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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姜屿川看了他一眼，他就把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

等送完人，姜屿川又先送叶晨曦回去，副驾驶也被她霸占着，顾南烟一个人坐在后头，脸色不太好。

叶晨曦下车以后，他就连忙上了副驾驶。

“你对顾泽元比我好，对你学生也比我好。”他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什么笑意，“我可真的更像一个跟你没关系的。”

姜屿川听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就头疼，说：“我不想吵架。”

顾南烟忍耐了好一会儿，又不太满意的说：“你要给你学生安排实习，找我就好了，去找我爸做什么？”

“你不是不愿意？”

“你要跟我开这个口，我还能拒绝你么？”顾南烟道。

姜屿川是想给叶晨曦争取这个实习机会的，想了想，开口道：“能不能就把人留在你身边？你多教她一点。”放在其他部门，这一个大公司，她还真的不太放心。

“行啊。”顾南烟的眼神有几分幽暗，喑哑说，“你回去让我多弄两回，我就答应你。”

……

姜屿川没有拒绝顾南烟的求欢。

两个人单独一起，在偌大的别墅里面，昏天黑地。

“你得控制你自己一点，不然可能还是得怀孕。”姜屿川在穿好衣服以后，好心提醒他。

顾南烟哪里听得进去呢，他一向是随心所欲的。不过叶晨曦倒是真给他安排进了公司里，就放在他身边当助理。

姜屿川的暑假那是真的没什么事情了，去看薄母的时候，薄母道：“阿言回家了？”

“回了。”

“你看还是你劝得动。”薄母顿了顿，又委婉的说：“听说他又在身边放了个女助理。”

姜屿川觉得有点好笑，“那个是我学生。”

假使真的有其他女人，那也不是她可以干涉的。只不过她可能不会同意他再过夫妻生活。

“温湉当时不也是你的学生？”薄母说完话，又后悔提起这号人，连忙转移了话题，说，“你暑假正好没工作，要不然也去公司转转？”

姜屿川差不多明白薄母的意思，这还是不放心叶晨曦跟顾南烟，怕一个不小心，又闹出丑闻，想让她一个正室去监督监督。

她也就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正好她也想看看叶晨曦实习都在学些什么，第二天就去给顾南烟跟叶晨曦送饭。

到公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她。

姜屿川也没有主动说要去顾南烟的办公室，就提着保温盒，站在大厅里等人。

顾南烟开完会从会议室里出来，里头那些老油条各种找借口推卸责任，他正满脸戾气，无意中却在人群里一眼看到姜屿川。

她正在认真的看墙上的油画，一张侧脸已经引得不少人视线有意无意扫过去了。

他的脚步顿了顿，喊道：“老婆。”

这一声“老婆”，倒是把周围的人喊得愣了愣，毕竟所有人还是觉得他们夫妻感情不和，不仅不和，应该是相当糟糕的，可现在看上去两个人关系似乎是还算不错。

姜屿川被他的声音打扰到，转身看着他。视线又很快移到他身后，却并没有看见叶晨曦的身影。

“你怎么来公司了，你以前从来不来公司的。”顾南烟显然有点惊讶，看到她的保温盒，低头道，“来给我送饭？”

“叶晨曦呢？”姜屿川反问道。

“让她去给其他部门送材料了。”顾南烟对她这个学生显然没有几分喜欢，“说实话，她是挺勤快的，但我觉得不太适合薄氏，她抗压能力不太行，做事也不够细致。”

顾南烟对手底下的人那是相当的严格，事情做得不到位免不了要被骂。其实他有很多次都想骂叶晨曦，她做得事情甚至达不到他预期的一半，但想着是姜屿川的学生，就忍着了。

姜屿川伸手替他理了理西装，又拍了拍衣领上不存在的灰，掀起眼皮看他，认真的说：“这个学生当初在我流言蜚语传得哪里都是的时候，还选择站在我这边，我很感激她，想多帮一帮她，你替我教一教吧。”

顾南烟讨厌带新人，这下倒是不好拒绝。

姜屿川又补充一句：“她也是温湉室友，跟温湉关系还不错。”

“你又提她做什么？”顾南烟的脸色冷下来，转头就走。

072

姜屿川只看见他自顾自快步走开，正打算抬脚跟上去，他却又折返，眼神不看她，手却将她牵住，冷着脸一直把她拉进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也随之被关上。

姜屿川主动跟他道歉，说：“不好意思，我以后不会再提起她。”

顾南烟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故意找茬跟我吵架。我跟她都分手了，你还总提她做什么？”

“跟你吵架我又没有什么好处。”姜屿川说。

“有啊，能气死我。”顾南烟不咸不淡道，“你那么喜欢钱，气死我正好就能继承我的遗产，当个富婆了。”

“我如果是主动离开的那方，不会拿你一分钱。”姜屿川坦然道，“而且，我也过不来什么富婆的生活。”

“我怎么觉得你挺会享受的。”提到某些事，他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说，“你要我换姿势的时候不挺有主动权的么？”

顾南烟也就只有在床上偶尔听话了，而且大部分时候，还是随心所欲。听话也不过是正好是她的要求他也喜欢。

“吃饭，饿死了。”他伸手去开餐盒。

姜屿川却拍开了他的手，说：“等着晨曦回来再吃。”

“行吧，反正你也不心疼我，我饿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顾南烟恹恹的冷漠的说。

姜屿川习惯了他的无理取闹，没有回答。

叶晨曦回来是在十分钟以后，看见姜屿川满脸喜色，“导员姐姐！”

姜屿川笑着说：“我来给你送饭。”

“姐姐真好。”

顾南烟坐在一旁心不在焉的冷淡问：“活都处理完了？”

叶晨曦这两天是见惯了他的冷脸，毕竟是领导，多少有点怕他，一时之间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小薄总，我干完了的。”

姜屿川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头，说：“没事，先吃饭。”

吃饭的时候，叶晨曦看了看顾南烟，他这么挑剔的人，平常吃大厨的话都能埋汰半天，这会儿倒是没有说半句话，老老实实的吃着。

姜屿川问：“是不是不太好吃？”

顾南烟顿了顿，说：“还可以。”

他说完话，就夹了一块肉给她，姜屿川看着他用过的那双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自己来。”

顾南烟哪里不懂她的意思，讽刺的没什么含义的笑：“这会儿这么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