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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舒语：“哪里不舒服么？”

傅泽安：“你不用再惺惺作态了，我只会觉得你恶心又虚伪，滚开。”

南舒语的手劲增大了几分：“今晚住我这里。”

傅泽安：“不可能，凭什——”

“凭你和我签了协议。”南舒语打断了傅泽安拒绝的话：“你自己答应的。”

他不提这个事情还好，一提这个事情傅泽安的火更大了：“是你卑鄙无耻算计了我，你好意思提协议。”

南舒语：“如果你一开始和我坦白，我没机会算计你。”

傅泽安：“我拿什么和你坦白？你会信我吗？你现在马后炮说这些话有意思吗？”

南舒语从傅泽安的话里听出了浓浓的厌恶和不耐烦，比之前几次更甚。

他拉住她手腕，冷冷地说：“是你在求我办事。”

“你走了，我不会再查。”正常沟通无效，南舒语只能用她最在意的事情胁迫她。

这对于傅泽安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扬起手臂又扇了他一个耳光，眼眶红得惊心，因为愤怒，眼底已经有了泪水。

南舒语没有躲，甚至还问她：“打够了么，够了就下去吃饭。”

傅泽安：“疯子。”

傅泽安被南舒语拉着手腕下了楼，直奔餐厅，桌上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菜式很丰盛，应该是张阿姨做的，不过厨房没看到她的人。

傅泽安难得没有胃口吃饭，坐下来以后迟迟没动筷子。

南舒语皱眉看着她，生硬地说：“吃饭。”

傅泽安：“不吃的话你不查了是么？”

南舒语：“……”

没等他回应，傅泽安已经拿起筷子了。

南舒语看到她夹了虾仁和牛肉，又吃了几口米饭，皱起来的眉终于舒展了一些。

吃饭的时候傅泽安的情绪镇定了一些，虽然还是生气，但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翻不出什么水花来。

南舒语不打算放过她。

等这件事情调查完，她才能走。

南舒语能感觉到傅泽安的情绪在逐渐变平静，晚饭结束以后，他对傅泽安说：“我们谈谈。”

——

傅泽安被南舒语带去了书房，电脑屏幕亮起来之后，傅泽安在上面看到了她中学时代的照片。

这就是郑凛叙口中的“最重要的线索”。

就是因为在詹语白那边发现了这张照片，南舒语才会查到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南舒语：“你还生气么？”

傅泽安：“你说得挺对，我没有资格生气，是我先算计你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字里行间都带着棱角。

南舒语：“这段时间你搬来御水湾。”

傅泽安：“我不要。”

南舒语：“签过协议了，你说了不算。”

傅泽安：“……”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掐着掌心，力道大到快要破皮了。

南舒语：“不是说只要能报仇做什么都可以么？我记得你以前很想过来住。”

之前傅泽安费心费力勾引他的时候的确提出过“同居”的要求，不过那个时候被南舒语无情地拒绝了，如果他不提这茬的话，傅泽安已经想不起来了。

傅泽安：“既然你知道了我为什么接近你，就该知道我之前说的话都是假话。”

“每一句，都是假的。”她的话像是镰刀，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

南舒语起身走到傅泽安面前，虎口卡了住她的下巴。

第217回金丝雀

南舒语：“假的又如何，现在还是要被我玩。”

“傅泽安，你现在去桌子上坐着。”他冷冷地命令。

傅泽安脸皮厚没有错，但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羞辱式的命令无异于是践踏她的尊严，她的双脚像是被灌了铅一样定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南舒语：“做不到了么，以前你不是很得心应手？”

傅泽安知道，跟在这句之后的肯定是威胁。

她深深汲了一口气，扶着书桌坐上去，按他的要求摆好。

这个姿势他们都很熟悉，傅泽安曾经无数次在万华的办公桌上这样勾引过南舒语。

风情万种，媚眼如丝。

现在她做了同样的动作，脸上却是愤怒和不甘，甚至带着一抹厌恶。

南舒语双手撑在她腿边低头靠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你就这么讨厌我。”

傅泽安：“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南舒语：“所有的话都是假的，是么。”

爱他，舍不得他，想永远陪在他身边，全部都是假的。

傅泽安：“对，都是假的。”

话音刚落，南舒语的一只手便按住了她的膝盖，猛地用力，突然的拉伸感让傅泽安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南舒语的手从膝盖往上，傅泽安的身体被迫抖了一下，她弯下腰，呼吸紊乱。

几分钟后，南舒语把手举到她面前，强迫她去看手指。

“这个总不会是假的。”他把手指塞到她嘴巴里搅动。

傅泽安被他弄得干呕，最后死死咬住他的手指，嘴里很快就有了血腥味。

南舒语把手抽出来。

傅泽安：“你要做就痛快点。”

——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在对面的墙壁上打出了人影，女人的手臂缠着男人的肩膀，头埋在了他的肩头，细看还看得到她手臂在发抖。

南舒语感觉到了肩膀处的湿润，接着耳边听见了傅泽安的哭声。

她的胳膊抖得更厉害了，为了忍着不出声，甚至屏住了呼吸。

南舒语掐住她的腰把人抱起来。

傅泽安哭出了声音，十根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后背。

南舒语俯首看着她，声音沙哑：“和不喜欢的人做也能哭是么，傅泽安。”

可惜傅泽安这个时候已经听不进去任何声音了，她哭得越来越厉害，像是被捞上岸之后濒临死亡的鱼，窒息着挣扎。

——

傅泽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她睁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在卧室了。

昨天晚上书房之后，傅泽安就断片了，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傅泽安习惯性地要找手机，结果翻遍了床上都没找到，于是下楼去找。

傅泽安一下楼就看到南舒语和徐斯衍在一起坐着。

听见脚步声之后，两人都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徐斯衍看到傅泽安身上穿着南舒语的卫衣和裤子，手指略微收紧了几分，神色沉重。

徐斯衍的反应被南舒语尽收眼底。

傅泽安很快走到南舒语面前停下来。

南舒语：“厨房有饭菜，微波炉热三分钟。”

傅泽安：“我手机在哪里？”

南舒语：“去吃饭吧。”

答非所问、对牛弹琴，南舒语这个态度立马惹怒了傅泽安：“我问你我手机在哪里！”

南舒语：“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手机。”

傅泽安：“你当我是你养的小猫小狗？”

什么叫做不需要手机？

南舒语这语气和状态，就像是包养了金丝雀的金主似的，把她关在这里不让她和任何人联系，整天供他玩乐。

南舒语：“我对小猫小狗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