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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溪霍尘阅读全文-宁小溪霍尘免费阅读全文完结

分类: 励志文章  时间: 2023-05-16 16: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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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落谩骂戛然而止,两个女人有些意外,会凑巧碰上我,她们面面相觑几秒,把眉笔塞进手包,关掉了水龙头,悄无声息饶过我身后,走出洗手间。

  我望着镜子内,一番缠绵后满面潮红的自己,她们说得不错,这样的宁小溪,不论如何成功,风光,都洗刷不掉情妇的身份,更摆脱不了那段不知廉耻醉生梦死的过往。宁小溪霍尘阅读全文-宁小溪霍尘免费阅读全文完结

  而大房轻而易举,便可以用她的方式,穿上道德的保护衣,手持世俗的利剑,一步步翻盘。

  粉饰太平,并不是简单的事,除非我成为大房,我雄心壮志,势在必得,却不得不承认,这条路万分难熬。

  太多的枷锁束缚,太多的战争要打。

  我整理好仪容,若无其事回到宴厅,偌大的会场依旧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可我嗅出一股刀光剑影的犀利。

  不为别的,霍尘速度够快,蒋璐挽着他,先我一步找上了祖宗,文娴落了单,和一群富太太坐在角落沙发闲聊,二力隔着人潮瞅见我,朝我挥手示意,我躲不开了,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霍尘站在那儿,眉目邪痞,祖宗比他还痞了三分,他一手插兜,另一手托着高脚杯,满脸狂气,“忽然发现,霍老板皮相白白嫩嫩,挺像个娘们儿,怎么还涂了口红,当男人当腻歪了?”

  口红。

  屏风后那一幕,惊得我头皮发麻,可不是我的吗。

  祖宗二奶多,最忙那阵儿,一堆女人争宠撕逼,一天他能见上三四个,万花丛中,千娇百媚,脸蛋那点颜色,他分不清,蒋璐的口红明显不是霍尘嘴角粘住的那一款色号,但凡祖宗留心,必能瞧出门道,我急忙别开头,蹭了蹭染花的唇,全部蹭到手背,确定一丝不留,才故作坦荡挽住他手臂,抬起头。

  祖宗没理会我,他兴味十足注视霍尘那张收敛全部笑意转为生冷阴鸷的脸孔,“别说,霍老板当娘们儿也是美人。挺合我口味。”

  【大家早晨来刷新就好,别熬夜,晚安。关这两天会出来~】

104受不住我这句恭喜

  祖宗犯浑,变着法的骂霍尘,他皮肤长得白,不发怒时温和儒雅,瞧不出半分黑老大的戾气,丢在欢场,若穿得花哨些,确实惹人误会。

  他慢条斯理摸出烟盒,抽了一支,满场的宾客,唯他这里燃起一缕雾,清淡飘渺的水蓝色,迷蒙而悠长。

  他视线扫过我挽住祖宗臂弯的手,眼底晦暗不明。我下意识低头看,纤细的中指佩戴了一枚戒指,是祖宗前不久刚给我买的,很大一颗蓝钻,祖宗性子糙,价格贵就入眼,拇指盖大小的石头,也没好好打磨,硬生生嵌在了银圈上,米兰见过一回,她说特阔气,一看就是金主包养的最得宠的二奶。

  这话,像针似的,扎得齁疼。

  从前我稀罕,女人嘛,谁不爱红妆和珠宝。现在我不喜欢了,我认为它除了重,没别的优点,我更想要祖宗花心思的情意。即使廉价的易拉罐,他亲手剪下,我会觉得珍贵。

  刷卡对祖宗这种身份的男人而言,如同拉屎用纸擦屁股,他习惯了,他可以为任何感兴趣的女人做。

  米兰问我,知道为什么过得这么累,这么提心吊胆吗。

  当初祖宗一辆车,我兴奋半个月,拉着她去广场兜风,像没见过世面的傻子一样,现今祖宗给我提十辆车,我脸上再也没那么没心没肺的笑了。

  我哑巴了好一会儿,小声说知道。

  钱捞够了,贫穷的耻辱、卑贱的烙印成为过去式,开始贪得无厌,幻想欲与爱,我痛恨这世间的逢场作戏,痛恨活在风月里的贵胄,痛恨真心太难寻。

  霍尘叼着烟,神态慵懒倨傲,“听闻沈检察长有喜事临门。没有备一份薄礼,是我怠慢了。”

