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万骨书白云锦墨成归是什么书名-相思万骨书小说书名是《白云锦墨成归》
白云锦从来不会伤害墨成归在意的东ɯd西。
包括苏箐箐。
眼看两个侍卫打扮的人上前,架住了自己。
苏容华吓得挣扎尖叫:“妾身是摄政王妃,陛下不能动妾身。”
白云锦冷笑一声,“苏姑娘的意思,是摄政王比寡人这个陛下权利还要大了,怎么,想要造反,林公公,她此言该当何罪!”
“陛下,她就一条命,玩不出两种花样。”
林公公的声音忽而变得严厉了起来,道:“苏容华,陛下想要一个人死,那个人就必须死,来人,把她拉下去,就在这院中凌迟了吧。”
苏容华一路被拖到了院子中。
脸被擦破了一层皮。
她叫喊着,“王爷……王爷……”
因为,此时只有墨成归能救她。
林公公手中的刀子,在苏容华的脸上游离。
只需稍稍用力,便能废了她的容颜。
苏容华惊恐万分。
却此时,一声叱喝传来,“住手!”
第8章 强占臣子
墨成归来了!
苏容华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哭喊道:“王爷,救我,快救我,陛下要杀我!”
白云锦翘着腿,躺在一旁的软榻上,“你将寡人推入火海,导致寡人毁容,不该杀吗?”
“王爷,我没有,那日妾身昏迷了,妾身什么都不知道。”苏容华哭的更大声了,她满是泪的眸子看向墨成归,道:“王爷,是不是每一个你爱的人,每一个承受了你爱的人,都不得好死!”
白云锦瞬间难看了脸色。
她说的一切,是白云锦羡慕的事情。
如果可以承受墨成归的爱,她可以拿命来换!
墨成归挡在苏容华面前,冷冷的话传来,“陛下,想要臣做什么?”
白云锦有些不懂,“你什么意思?”
“陛下如此大费周章,将罪于容华,是想要臣做什么?要兵符还是——”
“墨成归——”
白云锦吼了起来,她冲到墨成归的面前,距离他咫尺的距离,道:“你觉得,这伤,寡人是故意的?”
“陛下不是说过,为了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哈哈哈……”白云锦笑了,笑出了泪花,左胸口处,隐隐作疼,她仰起头,对上墨成归冷漠的眸子,道:“你好好看看寡人额头上的伤,你难道……就一点不心疼吗?”
她右眉心处往上,有一道烧伤,那烧伤在胭脂水粉的点缀下,巧妙地用几朵盛开的梅花点缀,遮盖了大部分的痕迹。
不过仔细看,仍能看见明显的疙瘩。
“陛下说这些又有何意义,臣不爱你!”
不爱!
所以她活该。
她罪有应得!
墨成归弯下身子,恳求道:“陛下,那日,是臣不小心绊倒了陛下,是臣保护陛下不利,臣甘愿受罚,臣可以交出兵符,可以死,只求陛下放过容华。”
为了苏容华,他可以交出命?
那她呢?
她拼死护住他,又是为了什么!
白云锦的胸口有些闷。
她别过视线。
恰巧看见苏容华唇边那抹得意的笑。
这个女人留不得!
“墨成归,寡人心意已决,苏容华这个毒妇,害寡人跌倒受伤,本就是死罪!”
她的眼底已经有了杀意。
“你——”墨成归咬了咬牙,“为何如此歹毒,从前是,现在亦是!”
“对,寡人就是歹毒,蛇蝎心肠,不过,你也知道寡人的软肋在哪里,寡人给你一个机会,想要苏容华活,你就……”她突然将他抱了个满怀,咬着他的耳朵,娇滴滴的口气,轻声道:“要我!”
墨成归有些恶心。
他重重推开白云锦。
白云锦被推得一个踉跄,险险站稳。
他皱着眉头,眸中厌恶渐浓,“白云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然,寡人再喊大声一点,让整个王府的人都听见。”
墨成归扬起了手。
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可是,看见她眉心处显露的伤痕。
他的手终是放下,改成去拉白云锦的手,拽着她就走。
白云锦笑了,那笑。
苦涩,喜悦,凄凉又无助。
她就是逞口舌不快,没想过,墨成归为了苏容华,竟然能做到献身这一步!
“林公公,放人吧,苏姑娘你不用怕了,寡人今日心情好,饶了你了。改日……”
他嫌她太聒噪。
亦或是心疼了苏容华。
话未落,墨成归一把将她抱起,脚尖轻点,越过了梨院的高墙,眨眼不见。
第9章 得到了人,没得到心
墨成归一路将白云锦抱回了房中。
将她重重仍在了床上。
白云锦没脸没皮,笑嘻嘻道:“小哥哥,你轻点,寡人是第一次。”
呵。
宫里头养着十二面首,夜夜笙歌。
谁信她!
墨成归阴沉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扣住了白云锦的手腕。
粗暴无比……
翌日。
白云锦醒了,浑身疼痛,口干舌燥。
她侧过头,瞥了枕边一眼,墨成归已经不在了,他伸手摸了摸另一边的被褥,凉的……跟她的心一样凉。
如果不是床上还留着刺目的血迹。
她都要忘了,昨夜墨成归终于碰了她。
带ɯd着怒意,恨意,冷意……
白云锦凄凉的勾起一抹笑。
她终是走到了这一步,让他更加生厌了……
……
自那以后,白云锦每日入了夜,就来找墨成归。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
她找苏容华麻烦的借口就越来越娴熟了。
而墨成归欺负她也越来越有花样了。
唯一的感受,是疼!
特别是今晚。
疼的白云锦想喊出声。
墨成归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道:“嘘!容华听见了该伤心了,陛下要的,臣给,所以,麻烦陛下日后悄悄地来,悄悄地做,也悄悄地走,可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他觉得白云锦该乏了,该知难而退了。
可是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永远甩不掉。
白云锦笑了。
眉眼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她舔了舔墨成归捂住自己的掌心。
墨成归松了手,闪电的速度。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墨成归,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陛下逼迫臣的第三十三天,臣希望是最后一天。”
白云锦轻轻摇了摇头,“不存在的。”
这种甜头尝到了,她怎么愿意放手。
爱了墨成归十年。
她从未问过他,对她是否有一刹那的心动。
从前是不屑问。
现在……是不敢问。
生辰之日,她抱有可笑的念想。
五年了。
墨成归一直在伤她的心。
似是有意。
而有意便是在意。
“墨成归,你就没有一丁点,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