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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绰沐浴完了,一身水汽蒸腾的只穿了件宽松的青底云纹的袍子,露出漂亮的锁骨,连中衣中裤都懒得穿。
他就散着头发,踩着木屐随意地坐在桌子边,倒有点魏晋名士散漫浪荡的气息了。
宋晚嘉瞧着他那额头、眼角、鼻梁、唇角都有红痕和伤口。
她不免生出心疼,净手之后,小心地拿了药膏给他擦上:“忍一忍。”
药膏有点刺激,熏到了眼睛,他眉心微拧,轻“嘶”了一声,本能地避开她的手。
宋晚嘉伸手固定住他的脸,低头轻吹:“呼,不疼了,乖啊,忍一忍。”
她习惯性地用为小希调皮捣蛋受伤时上药的方式,对待容绰。
容绰却顿了顿,眸光深邃地看着捧着自己脸的女人,不动了,由着她心疼地低头轻轻对他伤口吹气。
只觉得那温柔的气息顺着脸上蔓延进心底。
除了长姐,没有人觉得他受伤了会疼。
早年在东厂出任务时常常受伤,连老和都习惯了他一身伤,眼都不眨地从肉里挖箭头。
他轻轻扯了下唇角,真是年纪越大越矫情了,如今她这副样子,倒是叫他觉得那点伤似真的会疼一般。
好一会,见她不吹了,他才淡淡道:“不是伤口疼,是那药有点刺激,熏着眼睛了。”
宋晚嘉一愣,立刻在边上的水盆里仔细地洗干净手。
她有些歉意地去药箱里翻出几盒软膏来:“那东西里加了红花油,活血散瘀快,我一下子忘了有些刺激,不好用在眼睛周围。”
她只想着替他尽快将脸上的淤红发青的伤处消散下去,不然他也没法出门见人。
容绰靠在软榻的桌边上,指尖随意地把玩她的腰带穗子,悠悠道:“没关系的,国公爷消了怒气就行。”
这丫头之前在边上看戏看得欢乐,他不能平白挨了这顿打不是,总要叫她知道多心疼他。
宋晚嘉果然眼底又多了几分柔情与歉疚:“一会我替你重新上药。”
随后,她拿了几个装着白色膏脂的瓷盒,分别打开看了看,选了其中一个出来。
她又用帕子替他将脸上的那些伤处原本的药膏仔细地擦去,才用一只银勺子挑了出药膏出来放在掌心捂热,重新替他脸上的伤口仔细地上药。
她靠的极近,身上淡淡的蔷薇香油味道浸在他鼻间,清雅馥郁又撩人。
他眼神从漫不经心变得渐渐深邃,尤其是她替他脖子、领口锁骨处伤口上药时,她潮润的呼吸轻轻掠过他敏感的耳边。
容绰眯了眯凤眸,眼神愈发妖异深邃,他为了转移注意力,随意地取了桌上的她放着那几盒药膏来把玩。
他忽然发现那些瓷盒的盖子上都贴着细小的条子,备注了药膏的用途。
原来宋晚嘉是靠着那小条子来区分这几盒白色药膏的用途,毕竟盒子一样又都是白色的膏体。
他懒洋洋地一个个盒子看过去。
一个写着“体外用,散瘀活血”
一个写着“体外用,暖宫止腹痛”
还有一个写着“体外用,止血”……
最后一个盒子里的药膏……
他顿了顿:“体内用,可让女子持久承欢……”
他抬起眼,随意地用长指沾了点药,意味深长地道:“这是涂抹在身体深处才能起效吧……”
“还我,这不是我的,别乱动别人的药物!”宋晚嘉一僵伸手就要去抢回来。
糟糕,她都忘了这茬!
第350章他是尤物
那堆白色药膏里有一个是她最近闲着没事儿新研制出来的,都搁在一块!
