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夏宁耶律肃外室多娇媚无弹窗免费阅读-微小说夏宁耶律肃(外室多娇媚)
耶律肃却对她这个眼神极为满意,俯下身。
夏宁警惕的后退,用手护住自己的身子,“您要做什么?”她的嗓音有些哑了,懒懒倦倦的,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可偏她不自知,一双杏眸飞斜,脸色若桃花灼灼艳艳。
耶律肃眼中有惊艳之色,也只一瞬,最后敛下眼睫,在她眉间轻轻一吻。
“送夫人回去歇息,嗯?”他的脸后退些,清冷的眼底似笑非笑,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嘴角爱怜的摩挲着。
她瞥了瞥嘴角,不情不愿的伸出胳膊,勉为其难道:“抱着。”
偏生是个浑然天成的娇媚妖精。
可不经意间这些娇憨的动作,让人食髓知味。
尝过一遍,便想让人捧在掌心,不容许旁人觊觎。
或许,这抹私心,在初见的那一夜,便已经在心底悄无声息的扎根。
这才动了邪念,将她收为外室,藏了三年。
只允许他一人独占着人世间独有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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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好后,夏宁总是容易困倦。
这一次她却觉得精神极好,胸口觉得微微有些心慌跳动着,致使睡意寥寥,许是在汤池里撕闹久了,泡的有些上了头。
耶律肃不知去了哪儿,下人们也都被遣散了。
她见外面雪停了,干脆披着狐裘斗篷,沿着屋前的回廊一路慢慢闲逛着。
君之汤院子很小,回廊却是与御苑里的院子连通的,她闲庭信步,看着步步成景,不知不觉走到了院子深处,雪景愈发动人,落在竹林间,安静的连着她慌乱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空气里的气息也好闻。
带着凛凛白雪的清冷,还掺着一股青涩。
她在回廊的扶栏上坐了下来,心前所未有的静。
但这片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从另一处传来轻弱的脚步声。
她戴着风兜,脚步声听得不太真切,只当是耶律肃来寻自己了,便笑着寻去:“您说,我那小花园里的竹林也有这般……”
在回眸的那一瞬间,笑意在嘴角冻住。
她眼中分明的欢喜也像是斑驳的光影,片片剥离。
她立刻起身,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衡志韶气息微弱的声音,“夏夫人,你的手串掉了。”
夏宁低头一看自己腕间,耶律肃送走自己的南珠手串不见了,她只得折回去捡,蹲下身子起来时,眼前一片晕眩。
衡志韶离她近,忍不住上前搀扶。
一股浓浓的墨香将她包裹了起来。
第181章夫人若想说,我听着
夏宁浑身无力,眼前晕眩,根本推不开他。
只得在心中狠狠的暗骂两声。
禽兽小人。
乘人之危。
如今,她已为人妇,他家中亦有正妻,理当后退。
可当他无意窥探到她身上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时,如同中了魔咒,不受控制的开口说道:“你身子孱弱、面色不济,他难道不知么?为何还要与你频繁亲近欢好?”
夏宁缓了缓,生出些力气后,立刻推开他。
眼神掀起,视线冰冷,“我竟不知,定国公还有窥探我们夫妇燕好之事的癖好。”
衡志韶面有尴尬之色。
他唇角微微抿起:“是我冒犯了。”
夏宁后退一步,轻皱着眉心,眉目间的厌恶明晃晃,“定国公确实冒犯了。”
说完后,转身欲走。
身后却又传来衡志韶温柔却又低弱的声音。
“夏夫人……”
回廊转弯处,也出现了耶律肃的身影。
衡志韶快到嘴边的话语只得止住。
耶律肃一路寻了许久才寻到夏宁,他行走间脚步匆匆,臂弯里还挂着一件厚实的大氅,生怕她刚出汤池贪图一时的温暖,出来穿的单薄,风寒入体。
一路寻来,见她将自己裹得严实,松了口气。
“夫人。”他快步朝她走来,像是没有看到她身后站着的衡志韶,目光仅仅对着她一人温柔,在她面前站定后,抬起手掌在她脸颊上触碰了下,触及她脸颊冰凉,又将她垂落下来的风兜随手戴起,低沉的声音皆是关切,“怎么不睡出来了?”
