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南柒陆曜成讲的是什么-小说南柒陆曜成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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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里,一枚精致的银环躺在里面。
南柒静静的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合上了柜子。
赛程一如既往的进行着,随着一场又一场的比赛过去,天气也离秋入冬。
摘星的积分目前位居第三,与前面的战队仅有一分之差。
训练室里,气氛沉凝。
南柒用指骨轻轻叩了叩桌子:“只剩最后一组比赛了。”
“最好的情况是我们两场都能赢,若是不能——”她微微顿了顿,扫了一眼这几张稚嫩青涩的脸庞,“全力以赴就好,来日方长。”
从一开始,我们必须要拿冠军,到如今全力以赴就好。
南柒的心态也经历了偌大的起伏与改变。
空调沉闷的吹着,南柒脑子昏沉不已,她强撑起精神,道:“抓紧时间练习吧。”
“贺冉。”她侧目喊道,“你跟我来。”
每到入冬,南柒总会要大病一场,这算是身体落下后遗症,他们也已经习惯了。
喊来贺冉,是要交接一下战队后续的安排。
她怕自己下一秒就陷入不省人事的昏迷中,来不及嘱咐。
南柒如数说完,身体已经是忽冷忽热的状态。
将贺冉唤回去练习,南柒伸着泛紫的指尖,操纵着轮椅回房。
二楼之上,陆曜成下落,迎面遇上上楼的南柒。
她的脸色明眼看得出不好,陆曜成折身跨上了台阶,蹲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不是不舒服?”
南柒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声音也黏糊在了一起:“没关系,我可以回房。”
话没说完,额头便覆上一只冰凉的大掌。
入手一片滚烫,陆曜成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这打个蛋在上面就能熟了!
他不由分说的横抱起人往房里去,刚一放下直起身,手便被紧紧的攥住。
南柒烧得六亲不认,迷蒙的眼睛十厘米外人畜不分。
可是她的手却抓得紧,死活不愿让他走。
忽然,一声细小的声音从南柒唇缝里泄出:“陆曜成,别走……”
第六十五章
细弱蚊蝇的声音,落在陆曜成耳里却恍若惊雷。
生了病的人也不知力气怎么那么大,箍得陆曜成手掌发疼,可越是疼,越是证明刚刚不是幻听。
陆曜成在床边蹲了下来,哄道:“你说什么?”
可南柒再怎么也不肯吭声了,只是紧紧的捧着他的手,凑在颊边当做降温冰块。
不一会儿,陆曜成的手就被焐热了,他从善如流的换了另一只手,火炉似的人欣然接受,发出了一声喟叹。
这么物理降温下去也不是办法,陆曜成又哄道:“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医院”两个字,南柒生理性的厌恶。
她睁开不聚焦的眼睛毫无杀伤力的瞪了他一眼,接着松开了他的手,翻身拿背对他。
陆曜成忍俊不禁,笑出声。
他从来没见过南柒这副模样,以前但凡有点感冒发烧,她总是提前遏制,不露出一点怯。
床上的人脸红得像只番茄,神智早已经焚烧殆尽。
她背过身不过两秒,那心口不一的指尖又悄摸的探了过来。
像条懂得归家的蜗牛,缓慢的挪腾着钻进了他的掌心。
“好热,你抱抱我。”南柒哼唧着,“太热了。”
边说着热,却又要人抱,还要别人主动。
当真是个表里不一,死要面子的小熊猫,得小心供着。
陆曜成有求必应,登时脱了鞋子上了床。
从后面将人圈在怀里,抖开了被子把两人都裹了进去。
南柒缩在他的颈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锁骨,陆曜成也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你在做什么?”贺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陆曜成坦然的迎上他的视线,道:“如你所见。”
贺冉放下轮椅,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退烧药。
他冷哼:“趁虚而入。”
“你以为她想要留你,她只不过是看见谁就留谁罢了。”
陆曜成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他不露声色:“她经常生病?”
贺冉熟练的挤出几粒药丸,径直跪在了南柒的身侧。
那双好看的瑞凤眼直直的盯着他,道:“嗯,每次在她身边的人,都是我。”
说着,他便想要给人喂药,南柒下意识的后缩躲过。
下一秒,贺冉手里一空,水杯和药丸皆落入了陆曜成的手里。
不等他夺回,就见男人将药丸扔进了嘴里,含着一口水直接渡给了南柒。
贺冉瞳孔放大,看着陆曜成用指腹拭去南柒嘴边的水渍。
他咬着牙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卑鄙无耻!”
对于他的震怒,陆曜成毫不在意,只是微微皱眉:“你压到她了。”
贺冉闻言立即扯开了一步,和紧贴的二人拉开了距离。
“这就是你我的区别。”陆曜成声音淡然,“我可以是她的后盾,但你会是她前进的阻碍。”
少年脸色煞白,胸腔不甘愿的剧烈起伏着。
这时,南柒嘤吟了一声。
服药之后的困意让她安分了许多,鼻尖下是熟悉的木质香,让她难得多了分安逸。
贺冉看着南柒惬意的神情,气息凌乱。
少年狼狈的爬下床,慌不择路,落荒而逃。
陆曜成承认自己双标了,由他亲口赶走情敌的快感原来真的很舒畅。
痛快之后,陆曜成作为打工人照旧还是需要下楼上工。
他将南柒稳妥的放好,出门关门,门还未合上,就见床上的人坐了起来。
陆曜成怔在原地,傻愣的就着门缝,看着南柒一件接着一件的脱下了身下的衣服。
第六十六章
光洁的肩头,白皙细腻的长臂,匀称漂亮的锁骨……
陆曜成轰然空白的脑袋骤然回神,在南柒脱下最后一件的时候,猛地冲了进去用被子将人裹成长虫。
南柒双腿无力,上半身又被禁锢,半点劲都使不上。
她扑簌簌的开始掉眼泪,费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罪魁祸首。
待看清是谁后,她带着哭腔谴责:“陆曜成,你又欺负我。”
陆曜成拿后脑勺看她,小声的哄着:“是我不好,我是大坏蛋。”
高烧的南柒智商直线下降,听着陆曜成自己辱骂自己十分受用。
不用一会,便是真正的睡了过去。
陆曜成念着清心咒给她换上了睡衣,便下楼陪练去了。
南柒病来如山倒,起初还能认人,最后干脆昏迷不醒。
倒数第二场比赛在即,瞿时业也不管年末结算的公司,成天蹲守在训练室,让成员压力愈发的大了起来。
贺冉也心不在焉,显然是被那天刺激到了。
陆曜成扫了一圈训练室,状若群龙无首的虾兵蟹将。
他拎着贺冉出了门,语气和善:“你们要想自暴自弃,现在就可以弃权。”
贺冉横了他一眼:“谁说我们要弃权?”
“你们教练对你们期望很高。”陆曜成难得说人话,“别让她失望。”
寒流从窗户灌进,将已经进门的陆曜成的话卷在了原地。
“别轻言放弃啊,不亲耳听见她的答复,就不算结束。”
摘星对于陆曜成而言没什么特别的涵意,两者之间的维系仅有南柒。
可就是因为南柒,陆曜成怎么说也不能让摘星在这个节骨眼上掉链子。
他理论与实践过硬,陪着看了几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