她劈手就想去夺过来。
容绰眉峰微挑,手腕一转,没让她抢到:“所以,这就是若若昨日忽然对我……”
“才不是,这是景宋叫我帮忙研制的!”宋晚嘉板着脸打断他的话,做出一副正气医者的模样
不好意思了,景宋,借你名头一用。
容绰眯了眯凤眸:“哦,是么?景宋要这么做什么,耍大刀的时候擦刀子上增亮,耍起来更好看?”
宋晚嘉面不改色地道:“上次你们中毒,景宋也中了,她和陈宁两人之间有些情况,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解毒了。”
容绰闻言,似有些兴趣:“是么?”
她顿了顿,做出不耐烦的样子,淡淡道:“总之这是景宋的私事儿,这是她的药膏,别乱动,给我!”
容绰却没有马上把药膏给她,反而把玩了一会,还轻嗅了一下,懒懒地问:“若若,今日本座表现得怎么样,国公爷算是出些气了吧?”
宋晚嘉一愣,见他转开话题,也不好再伸手去抢。
再加上他这俊脸和胸前都有红痕和伤处,她还是软了声音:“督主表现的,当然是很好的。”
容绰忽然笑了:“满意就好。”
说着,他忽然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纤掌一把按在自己的锁骨上,眼角一挑,邪气又妖异,声音却温柔而微哑:“那就请小娘娘奖赏我……”
奖赏我……
宋晚嘉看着掌下的那片皙白肌肤上,好些猩红甚至破皮的红痕,却有一种残暴和破坏欲的美感。
他的伤口因为破损而灼热……
她忍不住轻抽一口气,眯起了眸子。
身下的人刚才动作幅度有点大,他那袍子穿了和没穿就没多大区别,露出了大半片苍白的胸膛和肩膀,肌肉贲胀的线条漂亮里带着野性。
尤其是那些红痕点缀在他胸口,倒像是装饰了。
她歪着头看他,突然觉得他像生在黑暗里的植物,苍白却张扬又妖娆危险。
他瞧见她眼神变得异样,忽然轻笑了一下,握住她手,从自己受伤的精致眉骨到高挺的鼻梁滑落到嘴唇,脸颊、喉结,胸膛,小腹……一路下滑。
宋晚嘉掌心被烫到了,她本能想要抽离手掌,却最终没有动。
他鼻尖上冒出汗珠,呼吸渐烫,眼神却没有离开她的脸,只盯着她轻笑:“小娘娘,真的不赏我么……”
宋晚嘉沉默着,任由他一路拉着自己为所欲为,煽风点火,她眯了眯清艳的眼,忽然膝盖一压,直接压在他长腿间。
她单手捧住了他的脸,轻叹:“督主想要什么样的奖赏,这样的?”
她的柔软丰润的唇已经落在他的眉骨上的伤,鼻梁上的红痕,潮湿的呼吸彼此纠缠。
随后,她的唇又顺着他脸颊,滑落他的耳边,轻声问:“可真这么赏,药岂不是白上了?”
这些天她为了图方便,穿的都是男装,倒是方便动作得很。
这人真是奇怪的矛盾体,宋宋是那样阴戾又深沉,宛如子夜深渊一般的人,充满危险的气息。
可有时偶尔露出这种脆弱又惑人的样子,像一樽漂亮的琉璃。
看着都想要弄碎他。
当然,最后被弄碎的人是谁,那可不一定。
难怪皇帝会如此欲罢不能,危险又惑人,倒像是一尊人形的蛊王。
容绰松开了她的手,仰头倒在软榻上,散乱的长发,如丝缎一般散落在床上,眉梢眼角魅态横生,笑得肆无忌惮:“小娘娘就是本座的药,不是你说的么?”
他指尖勾上她的领口,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
同时,拿过那一罐白玉膏,他含笑问:“这药膏的味道也是蔷薇香,刚才都是小娘娘替本座上药,本座现在伺候小娘娘上药?”
她有些入迷地瞧着他的精致喉结,随着他说话慢慢滚动,只漫不经心地道:“嗯,悠着点。”
说着,她纤指顺手挑开他的腰带。
赏啊,为什么不赏,食色性也,何况他本就是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