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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叫了声:“爹。”
陆父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若初也回来啦!”
“爹,我跟若初回来是办婚礼酒席的,妈呢?”苏幼毓毫不避讳,揽住魏韫的肩。
好一会儿,陆父才欢喜地笑了起来:“好好好,你妈去地里干活了,一会儿就回来,你们俩能好好过日子,爹太高兴了!”
比起陆母的尖酸刻薄,他只有老实憨厚,一辈子都觉得家和万事兴。
想起上辈子自己在陆父面前吵着要嫁苏幼毓的胡闹,魏韫有些羞愧:“爹,以后我会好好孝顺您的。”
没等陆父回答,门外便传来陆母尖锐嗓音。
“魏韫,你让青柠跟我断绝关系不够,还要来让我老伴跟我分家不成?”
第41章
魏韫转过身,看见陆母卷着满是黄泥的裤腿,拿着锄头,一脸怒意地站在门口。
陆父扔掉烟,上前打圆场:“他们难得回来一回,你少说几句行不行。”
陆母脸一拉:“青柠是咱儿子,咱陆家的人,她魏韫是个什么东西!”
锋利的话说的苏幼毓脸色一黑,他正要开口,魏韫却率先上前。
“妈,当年我嫁苏幼毓嫁的确实很不光彩,但你后来也让我吃了不少苦头,我们两清,现在我只想跟青柠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也会把你当亲妈对待。”
苏幼毓已经帮自己做了太多,在婆媳的问题上,她不愿再让他为难。
况且自己不亲自解决,只会有更多的问题。
陆母显然没想到魏韫态度这么和善,愣了下又想起那天两人的争吵,表情又难看了几分。
她冷哼:“少糊弄我,你不就是想当着青柠的面装装样子吗?”
说完,径直绕过她进了屋。
陆父尴尬:“若初啊,你别在意,她就这性子,我去劝劝她。”
说着,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屋里。
看着魏韫瘦弱的背影,苏幼毓心疼不已:“一会儿我去跟妈说。”
魏韫转过身,脸上丝毫没有被中伤的难过和憋屈:“不用,这件事只能由我自己解决,你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辈子,我可不想你夹在中间为难,万一影响了你出任务,让你出了事,我还活不活了。”
闻言,苏幼毓心头一软。
他越发觉得自己娶了个好媳妇。
魏韫主动牵起他的手:“走吧,今天我来做饭。”
因为苏幼毓和魏韫回来了,陆父特意抓了只鸡杀了。
厨房里,苏幼毓劈柴烧火,魏韫做菜。
本就热,窜出灶台的火更是把两人热的满头大汗。
天将黑,魏韫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但陆母紧闭房门,说什么都不肯出来吃。
陆父难得拉下脸:“不吃算了,孩子累死累活做了顿好的,你还不领情。”
魏韫什么话也没说,和苏幼毓继续吃饭。
夜渐深。
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
饿了一整天又干了一整天活的陆母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摸黑走近厨房。
“死老头子,我不吃你就真不劝我吃,也不知道给我端进房里。”
借着月光,陆母掀开桌上的防蚊罩,除了一盘酱辣椒,什么也没有。
见状,她气恼地骂了句,转身准备回去睡觉。
谁知刚迈出一步,不小心被散落的柴火绊倒,整个人摔在地上。
脚脖子尖锐的疼痛让她倒吸口凉气。
“谁?”
魏韫拿着煤油灯走进来,一见陆母坐在地上捂着右脚踝龇牙咧嘴,连忙放下灯上前将人扶起。
陆母顿觉脸面过不去:“你个扫把星,故意把柴火弄倒,又等着来看我笑话是不是!”
魏韫无奈:“我只是起来解手,听见厨房有动静才进来看看。”
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才问:“饿了吧,我去热饭。”
说着,魏韫掀开井水缸,拿出里面的饭菜。
现在没有冰箱,只能用土办法保鲜。
看着她利落的烧火热饭菜,陆母表情松动了些:“你是不是在里头下毒了?要不然能这么好心?”
“您是青柠的妈,是我的婆婆,我怎么可能下毒,况且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我还想跟青柠白头偕老呢,才不会干那种事。”
魏韫头也不抬地翻着锅里的菜。
不一会儿,她便将热好的鸡肉和饭端到陆母面前,还给她倒了杯水。
“碗放着就行,明天我洗。”
说完,魏韫拨了下灯芯,让光亮了些才离开。
看着面前的饭菜,陆母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
魏韫真的变了吗?自己之前那样对她,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第42章
魏韫摸黑回房,刚躺下就被苏幼毓捞进怀里。
“大热天的,搂一块也不怕热。”她推了推,放轻声音,“我吵醒你了?”
苏幼毓非但没放手,还靠的更近了:“我一直都没睡。”
魏韫正想问他是不是听见厨房的动静了,便感觉有只大手伸进了衣服里。
她呼吸瞬时急促了几分:“别……会被听见的……”
隔壁就是厨房,又不隔音,稍微有点动静都能被听见。
苏幼毓埋进她的颈窝,轻轻啃咬她白嫩的软肉:“只要你忍住不出声就好了。”
因为之前记挂着她流产,他忍了快两个月没碰她。
或许是因为晚饭时喝了点酒,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没一会儿,魏韫便觉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干净了,当那紧致的充实感在身下炸开,她情不自禁的娇吟了一声。
反应过后,立刻捂住嘴。
可这一声像是火苗,点燃了苏幼毓已经躁动的心。
他将浑身软绵绵的小媳妇搂进怀里,一遍遍轻咬着她绯红的耳尖:“若初,若初……”
魏韫只觉自己像被狂浪拍打的浮萍,被推出去又扯回来。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窗隙的月光透进来,照着她雪白玲珑的身体,苏幼毓眼神一暗,又怕她咬破了嘴,俯身吻住她,将她所有娇软的低吟咽下肚……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魏韫才觉身上的重量消失。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软趴趴地骂了句:“苏幼毓,你又犯浑…ᵚᵚʸ…”
话落,头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苏幼毓笑了笑,他的确有点浑了,总是让她哭着求饶,但那种感觉堪比禁品,让他难以戒掉。
吻了吻她的眼睛,将人搂紧了后,他也阖上眼。
托了苏幼毓的福,魏韫下午三点才起来,好在他已经把该干的活干完了。
陆母虽然不肯跟她说话,但脸色好了不少。
很快,外婆从部队赶了过来,陆家办婚礼酒席的事儿也被村支书传了出去,陆家院里院外,摆了十一二桌。
或许是苏幼毓和魏韫两人脸上幸福的笑,闲话少了不少,除了恭喜两个人百年好合,便是恭喜苏幼毓升营长。
折腾又热闹了一整天,魏韫疲惫地趴在床上。
苏幼毓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惹得她拼命推搡:“今天放过我吧,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不动你。”
苏幼毓好笑地看着她山路十八弯般的表情:“不过等回去后得补回来。”
魏韫瞪了他一眼,认命地靠在他怀里:“今天我看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