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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付出了，干一行爱一行吧。”

“可以。”徐斯言的声音里面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顿了顿，语气又正经了点，说，“对了，那天我喝醉给你打的那通电话，你别放在心上。”

沈之斓最懂得怎么缓解尴尬，笑道：“我都忘了。”

徐斯言扫了她一眼，挑了挑眉，淡淡道：“喜欢你这件事情，不是假的。你跟秦玦在一起，我醋得不行也不是假的。但是我有底线，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去破坏你的婚姻。”

“沈之斓，当初但凡我主动一点，哪里轮得到秦玦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是不是？”

“要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也不会跳楼。”说到这里，徐斯言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压抑的说，“可是他一年时间里，居然连看都不去看你，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冷血的？”

沈之斓也没有想到他会提到这个话题，愣了好一会儿，反而像个无关紧要的人，安慰他道：“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当时内心太煎熬了，这种事也就发生这么一次，以后不会有了。”

“嗯，不会再发生的。”他说，“沈之斓，以后我都在的。”

沈之斓弯了弯嘴角。

只不过，她的心里却没来由的很烦躁，秦玦当时的不好，她差不多已经忘了，经过徐斯言这么一提醒，她就差不多都想起来了。

沈之斓又想起当初那一段灰暗的岁月，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有一个人待着。

她也听到旁边有护士偶尔提起，说她跳楼逼婚，脑子有病。

其实，也不完全为了逼婚，更多的，她只是想折磨自己罢了。

……

064

沈之斓从徐斯言那里走了以后，就去了学校。

她把其中的一部分买回来的礼物，送给了叶晨曦。

小姑娘挺开心，但是更多的是替她担心：“姐姐，他是不是还是对你不太好？”

沈之斓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放心：“你住寝室还习不习惯？要是嫌吵，可以去我之前租的地方住，那边现在空着，交了钱的，不住也是浪费。”

叶晨曦连忙摆摆手道：“导员姐姐，那也不能让你这么花钱呀，你那个地段房租好贵的。”

沈之斓便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我便宜转租给你吧，我空着也是空着，能回点本。”

叶晨曦眼前一亮，当然是感激得不行：“姐姐你真好。”

秦玦没回来，怕家里起疑，她是不能回去的。沈之斓索性就替叶晨曦搬家，晚上两个人都在沈之斓的出租屋那边住下，她这边能送给她的东西，基本上全部都送了。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拘束，反而相当的自在。

叶晨曦是什么苦恼都跟她说，她最近可担心考研的事情了：“我想考法律，可是跨专业考好难的。”

沈之斓好奇道：“怎么就想着要考法律专业了？”

叶晨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说来也奇怪，我光是看到法律的教材，就热泪盈眶，感觉这辈子像是要完成什么事情一样。”

沈之斓怔了怔，说：“我爸……就走得挺冤。有人要害他，他命悬一刻，还护着个孩子。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他也是因为救一个孩子走的。”

叶晨曦皱眉道：“那些坏人都怎么样了？”

“都活得很好。”沈之斓的声音小了点，似乎有些出神，“坏人们都活得很好，比大多数人活得还要好，不过，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叶晨曦赶紧抱了抱她，像是要给她力量，说：“姐姐，你还有亲人么？”

“还有一个妹妹。”

“你不是说她失踪了么？”

“我知道她在哪了。”沈之斓喃喃道，“我肯定会保护好她的。”

“嗯，以后那个男人要是欺负你，我也会帮你的。”叶晨曦说，“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导员姐姐你被欺负的。”

“好啊。”沈之斓说，“但是我希望，你能先顾好自己。”

她半天没有听见回复，低头一看，叶晨曦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乖巧的躺在她身侧。

沈之斓情不自禁的弯起嘴角，温柔的顺着她的头发，心不在焉的想，我肯定会保护好你的。

……

沈之斓看微信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

她才看见秦玦发昨天进来的几条信息。

——去哪了？

——？？？

六个小时以前发的最后一句语气好了很多：老婆，你人在哪，回去了吗？

沈之斓扫了两眼，想起之前他也没有回微信，便没有回。

下午再晚一点，秦玦就出现在了她学校里，手边还有一个行李箱，显然是刚回来就直接来了这边。

沈之斓彼时正跟办公室的一个男老师一起去开会，秦玦的视线在男老师身上来回扫了好几眼，凉凉的冷笑了一声。

男老师几乎是立刻尴尬道：“陆老师，那我先走了，你跟你老公自己聊。”

“嗯。”她朝男老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等到面对秦玦，她的表情就淡了下来，直直的想从他面前绕过去。

秦玦却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脸色不太好，说：“你什么意思？把我一个人丢在国外也就算了，跟你男同事就有说有笑的，一看见我就理都不想理？”

沈之斓把手抽回来，平静的说：“你也得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不是吗？”

“不就是因为领带么，我已经重新给你买了一条了。”他非得把沈之斓拽进角落，跟她谈话。

哪里只是因为领带的原因？显然问题的主要原因在于他乱动她的东西。沈之斓不觉得自己跟他有那么亲密，她希望他俩在某些事情上泾渭分明。

“你以后，不准再胡乱碰我的东西。”沈之斓说，“我也得有一个自己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希望你别踏足。”

秦玦捏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说：“想分房睡，你做梦。”

065

沈之斓扫了眼四周，这会儿倒是没有人。如果有人，估计又要说闲话了，秦玦捏她下巴这个动作，并没有很尊重人。

她轻轻的挥开了他，冷淡的说：“你要是觉得吵架很有意思，你去找擅长的人陪你发挥。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感兴趣。”

秦玦的火气，就这么被点燃了。

他眼底都是冷的，语气带着点说不上来的阴阳怪气：“你看哪个男的有那么大方，看自己老婆给其他人送礼物的。你闹脾气，我还给你买了，我还主动来找你，到底是谁想吵架？”

沈之斓平静的说：“我这会儿不想跟你吵，如果你非要闹，我们干脆就别住在一起。我喜欢的是友好的邻居，吵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把关系弄得一团糟。”

秦玦听着这话刺耳极了，说的好像是他在这里无理取闹一样。

不过在沈之斓眼里，他就是蛮不讲理，她提的要求，在她看来并不过分。恩爱夫妻彼此还有个人空间，他们这种表面夫妻，或者说是床上伙伴，彼此之间当然更加得有距离。

“你如果是担心夫妻生活的话，那么你放心，只要我心情不差，都不会拒绝你。”沈之斓谈判条件也很大度，也是为了让他少找点事。

秦玦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讽刺的笑了笑，说：“你还真以为你这身子是一具金身子，能够让人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