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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答主家恩情。”
沈清在一旁听着,见施老夫人将方玉家世来历,年岁身份都问了,心中了然,再看方玉,为人恭谨,尚合眼缘,默不作声的啜茶。
施老夫人有心撮合,最后让沈清牵着喜哥儿,孙秉老带着方玉,一道去前院看书室,沈清吩咐下仆准备文墨书具,亲自陪着摆桌设案,整理书室。
方玉见她话不多,但嗓音温和,行止柔美,心中亦是有几分好感,施家的事他其实听冰人略说一二,说是这家二小姐和别家结亲,临了发觉身世有异,两家退了婚,姑娘因年纪大了急着婚配,他原是不想应冰人,只是自家母亲着急,听说姑娘品貌优秀,家中又富有,满口替他应承下来,后来两日又没了消息,再来就是施家人上门来请西席先生。
两人共坐书室喝茶,略微聊几句喜哥儿的学问,不过片刻,便见一位锦衣俊秀的男子进来。
那男子极年轻,容貌也得暗喝一声好,一双微狭的丹凤眼不见丝毫冷意,看人时只觉眼神陈恳真挚,笑容满面的朝着方玉:“是家里新请的西席先生?我是林承州。”
两方互相寒暄,沈清见林承州来,神色不改,牵着喜哥儿就要回内院,只留两个男人在屋内。
晚间林承州再去主屋说话,施老夫人说起这位新的西席先生,道是:“如今人也见了,祖母瞧着甚是不错,和你二妹妹甚是相配,你也亲自看了,如何?”
林承州回:“人看着还算不错,是正经读书人,谈吐举止都稳妥,我觉得配三妹妹正好。”
施老夫人心头一滞,堵的半日说不出话来,看着林承州:“你瞧瞧你说的什么话?你是不是巴不得你二妹妹一辈子不嫁,只住在你见曦园里?让外人看笑话你们两个”
林承州垂着眼不说话,只管喝茶,僵持半晌,施老夫人沉声道:“女孩儿面薄,做错了事情我不好当面责备,怕她害臊丢脸,但你是男丁,又是兄长,祖母只有一句话,男女之大防,亲兄妹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如今你们这干系。这亲事我定下来,过几日新园子也不必搬了,明日叫丫头们收拾收拾,你仍搬回见曦园去,把沈清挪到我身边来住,挑个日子请冰人来吃说合茶。”
林承州轻轻吹着茶盏上的碎末。
施老夫人见他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恨恨道:“去年祖母也说,等今年再把你的婚事提一提,那个赵窈儿你若实在不愿使力,江都还有大把的好姑娘在。”施老夫人也有些赌气,“大哥儿若挑拣不出好的来,那老婆子就自作主张挑个自己喜欢的孙媳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莫觉得祖母的话不中听,祖母是为你两人好。”
施老夫人重重叹气,语重心长和林承州说话:“你是施家的长孙,这些孩子里,最疼的人就是你。你从小乖巧懂事,你母亲又将你教导得好,便是我和你父亲,也未在你身上操过半分心。自打你父亲去后,你弃文退亲,打点家事,祖母更是疼爱你,倚重你,你是施家的门面,家主,切记切记,一言一行,不可行差踏错。”
“祖母的苦心孙儿自然明白。”林承州淡然道,“既然祖母主动提及,孙儿也直言不讳,孙儿向来无意娶妻生子,近来唯有甜妹妹才能勾起此番心思。”
施老夫人听得此句轻飘飘的话,犹如闷雷灌耳,冷风入怀,僵了半晌:”大哥儿你说什么?”
