欢叙述完事情经过后,我觉得陈铮疯了。沈遇疯了。
而我,也快要疯了。
回市里的路上,我打电话给徐清,让他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再帮我把陈铮约到他律所。
到市里后,我回了趟我姨妈家,她最近和小男朋友去韩国吃泡菜了,车子停在停车场落灰呢。
我找到车钥匙,开着姨妈的车去了徐清的律所。
到办公室,他正在等我。
“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先冷静一下,”徐清说,“我帮你约了陈铮,他下午三点就过来,不过,你得先答应我,无论到时他说什么,你都要冷静。”
我有点不解,但答应了他:“好,我冷静。”
徐清吩咐助理帮我叫一份孕妇餐,我食之无味,胡乱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在等待陈铮来的这期间,徐清一直和我东拉西扯,我的性格有点偏激,作为多年的朋友他是清楚的,所以一直和我聊天分散我的注意力,避免我钻牛角尖。
19 你敢做亲子鉴定吗?
三点半,陈铮姗姗而来。
看见我时,他有点激动,不过碍于徐清也在场,到底是没做什么过激的行为出来。
我把离婚协议扔到他面前:“签了吧,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后半生你是落魄还是富贵,我也不会惦记你,要是哪天你在大街上看到我讨饭吃,也不用可怜我。你把字签了,咱们好聚好散。若是关于财产分配你有意见,咱们还可以再谈。”
陈铮没有签字,而是将协议撕了:“我不会签字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签也行,我就去起诉,我相信法官在看到你和那个叫阿罗的女人为爱鼓掌的视频后,会非常同情我的。”
陈铮面色变得非常难看:“你去过梧桐苑,在房子里装了监控视频?”
我并不打算否认,反正迟早是要走到这一步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