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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棠顾千阙小说全文赏析-宁棠顾千阙无弹窗最新试读

分类: 名人名言  时间: 2023-06-11 16: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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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儿不必如此小心试探,若我有低看你二嫁之心,便不会接你入东宫。”

他的直白让宁棠有些招架不住,忍不住带着些羞窘转过了脸。

沈千聿也不急,只正襟危坐在她对面,静等待宁棠对他敞开心扉。

“侯府孀居时候吃得大多清淡,少肉无酒,时日久了便也连带着觉得这酥糖过于甜腻。”

这是沈千聿第一次听宁棠说出她不喜、不愿这种话。他喜得无可无不可,甚至一时有些坐不住,只得不停调整坐姿。

他的棠儿对他说不喜这酥糖!

“你若是不喜什么,日后要同我说。”

宁棠看着沈千聿,笑着点头。

往日她不说这些,是因为她实在觉得这等无关痛痒的小事不值一提,说一句喜欢能让送礼之人开怀,她亦高兴有何不好?可不知为何,听沈千聿说那句想同她做一对寻常夫妻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心生神往。

做一对寻常夫妻……

她曾也生起过这念头,只是不知这样的心思何时淹没在人心难测中。

宁棠想了想,低声道:“我不知寻常夫妻是个什么样子。”

无论她同顾行简亦或沈千聿,都注定做不得寻常夫妻。

可她想试试。

不论日后她二人如何离心离德,眼下她想试试。

寻常夫妻大概就是过着男耕女织,有商有量的日子。她不必防心他会坑害于她,她亦不用时时谋划要如何在他身上寻求好处。

若是此刻开始,她二人可携手同心真诚以待,说不得他们就可以像市井中寻常夫妻一样,相互扶持度过碌碌一生。

“我亦不知。”

沈千聿一手按着跳动如雷的心口,一边强行控制着快要咧到耳边的唇角道:“便先从你一点点告诉我你不喜什么如何?”

宁棠唇边带着点点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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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聿见状哆哆嗦嗦伸出一只手,磕磕巴巴道:“我……我要拉你的手了,若是你不喜便告诉我。”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附在少女柔软皙白的手上,原本日日使用脂膏护手的手背伤疤已经淡去很多,但眼下两只手相衬在一起,沈千聿仍旧觉得自己那因常年受伤而骨节略有变形的手,难看到刺目。

难看到抚在宁棠掌心上,好似亵渎了她一般。

第171章拒婚

沈千聿心中一抖,生怕宁棠嫌弃了他。他急忙将手抽回,却被人重新拉住。

宁棠双颊自耳尖再到脖颈,都染了一片薄红,淡淡绯色看得沈千聿心中又酸又疼。

能遇见她真好。

得见此人,他方知柔情绕指多么令人心醉。

反手将宁棠的手握进掌心,沈千聿沉默不语。

宁棠垂着眸,思绪繁杂。

她也曾主动牵过他人之手,可遗憾的是她未曾获得同等回报。那日被人拒绝的羞愧同后悔,曾折磨她许多个日日夜夜。

可今日也有人主动握了她的手。

她体会过求而不得的嗔痴怨恨,自然不舍再让他人体验。

抬眸看向沈千聿,宁棠抿唇淡笑。

不沉湎旧事,不困于悲悔,有人向她伸手她必然会去接。

韶华短暂,世事无常,她向来只看前路,从不回头。

二人双手紧握,都不敢再动弹一下,沈千聿只觉耳边寂静无声,唯能听见的是胸中咚咚巨响。有一瞬,他甚至觉得眼前景象扭曲变形,而自己仿佛沉浸在一场不敢想象的黄粱美梦中。

过了许久,他才望向宁棠。

“棠儿之好,并非我一人见到。”

宁棠眼带疑惑看向他,沈千聿却是笑道:“顾行简不懂你的好,我往日也不懂,可我如今懂了。”

时过境迁,那样热烈赤忱的爱意,那样无法扼制的情感,他懂了。

宁棠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也不知如何应对这种近乎亲昵无间的话,便只低着头不言语。知晓她面皮薄,沈千聿只略略提及便不再多说。

屋中好似染了层淡淡暧昧,直到宁棠觉得手都酸了对方才放开她。

“你晚间还未用膳,我让人传膳你用些东西。”

宁棠道:“在商良娣宫里吃了些点心,如今还不饿。”

“那棠儿帮我诵读折子可好?”

“这不合规矩。”

沈千聿一笑:“你便读吧,这一叠全都是些废话。”

能送到他这里来的本也没什么大事,虽他如今稳坐东宫,但也无心惹文惠帝猜忌,倒不如躲一阵清闲。

宁棠见他如此说,正要再坚持时忽然想起林葭玥曾说她如木头一样无趣。

想了想,她拿起桌上折子轻声诵读起来。

沈千聿静静听着,先前那些请安、报喜、上供、汇报各地雨水冰雹等无聊折子,如今听起来都显得有趣了许多。

二人在此静享温情时光,却不知外头已因宁棠入宫之事炸开了锅。

自从宁棠被接入东宫,宁夫人便一病不起。哪怕对方的位分只是个承徽,她也觉无法忍受。

“母亲不若往好地方想想。”

宁拈站在床榻旁一边服侍宁夫人,一边柔声劝慰:“大姐姐入宫府里便由母亲做主,若母亲上心这中馈还是可重新握回手中的。且不日兄长婚事便需提上议程,母亲此时重病只会让父亲以为您对大姐姐入宫一事不满,借此使性子。”

“女儿说句不体贴的,如今母亲便是病得再厉害,也需做个样子给父亲瞧瞧……”

而不是如眼下这般锁在房中,一句身体不适便再不出门,只是这半句她未说出口。

宁拈谆谆劝导,却只得了宁夫人的满腔抱怨。

“扶儿大婚他想起我是府中主母了?他根本就只在乎宁扶宁棠,他可在意过摇儿?”

宁夫人哭得厉害:“这府里什么好东西不是给了宁扶宁棠,你们姐弟三人有个什么?什么都没有!”

“你难道没瞧见你父亲的心都偏到何处去了?摇儿本应做太子妃的,如今倒好,落得一场空不说,他还要将摇儿许配给门下门生!”

“那门生是个什么出身?薄祚寒门都算抬举的人家他竟然说给了摇儿?”

“摇儿本是要做太子妃的……”

“你父亲偏心,方送了宁棠入宫。”

宁拈长叹一声,实在不知该如何劝了。

听宁夫人哭哭啼啼许久,她方喃喃道:“母亲可是想拿兄长婚事威胁父亲?”

英国公府比宁府地位高出太多,若两府婚事不是主母操持必然惹人说嘴,亦会惹得英国公府不满。

看母亲这模样,宁拈瞬间便知晓她的心思。

宁拈低着头,声音轻飘飘的:“母亲还是不要用此来试探您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宁夫人扶着抹额,瞪着一双眼:“你如今是瞧你阿姐不中用了,还是怕我在你父亲那里丢了脸面,连累于你?”

“如何说我也是宁扶宁棠的长辈,如今我身子不适难不成还要拖着病体去给小辈操持婚事不成?”

“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你不必在此,去瞧你姐姐吧。”

自从宁摇知晓自己入宫无望,还要嫁给一个出身低贱只有个进士功名的人,她便日日不食不语。如今已两日两夜滴水未沾,便是宁拈去劝,对方也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

宁拈从宁夫人房中出来,心头却像是压着块大石一般。

“小姐,我们去寻二小姐吗?”

宁拈摇头:“罢了,都随她。”

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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