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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谢谰还要再说,我冷了脸色:
「谢谰,既然你要一刀两断,就少跟我拉拉扯扯。
「以后你就看好你的冯静宜,我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一概与你无关!」
说完我转身就走,回去的时候小段总一直用眼睛斜我,只不过他的一双桃花眼在漫天灯光下潋滟生情,实在是凶不起来。
刚坐下,他就恶狠狠道:「陆宁,你昨天提交的报告写的什么狗屎,一会儿回去给我加班!」
我惊呆了:「老板,你抽什么疯,刚才在席上碰到了你前女友吗?」
「我看你就是工作太闲了,还有时间跟男人拉扯!」他白我。
本来我还有些生气的,被他这么一打诨插科的反倒气不起来了,跟他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起嘴来。
谢谰不久也回来了,只是脸色一直很差,冯静宜给他夹菜,他也只是烦躁地推开。
冯静宜一怔,朝我看过来,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眸子里似乎结了冰,带着几分探究似的不善。
我懒得搭理她,草草吃了几口就提前走了。
小段总追出来非要送我,被我拒绝了。
我心里有点乱,很想自己一个人静静,我和谢谰这段孽缘不能再这么一笔糊涂账继续下去,早晚要把话说开。
08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的微信好友添加多出来一个陌生人。
然而只是一眼,我就认出了那是谁。
头像是谢谰曾经发过的那条朋友圈,他跟冯静宜的合照。
我想了想,还是通过了冯静宜的申请。
冯静宜的消息发来得很快,她也清楚我知道她是谁。
「我想和你谈谈。」
我回复:「谈什么?」
那边的消息显示正在输入中,不一会儿又删除了再次输入,显然冯静宜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说,打字的时候都在纠结。
片刻后,消息来了:
「我知道你跟谢谰从小关系很好,也很感谢你这些年对他的照顾。」
「但我觉得男女之间的相处还是要有分寸,以后我会照顾他,你就不用担心了,希望你们可以保持距离。」
我看着消息,心里真的觉得很费解。
难不成谢谰喜欢冯静宜就是因为他俩三观一致、磁场相合?
不然怎么会一个两个的都找过来,说得还都这么无耻。
我懒得打字,直接给她发了语音:
「首先,从你们在一起开始,我就没有主动找过谢谰。
「其次,今天他找我是他犯病,不关我的事。
「最后,我已经和谢谰一刀两断了,以后你也没必要来找我,有工夫跟我说这些不如看好你自己的男人。」
然后我也没管她要说什么,干脆利索地删除拉黑一条龙,顺便把谢谰也拉进了黑名单。
这十年一起走过来,大概已经耗尽了我们所有的缘分。
既然注定没有希望,留下不过是白白伤心。
倒不如删了干净,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09
谢谰妈妈忌日那天,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去。
往常我都会和他一起去祭拜,他爸爸早逝,家中的长辈也走的走,散的散,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谢谰对他母亲的感情很深,他妈走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一度抑郁甚至轻生。
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是我陪他走过来的。
现在他已经走出来了,也有了新人陪他去,我也就不去碍眼了。
只是我没想到,快下班的时候谢谰却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的电话我已经拉黑了,换了个号码打来,声音憔悴不堪,我一时间竟然没听出来是谁。
「你在哪?」
我疑惑道:「什么?」
谢谰重复了一遍:「我在给我妈上坟,你为什么没来?」
我哑然,片刻后轻声道:
「……以后有冯静宜陪你,我就不去了。」
谢谰沉默了一会儿,低哑道:「她没来,我在这等你。」
大概是怕我拒绝,他又加了一句:「不当情人,朋友总还算吧,我妈对你不错的。」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我深深皱眉,最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谢谰说得不错,他妈妈在的时候很怜惜我小小年纪父母不管不顾,一直都很照顾我。
她去世的时候,我不比谢谰好受多少。
我跟小段总打了招呼,在他杀人般的眼神中冲出了公司。
一路到了墓园,我在旷然空寂的坟前找到了毫无形象席地而坐的谢谰。
他没看我,只是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还记得我妈是什么样的人吗?」
寒冬的墓园落了一层茫茫的雪,放眼望去,除了灰色的墓碑就是一片白色了,萧瑟得有些落寞。
我把手里的糕点放在墓碑前,坐到谢谰身边,想了想道:
「柳阿姨是很温柔的人。
「我这辈子没有再见过那样温柔的人。」
记忆里谢谰的妈妈是标准的南方女子,总是穿着一身亚麻色的长裙,如果到了冬天,则会换上一身白色的长大衣,把头发盘在脑后用一根簪子固定,温婉动人。
谢谰在学校打架,我会冲上去帮他,两个人一身是伤,浑身乱糟糟地回家。
谢谰妈妈也不会骂我们,只是叹一口气,边给我们处理伤口边掉眼泪。
她还会做很好吃的糕点,中式的那种,我到现在还记得她柔声在我耳边说:「宁宁,阿姨做了糕点,起来吃一点儿吧」的时候,真的是温柔极了。
那大概就是我梦想中妈妈的样子吧。
谢谰的择偶标准也是那样的。
他用手拂去墓碑上的雪,声音有些寂寞:
「陆宁,我有的时候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没听懂,皱眉看他。
谢谰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意,从兜里扯出一张已经毛了边儿的纸。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的择偶标准。
17 岁那年,他写下了这 28 条,从此这张纸就如同一片海似的横亘在我们之间,任我如何努力也跨越不过去。
这些年谢谰一直很好地保存着这张纸,然而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却冷眼地把这张纸撕得粉碎,用力一掷——
呼啸的风霎时卷起破碎的纸张,雪般纷纷扬扬地消失在天际。
我瞪大眼睛:「你中邪了?」
谢谰长舒出一口气,就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枷锁从他身上断裂开来,他终于解脱了一样。
他转过头来,眼睛里逐渐亮起了色彩,张嘴似乎要和我说些什么。
我的手机却在这一刻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小段总。
小段总很暴躁,电话接通的那一秒就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
「陆宁,你交上来的报告是什么狗屁东西,我限你 30 分钟立马给我赶回公司,不然今年的年终奖通通取消!」
我苦了脸道:「冤枉啊小段总,这报告不是我做的,是刘经理做的,你要取消年终奖那就取消他的吧!」
小段总一顿,更加暴怒:「你还敢顶嘴,再不回来明年的也没了,后年的也没了,我还要把你发配去新几内亚分公司,让你在非洲看大狒狒龇牙!」
神经病啊!
小段总好像更年期的女人,阴晴不定,明明跟我过年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总是动不动就跟我发脾气。
我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说完我朝谢谰摆摆手:「我有事儿先走了。」
谢谰双手插在灰色大衣的兜里,看着我的眼神复杂:
「你不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陆宁,他不适合你。」
他又来了这老一套,一听这些话我就上火,忍不住嘲讽道:「不好意思啊,但是他很符合我的择偶标准。」
谢谰一怔:「什么标准?」
我眼前浮现起小段总那天翻着白眼给谢谰上眼药的样子:「什么东西,换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哭。」
我忍不住笑道:「他不会让我哭。」
……
谢谰拧眉:「男人的花言巧语也能信?陆宁,那个男的一看就是花花公子,你拿不住他的。」
我抬起眼皮冷笑道:「不劳你费心。
「总不是我舔狗当的时间久了,下岗再就业你还不适应,非得要我围在你身边转你才高兴吧?」
「谢谰,」我看着他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