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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励志文章  时间: 2023-04-25 13: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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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那时那个一身棱角的少年。

原来那个时候,他对我,也许真的有过爱。靳子言靳茹代价与否小说哪里能看-靳子言靳茹小说代价与否

想到这里的瞬间,我一脚踏空,直接从楼梯上一路摔了下去。

17.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地铁站里设施如此齐全,还有常备的轮椅。

摔倒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丢脸,还想着别给人添麻烦。

我爬起来,捡回自己飞出去的鞋,穿上,跟着人流上了地铁,虽然脚痛得不正常,但也没当一回事。

坐出两站地,我的脚已经肿成了馒头,人也站不稳了。

没办法,我下了车,茫然四顾,拖着跛脚,不知自己该去哪里,能去哪里。

地铁站下车的人流水一样地流走了,下一波人还没来。

工作人员发现了我,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指了指自己的脚。

他们很快推来轮椅,把我从直梯运到了地面,让我快点找个朋友来接我。

我打开微信,置顶聊天靳子言。

好几条未读消息。

我的手在上面晃了几晃,还是没点开。

这个时候突然弹出了一个视频通话邀请,是薄少阳。

我接通了,他就立刻看到了我坐着的轮椅,眉头一皱:「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消息?」

地铁站工作人员主动接话:「小哥哥,你女朋友脚骨折了,在 XX 地铁站,方不方便来接她一趟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薄少阳已经跳了起来:「骨折?我这就来!等我!」

等靳子言用手机定位找到我的时候,我脚上已经打好了石膏,正被薄少阳用轮椅推着出医院。

我不想让薄少阳看出我的失魂落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从那楼梯上一脚踩空摔下来的,就拼命没话找话插科打诨:「所以说,下楼梯真的不能玩手机,别头铁,我就是教训。」

薄少阳一翻白眼:「你说你没事坐什么地铁,不想让司机送你让我去接你也行啊,有我在还能让你没地方去?我妈都在家念叨多长时间了,小茹怎么最近一直没来。」

他不提他妈还好,一提他妈我就头疼。

这位阿姨一直对我非常欣赏,三番四次鼓动她儿子撬墙角,每次我见到她,她就分外热情。

薄少阳这个人,资质十分有限,玩心大,不是极限运动就是蹦迪,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快。

在他妈眼里,我这样的,懂上流社会玩法,却又没有娘家撑腰,能力也够,性格也软,做她儿媳妇再合适不过。

靳家的门庭我配不上,但靳家给了我一个在次一等门户看来相当不错的出身。

我和靳子言的事他妈都知道,但是谁在乎呢,她找儿媳妇和招总助差不多,有工作经验不是坏事。

就在薄少阳把我推到了他的车旁边,正准备抱我上车的时候,我一抬头,看见了靳子言。

18.

靳子言叉着腰,黑着一张脸,在对上我目光的瞬间说:「靳茹,你要是不想过了,直说行不行,这么闹,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还没说话,薄少阳先急了:「什么叫闹?小茹早就在你们家呆够了!」

靳子言甚至懒得和他接话,只盯着我:「看微信。」

我打开微信,看见的是——靳子珊打人视频。

被打的是 Ines。

我竟然以为他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是想找回我,我竟然以为他跑到我面前来兴师问罪是因为我擅自离开,还和薄少阳走得太近。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对这事不知情。我管不了子珊的事……」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她打人的时候让 Ines 离我远点,还说什么只认你这一个嫂子?」

我心冷如冰,淡淡道:「我不相信她会说这样的话,你最好确认一下。」

靳子言讥嘲地笑了:「真行。她十六岁那年为了你孤身闯王村,差点把把化肥厂家的傻子切成八瓣,换来一个你不信。」

我的脚很痛,人也实在很累了。

我对薄少阳说:「走吧。」

薄少阳弯下身把我抱了起来,正要上车,身后传来靳子言冷冷的声音:「你这是早就找好下家了?」

我冷笑了一声,按了按薄少阳的肩膀,示意他别接话。

我转过头,看着靳子言,淡淡说:「你喜欢的人,撒谎是调皮,打人是真性情,茶气是有魅力。横竖怎么看都好,怎么想都可爱。你不喜欢的人,低调是耍心机,高调是没廉耻,争宠是没分寸,不争宠是不给你面子。横竖怎么看都不对。你现在是真烦我了,所以就这样吧,我不和你解释了,在你心里,早就给我定罪了。」

「你等一下,」靳子言拉住了我,沉吟了一下,再张口时软了语调,「我刚才的语气是有问题,我也不该预设是你让靳子珊去打人的。你可以解释,我信。」

「靳子言,你他妈有病吧,」薄少阳一直维持着公主抱我的姿势,两条胳膊已经抖了,「还解释,还你信……小茹脚上打着这么大石膏你他妈瞎了眼看不见,还在这儿逼逼赖赖兴师问罪,就冲这个她跟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快让开让她跟我走吧,在你们靳家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靳子言真的才注意到我脚上的石膏。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上了薄少阳的车。

即将关上门的一瞬间,靳子言猛地拉住了车门,低下了声音,哀哀求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子珊打了人,我第一次见到我爸发那么大的火。妈也出事了,确诊了乳癌,现在人在医院,还不知道这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求求你,算我求你,别走,跟我回去。」

我怔住了。

最后靳子言把我抱下了车,一路抱到了他的车。

他远比薄少阳要高,要有力量,抱着我的动作轻轻松松,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几乎只用了手臂的力量,全身仪态都没有太大变形。

可是他有多久没有抱过我了呢?

几年了吧。

原来不管多么畸形多么强烈多么冲天蔽日、焚尽一切的爱恋,终会在时光中消散。我是他的「初恋」,也是他的「新娘」,可是他烦了就是烦了,腻了就是腻了,不在意了就是不在意了。

他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而这种习惯本身,未必是一种好事。

他或许有过一些畸形的情愫,但如果一切没有真相大白,如果我妈没有死,他也会守住底线。

如果他没有轻易地得到我——这个「旧娘」的替代品,一个「新娘」,他永远无法发泄的欲望会在他心底凝成一片白月光,也许他会永远遥望我,永远惦念我。

但他轻易地得到了我,得到了一无所有的我。

人性有多坏呢?

大概就坏到,在得知对方无力反抗之后,会对对方越来越得寸进尺,越来越冷漠,越来越放肆吧。

我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吻我的时候的小心翼翼和好奇。

想起大学校园里,他任凭自己被打得透湿,也要为我挡雨。

想到我被人尾随过一次之后,他雷打不动接送我两年,直到最近。

那个时候我以为他不爱我,只是想要我的身体。

但是再去回想,原来人是不可能把爱从情欲里摘干净的,如果情欲都没了,那才是什么都没了。

我本可以习惯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光明。

「你哭了?」靳子言一愣。

斟酌半天之后,他笨拙地给我抽了一张纸巾。

我接过了,还说了谢谢。

「对不起,我大概真的错怪你了……」

他还在纠结这个事情。这就是他脑子里真正关心的问题:是谁指使靳子珊打了 Ines。

他的注意力在 Ines 出现的那一瞬间已经转移到她身上了,这甚至不以他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他自己都注意不到,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都不想为她着迷,但他就是陷进去了。就像闪电划过夜空,就像命运从天而降,天时地利,一见钟情。

「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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