“祖母为何不想想,把二妹妹嫁给我呢,二妹妹并非施家人。”他直言,“祖母疼爱沈清,也疼爱孙儿,不用费心给她寻人家,也不用操心我的婚事,更不用出嫁妆和聘礼,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施老夫人脸上不知道是什么神色,青白红潮变幻,盯着林承州瞧了又瞧,嘴皮子动了又动,胸腔堵的说不出来,哼哧哼哧的喘了半晌粗气,才憋出一句话:“你这话说出去你让别人如何想?你们当了十几年的亲兄妹,转眼就成了夫妻,这个家里还有没有礼义廉耻,旁人怎么看,有心使坏的人,嚼舌根的人,会如何想?光左邻右舍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我施家能让人看笑话,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只要祖母点头。”林承州道,“让孙儿徐徐图之,至多费些时日,这些都不是问题,往后我和二妹妹一道孝顺祖母,桑榆晚景,应当融洽。”
他见施老夫人惊愕不能言,起身揖手:“祖母年岁大了,受不得惊吓,起先不想因此事扰祖母忧心,瞒着祖母。但家里人多嘴杂,各怀鬼胎,想来总有一日传到祖母耳里,不如趁此时机向祖母剖白心迹,孙儿知道祖母向来开明通透,也请祖母成全,我和沈清并非亲兄妹,做夫妻未尝不可。若祖母执意将沈清外嫁”
他微微一笑,眼眸幽黑:“孙儿能退张家的亲,就不能退别家么?”
林承州起身要走,又道:“不知紫苏在祖母面前说了些什么,我和二妹妹是孙儿见色起意,先起了龌龊心思,二妹妹没什么错处。”
身后有桌椅刺耳的声响,传来圆荷的惊呼声:“老夫人。”
施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闭气,圆荷用鼻烟壶在鼻下嗅了半晌才回过气来,林承州将施老夫人扶到软榻上,吩咐人去请翟大夫,又对施老夫人道:“祖母好好静养,家中事务先交付给孙儿来办。孙儿只望祖母长命百岁,共享天伦,莫为孙儿伤了身子。”
林承州先去了见曦园,见沈清在耳房里坐,慢声道:“那个新来的西席先生,长长短短说了些话,颇有些才学,为人也坦陈,可以结交一番。”
沈清看着他,又听他说:“这样沉稳的性子,配云绮倒是合适,让云绮改改她那毛毛躁躁的性子,你觉得呢?”
她眨眨黑睫,不说话。
“妹妹不会对他芳心暗许吧?”他微笑,“才第一次见面,妹妹就陪着他说话喝茶,想来是有些不稳妥。”
宝月和紫苏都在耳房内,他趋步上前,在她额头上啄吻,贴在她耳上呵气:“我不许妹妹对别的男人这样。”
她心中冷意激荡,伸手推搡他:“你是不是有病。”
他却笑得妖冶,顺着她的手势,将她从软榻上直直拉起来,拖到自己怀里,把她紧紧摁在自己胸口。
“出去。”他扭头喝宝月和紫苏。
“林承州!!”她用力挣扎。
“嘘嘘”他将她的耳贴在胸膛之上,又去捉她的手来摸,“好小酒,听一听我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的声音,剧烈起伏,响振耳膜。
“我今天说了一句话。”他双眼明亮,重重喘气,“我从来对这句话不以为然,说出来才发觉这句话竟能让我开心。”
她趴在他胸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第一次有这样心满意足的笑容,眼里璀璨光芒,低头见她漂亮的脸,捧住,细细密密的吻起来,从眉心流连到唇角,从眼尾蔓延至腮畔。
想要她的身,想要她的心,要全部占有,除了他,再没有旁的杂物。
要徐徐图谋,慢慢侵占,水滴石穿,一点点来,让她永远依附他,缠绕他,汲取他身上的养分,树藤共生,分离即死。
耳房里两人耳鬓厮磨许久,紫苏和宝月守在外头,宝月尴尬,紫苏沉默。后来林承州再出来,宝月见了,轻轻屈膝,紫苏却僵住不动。
林承州多瞥了紫苏一眼,吩咐几人:“再过几日就搬新园子里去,那边你们时常也去看着些,将些不常用的东西先挪去,若缺些什么,及早去准备。”
又将紫苏提出来:“你随我来。”
“这几日你留心着二小姐,若她平日起居有什么异样,及早跟我说。”他温声道,“知道你近来甚是辛苦,只是我身边人少,你做事妥帖我放心,左右只剩几日,等二小姐搬去新园子,再许你个长长歇一阵。”
紫苏垂头不语。
他顿了顿,淡声道:“今时不同往日,你是我的婢子,有些事自然不瞒你。她日后是你的主母,你殷勤周全些,也是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