  我眉骨咯噔一跳,突突地发颤,我最怕他提这个,我肚子里的肉疙瘩,是宝贝也是炸弹,祖宗的血,皆大欢喜,霍尘的种,天崩地裂。

  我偷摸打量祖宗,他面色平静,波澜不起,一言未发望着霍尘,仿佛沉思什么,不知怎么,他这副过于镇定的脸孔,令我心口冷飕飕的。

  一件深埋的真相,连自己都不清楚内幕,它最大的恐怖在于,你猜不中别人悟透了几分。

  半晌的死寂后,祖宗闷声笑了出来,笑声在金碧辉煌的宴厅内回荡着,层层叠叠的喧嚣掩不住一丝阴森刺骨,“霍老板对我的喜事很关注,也不顾忌是否合适。”

  霍尘配合他挑唇,“自然,沈检察长的喜事,兴许也是我的喜事,都不一定,下结论为时尚早,对吗。”

  他每嘣出一个字,我喉咙便卡住一寸,像架在烈火上炙烤,烧得浑身难耐,我恶狠狠瞪他,他恰好掠过我紧张绯红的脸庞,四目相汇,我比划口型骂了句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的模样映入他瞳孔,憎恶不显,反倒俏皮刁蛮,像极了打情骂俏,他眼眸漾着清朗的水光,不动声色挖耳朵,“宁小姐说什么。”

  我一激灵,杀千刀的,他是真不打算给我留活路,非把我逼得山穷水尽投奔他,他才罢休。

  我腕骨不着痕迹压了压心脏,祖宗面前我万万不敢失态,哪怕心照不宣的事儿,表面得摆正了,我迅速平复情绪,半不熟的腔调,撇得干干净净,“霍老板,良州今晚喝了许多,您这杯酒,自饮就好。”

  我说着往祖宗怀里亲密自然的倾靠过去,很明显感到他不悦的煞气削减了几分,“良州不奉陪了。”

  “哦?”霍尘眉间匪气得很,“宁小姐很疼自己男人。”

  我媚态横生,光柱下一双桃花眼秋波潋滟,“我的男人我不疼,岂不是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我又不傻。”

  蒋璐在我和霍尘之间来来回回观望,几番始末,一字不吭。

  他眼尾的两道纹加深,那皱纹并不苍老,也不疲倦,含着浓烈的成熟男人的味道,遗憾它不能出声,否则一定说不出的性感嘶哑,“沈检察长,她不说,酒不喝就算了,她说了,我反倒要敬你。”

  “小妮子顽皮,我平常宠坏她了,霍老板也计较吗。”

  霍尘的唇含住杯口,浮荡的涟漪时而漫过舌尖,时而裹住牙齿,他愈发的唇红齿白,风度翩翩,“酒不喝,宁小姐的喜气,沈检察长总不能独占。”

  这话极其露骨了,祖宗唇边残留的笑意蓦然一僵,目光凛冽犹如一柄利剑,直逼霍尘,杀得片甲不留,“霍老板言下之意,想和我分一分吗。”

  祖宗冷笑,声音不高不低,足够震慑,他掌心随即扣住我腹部,“有些可以分,有些分不了。沾染半根手指,都要付出代价。”

  霍尘无动于衷,他饶有兴味晃动着玻璃杯,红葡萄的颜色本就鲜丽,在璀璨的灯火笼罩下,美轮美奂不可胜收,“代价不妨事,你我都是擅赌也嗜赌的人。不畏惧杀戮。”

  他停顿数秒,“我该提前恭喜,还是等孩子生下再讲。万一沈检察长受不住我这句恭喜呢。”

  耐人寻味的语气,意味深长的面容,这一时片刻的功夫,我身上才消下去的冷汗又大肆渗出,顷刻间浸湿了衣裙,黏糊糊贴着脊背,像水洗一般。

  我等了非常之久,也未听祖宗开口回应什么,他们两人仿佛老僧入定,在沉默中爆发,无形的博弈揣测着。

  蒋璐是个极具心计,也很会察言观色的女人,或者应该说,应付场面的突发状况,我比她更玲珑圆滑,不过今晚不是我能掌控的,我被局限在一个夹缝中,进退两难,哪有胆量插嘴。

  她开口圆场,招手示意侍者送两杯果酒,端起其中一杯递给我,另一杯捏在手里,“宁小姐,我们曾有两面之缘,你的喜事,容我沾一沾福气。”她偏头看霍尘,脸上十分幸福,“养胎为重,素酒点到为止,我和尘哥也在备孕,如果几个月后有了好消息,我必定亲自登门感谢宁小姐,向你取取经。”

  我拧眉,话不入耳,听了别扭,霍尘也恰在这时扫了蒋璐一眼,他转动着扳指,没说话。

  祖宗紧绷的身体,一厘厘松软平和下来。

  碰杯的过程里,我们凝视对方,笑得格外虚伪,一饮而尽见了底,素酒也是酒,滋味微薄,终归一两分苦辣,自从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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