夏宁在他出现时,有一瞬间的心慌。
但很快稳定心神。
昂起脸,冲着他笑的娇软,“许是换了陌生地方睡不着。”
耶律肃随意嗯了声,视线越过她的头顶,投向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衡志韶,眼神、语气皆冷了些,“定国公?好巧。”
衡志韶迎上他的冷冽视线。
已然恢复朝堂之上风度翩翩气韵沉稳之态,温和却也疏离的回道:“耶律肃将军。”
耶律肃将夏宁揽在怀中,淡声道:“先走一步,失陪。”
衡志韶淡淡一笑,“将军随意。”
可在他们走了两步后,衡志韶又极为突兀的开口说道:“耶律肃将军且留步,我略通医术,观尊夫人面色孱弱似有不足之相,将军可有替尊夫人延请大夫诊治?”
夏宁闭了闭眼,心中再度暗骂一句。
耶律肃驻足,回身看他一眼,“此乃我家琐事,不烦外人操心。”
语气极淡。
就差直接说他‘多管闲事’。
衡志韶有一瞬的失态,这才拱手回道:“将军见谅。”
耶律肃在外说话行事素来孤傲,此时被衡志韶逾越,若非念及他的身份,早就恼怒要处置他了。
现下也只是冷哼了声,不再理会,拥着夏宁离开。
直到回了‘君之汤’的屋子里。
他揽着自己回到床边,又伸手替她将肩上的斗篷脱下扔在一旁,服侍的她细致周到,让夏宁有些受宠若惊。
两人又回了床上躺着,她被抱在怀中,只听见他说:“睡会儿罢。”
夏宁依言,闭上眼睛。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毫无睡意。
“您不问么?”
她忽然开口询问。
耶律肃挑眉,“问何事?”
夏宁沉默了一瞬,才道,“定国公之事,您不好奇,我与他为何相识?”
耶律肃垂下视线,冷峻的眼中清晰印出她的清澈的眸子,“陈年旧事罢了,夫人若想说,我听着。”
这个回答,是夏宁万万没有想到的。
她愣怔了须臾,忽而莞尔一笑,“也是,陈年旧事罢了。”
她重新躺了回去,枕在他的胸前,缓缓闭上眼。
自这一日后,她再也不曾见过衡志韶。
他们在御苑住了足有五日。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还有面前这一片雪景。
围炉赏雪,闲时泡汤胡闹。
日子过得惬意又甜蜜。
直到回京那日,夏宁生出些依依不舍来,耶律肃承诺她,明年待她再来,带上雪团子、陆圆一同来,会更热闹些。
“明年啊……”夏宁嘴角含着笑,想着遥远的明年,笑容渐深,回眸看他,眼中浮着璀璨的碎光,如照耀初雪的阳光,温暖又灿烂,“一言为定。”
她稚气的伸出手指,要与他拉钩许诺。
他略显的无奈。
却被夏宁抓起手,勾起小指,她口中念念有词,“说谎者必要吞针千根~”
耶律肃看着两人勾在一起的小指,“这都是哪儿学来的?”
回应他的,是灿若朝霞的笑脸。
见她难得如此高兴,耶律肃倒也纵容她,任由她做这些幼稚的举动。
大雪下了两日后方停,气温回暖,堆积的皑皑白雪融化,路上愈发泥泞不堪,行路艰难,颠簸的她昏昏欲睡,甚至连途经京城正道时她也打不起来精神来,只顾着瞌睡。
这一睡,便睡到了入夜。
夏宁醒来,身侧无人,甚至连身侧的床褥都是冰凉的,显然是耶律肃仍未回来。
她几乎昏睡了一整日,睡得身子骨酥软,却又口渴,只得叫来在外值夜的丫鬟。
来人雪音。
她倒了一盏温水递给夏宁,站在一旁默不出声静候着。
夏宁小口抿着喝完了一盏,才将茶盏递还给她,问道:“将军去哪儿了?”
雪音双手接过茶盏,仍侍立在原地不动,清冷柔细的声音在深夜里,反而听出了些许女子微不可查的温柔,“军中递来急报,将军与军中的几位将士一直在前院议事,将军在传夕食时捎来一句话,说若是夫人醒了,让您不必等他,自行歇息。”
他可真是忙。
夏宁勾了勾嘴角,想着那五日定是他们偷来的短暂的欢愉。
一旦回了京城,她因病困在这一方小小的院子里的。
他军务繁忙,总有那么多的事务缠身。
也好。
腻在一起久了,分开些日子,再小别胜新婚也挺好,不至于早早的腻了彼此。
夏宁很快安慰好了自己,携着倦意的眼梢微微垂下,明艳的面庞此时温柔而多情,和善的看向雪音,“今晚轮到你值夜?”
她们虽为主仆,但夏宁待她向来客气。
两人甚至有些生分。
今夜,她却难得有了份闲情逸致要与她闲聊。
“坐。”
雪音身为下人,自然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