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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作。”

“拒绝就拒绝呗，我给你找其他合作。”顾泽元说，“我老子虽然不怎么在意我，但他公司不还是老子的么？总有人会给我几分面子。”

桑烟喃喃道：“不，我必须得和陈氏合作。”

顾泽元皱起眉，但是也没有多问，说：“悦馨姐，我还有视频，你要不要看？”

她声音异常平静，说：“不看了。”

“怕越看越想是么？”顾泽元问。

桑烟并没有开口解释，即便跟陈氏循序渐进合作是她的目的，但抛开陈氏，她确实也需要赚钱。

她就像是一个没什么感情的敛财机器，麻木而又寡淡，有什么合作，来者不拒。

桑烟的压力也不小，偶尔也会累到头晕目眩。

她其实很佩服陆淮琛，连轴转的时候，状态也依旧很好，或许这就是男女的区别。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陈氏跟她的合作少了，其他人察觉到了点什么，对她也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苛刻了不少。

有一单生意，是范起抽空来给她谈的，之后他出差了，她只能自己上，桑烟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过分，开门见山的说：“蒋小姐，说实话，要是陈氏不愿意带着你玩的话，贵公司其实也不是我最好的选择。”

她后知后觉想，即便陆淮琛不刻意针对她，往长远看她还是会受到影响。不知道陆淮琛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可能他就是在针对她，只是采取了这种不明显的方式。

温水煮青蛙的办法，半点怪不到他身上。如果是，陆淮琛还挺高明，外人只会觉得他是公正在为公司做事，除了可以让她日子不好过，还能落一个好名声。

希望她不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桑烟侧目看他，冷静道：“你想怎么谈？”

“我觉得价格有些高。”对方委婉道。

可桑烟给的价格已经十分实惠了，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薄利多销。

“价格方面，我已经尽力了。”桑烟知道，之后免不了磋商了，磋商就免不了喝酒，桑烟最后朝对方惋惜的说了一句：‘我其实心底，还是特别愿意跟贵方合作的，希望之后能有这个机会。”

她说完话，就起身走了。

紧跟着消失了好几天时间。

这几天里，她谁也没有联系，就连顾越跟叶晨曦都没有，回来的时候，很是憔悴。

后来有人问起来，她也没有隐瞒，只是笑着说：“身体不太好，去医院复查了。”

桑烟自从跳楼之后，身体里还有很多钢板，即便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也随时可能会垮。她应该是出国了一趟，回来之后，就住院待了几天，陈国山跟陈母，都在第一时间来看她。

陆淮琛没有，但是他给她打了好大一笔钱。

前前后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来看过她，徐斯言来的时候，整个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不能在她身边多待，离开前，不容拒绝的凑下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桑烟脸色冷淡。

徐斯言放低姿态道：“悦馨，你别总对我这样，总是不顾你的意愿，是我不对，但是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

她没说话。

“你也不要太拼了，要是有需要，我会帮你。“

桑烟这才开口说了一句：“我只觉得你整天拘泥于情情爱爱，你目前的人脉，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不是吗？“

至于徐家的势力，抛开本身是跟着陈氏跑的不说，徐斯言自己在徐家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你想要什么？”徐斯言蹙额道，“你跟我说，我会去努力。”

桑烟语调宛如平静湖面，静得厉害：“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她的，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徐斯言来不及走开，或者说也有几分想刻意让人发现的念头，正好被人撞了个正着。

对方没什么反应。

徐斯言侧目看了一眼，原来是陆淮琛。

他原来料想的是陈国山或者陈母，再或者是蒋英芝，这些长辈知道了，他也许就不需要再刻意隐瞒自己的心意。

陆淮琛神态自然，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说：“悦馨姐，我刚国外回来，没能在第一时间来看看你。”

桑烟说：“麻烦了。”

徐斯言倒是多问了一句：“出国干什么，见女朋友？”

陆淮琛没有否认，笑得有些无奈：“除了这事，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出国的？”

“改天把女朋友带回来见见大家。“

陆淮琛笑了笑，说：“早晚要带回来和大家见面的。”

他把手里的花，随手放在了茶几上。

鲜红的玫瑰。

那分明代表着最炽热的情感

徐斯言眼神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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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琛见他的视线盯着花，倒是主动开口解释道：“这助理买的，没想到买成了玫瑰。”

徐斯言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说：“阿霆。玫瑰花不太合适普通朋友。”

陆淮琛便随手把玫瑰花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打了个电话，道：“我重新让人送一束过来。”

然后他看着桑烟，客气的说：“悦馨姐，你说你需要钱，我说怎么回事呢，钱我转给你了，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他很快就抬脚走了。

要是有空，跟要是合适一样，但凡加了要是二字，妥妥就是一张空头支票。

桑烟住院的一个星期，陆淮琛都没有再来过。

跟往常一样，顾泽元成了一个老妈子，照顾人方面，没有人比他更加擅长了，尤其是照顾桑烟。

病房里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说：“去国外是去见……”

桑烟盯着他看。

“行了，你就是去看病的，我不说了。“顾泽元道，”我打算过两天回家一趟，这也快要过年了，不回去怕我什么家产都得不到。我要是有权一点，你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你的确该回去一趟。”桑烟说。

陈国山来看她的频率也高。

不过出院之后，陈国山那边千好万好，在项目方面，还是半点不肯松口，桑烟就知道，想从他这里下手，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桑烟修养了一阵子，然后把陆淮琛的钱给退了回去。

那边大概是收到她的退款了，才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怎么把钱给赚回来了？”

“问你借钱，不太合适。”

陆淮琛瞬间就明白了，道：“也是，徐斯言借给你，你也要安心很多。毕竟你们关系熟，不过你们这样好，真的没有在一起？”

桑烟没有刻意去隐瞒这件事：“暂时还没有。”

陆淮琛咬文嚼字厉害，说：“暂时就说明以后你们肯定要在一起，现在你在担心什么，怕家里的长辈知道不同意，还是怕别人说闲话？”

桑烟说：“不知道。”

“因为现实问题犹豫，确实也正常。爱情打不败现实这是真事。”陆淮琛劝她说，“放心吧，徐斯言想跟你在一起的话，他自己会努力的。”

桑烟说：“我挂了。”

陆淮琛应了声，说：“那先这样。”

“等一等。”桑烟迟疑片刻，道，“真的就不能在合作的事情上帮帮忙？陆淮琛，其实我知道有很多项目。我其实还是挺合适的，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完全不占优势。”

陆淮琛打太极说：“再看吧，有适合的，我肯定找你。”

桑烟到底是没有再开口，有些事情，对方不愿意，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放下手机的时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晚上她照例去谈合作，越来越拼，没有人知道她这么拼命的意义在哪，原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