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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他尾音拉得极长,似惋惜又似欣喜。
听罢,阮颂眉眼里满是笑:“那我们晚上就在家吧。”
“好啊,我们在家玩游戏吧。”
任钦鸣应得极快。
说完,就将阮颂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对上视线。
“我不会打游戏!”
阮颂一直对打游戏不感冒,看他和小辰玩过几次,看得她眼花缭乱,太费脑了。
“没关系,很简单的,我教你。”
任钦鸣嘴角噙着笑,看着阮颂一脸打游戏好难的表情,唇边的笑意更深。
“那行吧。”
反正也没事,就当陪他了。
夜幕刚降临,负一楼的电影游戏室里。
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的阮颂就被任钦鸣一把拉了起来。
“天黑了,可以玩游戏了。”
休息了这么久,她也应该休息好了吧?!
“你要打什么游戏?不在这里吗?”
阮颂满脸疑惑地被他拉着上了三楼,回到卧室就直直走进衣帽间。
一进去,就见他拉开某个抽屉要拿什么东西。
阮颂看着他背影,唇瓣微动,正想开口,就见略有些眼熟的粉红色小东西被他掏了出来。
她顿时脑袋一空,瞪大了眼愣在原地。
“老婆,我们玩这个吧。”
任钦鸣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笑得痞痞的,还特意拎起兔子装在她面前晃了晃。
“游戏叫什么名字好呢?”
“嗯……我想想,大灰狼一口吞掉小白兔?”
“还是叫小白兔征服大灰狼?”
说话间,他高大的身影已经将阮颂笼在阴影里。
阮颂伸手抵在他胸前,欲哭无泪地连连摇头:“都不好。”
她那个悔啊,昨晚怎么就忘了把剩下的两件藏好呢。
她就说,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要陪他玩什么游戏。
原来一直是打这个主意。
想到自己还傻傻的误会,她就想立马找个洞钻进去。
可惜再懊恼也来不及了。
进入狼窝,还是只没吃饱的大灰狼,小兔子又怎么会全身而退了。
太天真了!
月朗星稀的深夜里,小白兔被饥饿的大灰狼剥皮拆骨,吃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小白兔连连求饶,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口。
最后,还算它有良心,将小白兔洗得干干净净的,才放回自己的窝里。
第255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昏黄壁灯下,阮颂精疲力尽地趴在已重新换好床单的大床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任钦鸣掀被上床,将她小心翼翼地搂了过来,贴入怀中的那一瞬,满足地轻舒一口气。
伸手在她酸胀的大腿上揉了揉,薄唇不自觉靠在她耳边,柔声道:“老婆,辛苦你了。”
阮颂闻言,困乏的眼皮颤了颤,没力气搭理他,只微微用鼻腔轻哼了一声。
任钦鸣柔情似水的脸上闪过一丝内疚,自己是好像过分了点。
“老婆,主要是你太诱人了,又买了那种衣服,我也忍不住啊,我都多久没开过荤了。”
说到最后一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委屈。
看了眼她眼眸紧闭的侧脸,他眸光闪烁:“这样吧,下次我一定控制住……尽量轻点,然后你说不、要的时候,我一定停下来,嗯?”
其实,他哪控制得住,每每看到她羞涩中不自觉散发出的那股妖娆妩媚,他都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
过了片刻,或许是真相信了他说的话。
阮颂鼻腔里又发出一道轻"哼”声,红唇微动,声音如蚊蝇般大小:“睡你的觉。”
“好,听老婆的。”
任钦鸣眉宇间都是笑,凑近她脸上“吧唧”一口,才满足地调整好姿势闭上眼。
空气安静了下来,就在阮颂即将进入梦乡之际,迷迷糊糊地听到耳畔传来:
“老婆,我们明天再试试别的款,嗯?”
她听不清,只下意识地轻轻哼了声,便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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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是阮颂被任钦鸣那张嘴诱哄了三个晚上后,最真实的感触。
这三天,两人在别墅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晚上一番折腾后,白天补觉。
任钦鸣是越过越滋润,阮颂却是跟被霜打的小白菜般,彻底蔫了。
直到第四天中午,阮颂被任钦鸣从床上扶起来后,简单洗漱下,就换了身衣服出门了。
布加迪从车库开出去后,径直朝医院而去。
车停稳在中心医院停车场,阮颂解开安全带,低头调整下丝巾的位置,确保脖子上的印记没有露出来后,口罩墨镜齐齐挂上脸。
扫了眼早站在门边想扶她下车的男人后,她冷哼一声,推开他的手,缓缓迈开腿下车,越过他往前走。
任钦鸣眼睫轻眨,看着老婆擦身而过,心虚地摸了摸高挺的鼻梁,连忙跟了上去。
“老婆,我抱你吧。”
“不用了,谢谢。”
他是嫌不够惹人注目吗?
片刻后,当任钦鸣高大颀长的身影推着轮椅出现在六楼妇科门诊时,两旁等候的女人们无一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一身简单的个性黑T,浅色短裤,白色名贵运动鞋,尽显年轻朝气。
虽然宽大的墨镜挡住了灵魂之窗,但优越的脸部线条、高挺的鼻梁以及性感的薄唇,却是极帅的。
还有那满身的高冷气质,都让看诊的女人们惊艳不已。
只是……这年轻帅小伙推着个女人来妇科?
而且那女人一张脸还遮得严严实实的,就连脖子也被丝巾缠得严严实实的。
女人们一惊,不会是家暴了吧?
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家暴来什么妇科啊!不是去看外科嘛!
一时间,看着任钦鸣与阮颂的表情都有些怪异起来。
阮颂坐在轮椅上,被任钦鸣推着经过两旁看诊的女人们时,只觉尴尬无比。
她们好奇又怪异的眸光,她自然感受到了,但也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反正她遮得严严实实的,谁也不认识谁。
而任钦鸣更是视那些人如空气般,坦然自若得很。
将阮颂推到看诊的办公室门外后,拿着就诊卡办了报道,两人就到一旁乖乖地等着叫号了。
阮颂见他单膝屈起,蹲在自己身前,又有些心疼:“你不用蹲着陪我啊,起来吧,这样太难受了。”
“我没事,这样方便跟你说话。”
任钦鸣墨镜下的狭长眸子里掠过丝愧疚,轻轻摇头。
阮颂扫了眼走道两旁几乎坐满的位置,犹豫一瞬:“要不,你坐在轮椅上,抱着我?”
这么多人,估计轮到她都要好一会儿了。
任钦鸣唇角不自觉往上翘起,没有半点迟疑 :“好啊。”
此时,还有几个看诊的女人一直悄咪咪地观察着两人。
蓦地见那高大男人竟跟女人调换位置后,将女人抱在怀里,顿时,眼都睁大了,心里暗自吐槽。
本来人不舒服来看妇科,心情就不愉快了,哪里想到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公众场合还吃了一波狗粮。
真是没天理了!
虽然如此,但眸光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瞟向秀恩爱的两人。
人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有种想窥探一二的好奇心理。
阮颂窝在任钦鸣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努力忽视着身上的不适感。
忽然冒出一句:“不知道三个小家伙睡午觉了吗?”
任钦鸣伸手抚了抚她头顶的发丝,柔声低语:“想宝宝了?”
“嗯。”
好几天没抱到三个软软香香的小团子了,心里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