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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

陆之衍修长的手指摸上她的头发：“只要你听话，我会尽全力去查。”

姜栩：“你觉得什么算听话？”

陆之衍：“你觉得呢。”

他这次直接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他菲薄的嘴唇动了动，“姜栩，你觉得我想要的是什么。”

姜栩迎上陆之衍的视线。

一到远茵庄园，陆之衍就把她抱进了书房，连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掉。

经过了刚才那一番折腾，他身上的西装已经不平整了，衬衫的扣子几乎开到了小腹处，西裤也是松的状态。

他身上没了平时冰冷禁欲的气质，发红的眼尾让他多了几分潋滟和性感，像纵情声色的浪子。

姜栩抬起手摸上陆之衍的脸，发出了一声轻笑。

她很久没有主动摸过他了，陆之衍被姜栩这个动作撩拨得失神。

反应过来的时候，姜栩的身体已经往下滑去了，她蹲在了他的腿边，手抓住他的西裤。

陆之衍居高临下看着她，眉心不断跳跃：“你要做什么。”

姜栩：“你要的不就是这个，装什么？”

陆之衍：“我什么时候说过我——”

陆之衍觉得和她讲道理也没用，抓住她的肩膀厉声警告：“起来。”

姜栩置若罔闻。

对于陆之衍来说，她现在的主动根本无法让他愉悦，甚至还会让他心中的愤懑不平加倍，他的脑海中每时每刻都有一道声音在提醒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门禁声突然响起。

陆之衍的意识恢复了清明，他按下一旁的监视器。

一接通，就看见了气势汹汹站在门外的付晓芝。

付晓芝：“草你大爷，陆四，给老娘开门！”

陆之衍：“……你等等。”

他压抑着嗓音说完这句话，一把将姜栩拽起来。

姜栩也听见付晓芝的声音了，被陆之衍拽起来的时候她没有反抗。

陆之衍给她整理一下头发：“你收拾一下，我下去给她开门。”

姜栩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之衍已经从书房出去了。

姜栩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扇被他关上的门发呆，她没想到陆之衍会给付晓芝开门。

她以为陆之衍不会让她见任何人。

——

陆之衍刚打开家门，付晓芝就冲进来质问他：“你他妈把晴晴带到这里做什么，神经病吗？”

陆之衍往后退了一步，没说话。

付晓芝骂完人之后才发现陆之衍脸上挂彩了，额头还裹着纱布。

付晓芝：“你脸上怎么了？”

“哪个为民除害的英雄先替我把你揍了？”付晓芝现在只想给那位英雄献上掌声。

陆之衍冷着脸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晓芝四处逡巡也没看到姜栩的身影：“晴晴人呢？”

陆之衍：“你黑了我手机。”

他又一次答非所问，一句话完全是以肯定的口吻说出来的。

付晓芝：“你有意见？”

陆之衍：“她收拾好会下来。”

这话说完没多久，姜栩果然下来了。

付晓芝立刻朝姜栩跑过去，搂着她反复检查：“那变态是不是虐待你了？你们——”

“去楼上说吧。”姜栩打断付晓芝，在陆之衍的注视之下把她带到了楼上。

付晓芝被姜栩带来了客房，刚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问姜栩：“陆四现在是什么意思？你们签的协议里还有这一条？”

姜栩垂下眼睑沉默了很长时间。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付晓芝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失落和挣扎。

付晓芝动手抱住姜栩。

姜栩：“我错了吗？”

付晓芝：“嗯？”

姜栩：“为了调查真相，为了给我哥哥报仇……我错了吗？”

付晓芝这回听懂了，她又抱紧了姜栩几分，“当然没做错！错的人是詹语白，她无恶不作，不得好死！”

姜栩吸了一下鼻子：“芝芝，他早就知道了。”

在付晓芝疑惑的眼神之下，姜栩说：“陆之衍早就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他了。”

付晓芝的脸色也更难看了。

姜栩：“我找他之前，他已经和郑凛叙达成合作了。”

“他和郑凛叙约好了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我和他坦白身份的时候，他又用这件事情让我签了协议。”姜栩自嘲地笑出声来，“我才是那个被玩得团团转的人。”

付晓芝一颗心如坠谷底。

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需要捋好几遍才能明白。

捋明白之后她只觉得后背发凉。

付晓芝一直都知道陆之衍心思重城府深，但她没想到他能算无遗策到这种地步。

姜栩：“大前天下午我给郑凛叙打电话和他说跟陆之衍合作的事情，我才知道他们早就谈过了。”

付晓芝：“你后来去找陆之衍问了？”

姜栩就是大前天晚上开始联系不上的，付晓芝很容易就联想到了。

姜栩点了点头。

她又想起了陆之衍说的那句话——“是你先骗我的。”

付晓芝：“然后他就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见人？草，这个人渣，我他妈这就——”

“芝芝，我做错了吗？”姜栩很认真地看着付晓芝的眼神，像个充满求知欲的孩子。

“是我先心怀不轨骗他利用他，才会反过来被他算计……”

“你没错！”付晓芝看着姜栩这个状态，心疼不已：“是詹语白恶毒在先，你为自己家人报仇有什么错？恶心的是他们。”

姜栩听完付晓芝的话之后，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

付晓芝看得更揪心。

她现在的状态和平时差太多了。

姜栩：“真的没有错么……”

付晓芝：“没有，你别听陆之衍给你洗脑。”

说傻逼傻逼就到。

付晓芝话音刚落，陆之衍就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

付晓芝白眼一翻，拽起姜栩就要往外走，被陆之衍动身挡住。

第220章到底会不会追女人

付晓芝没来得及骂，陆之衍已经开口：“她不会和你走。”

付晓芝：“她不和我走，留在这里被你囚禁？陆之衍你别忘了我家做什么的，分分钟把你送进去。”

陆之衍这次没有回复付晓芝的话，而是看向姜栩：“去把燕窝喝了。”

姜栩垂着眼睛看着地板，经过几分钟的踌躇以后，将手从付晓芝手中抽出来。

正跟陆之衍对峙的付晓芝马上去看姜栩：“晴晴，你——”

姜栩：“芝芝，你帮我和沁阳报个平安，让她不用担心我。”

她虽然没有明确说要留在这里，但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这句话，姜栩回去端起了那碗燕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