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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还没有说话,坐在下首,带着面纱的季灵芝就兴奋喊道:“太好了,等那妖女砍了玄阳子,我们就冲出去布下九九杀阵,要她们有来无回!”
九九杀阵,是玄门中最残忍的杀阵,但凡被这阵法箍住,都会以极端惨烈对的方式死去。
谷木长老叹了一声,道:“小师侄出门一趟,戾气甚重。连九九杀阵都提出来了,你可知着杀阵一处,门派要背上多少因果?”
季灵芝气得声音都尖了起来,“四师叔,那妖女都已经杀到了我们门外,命都要没了,你还怕担因果?你就这么贪生怕死!”
“灵芝,不得枉言!”
“爹!你到底疼不疼我了!我被秦昭安那妖女折磨了半年,如今变成了这种不敢见人的怪物,你不给我报仇,竟然还凶我!”
“岭南派被围攻又不是一次两次,灵芝啊,公私你还是要分清呐。”出言的依旧是谷木长老。
“你也好意思跟我说公私?当年不是你为了渡生死情劫,偷了门派至宝被当场抓获的时候怎么不说公和私呢?”
此言一出,殿堂的空气都寂静了。
“啪!”
掌门打了季灵芝一个耳光,怒道:“那是你四师叔,你怎么说话的!我就不该答应你来殿堂!你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你当我乐意和你们这帮窝囊废待在一起!”
“你——”
季灵芝跑了出去,可殿内的氛围依旧尴尬。
掌门给谷木道歉,谷木看起来倒是没有放在心上:“我又不是不知道灵芝的性子,师兄不用介怀,我们还是商量怎么应付女帝的军队。”
“魏伊卓,你是岭南大弟子,又是女帝的夫君,此事你怎么看?”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魏伊卓被谷木长老点名。
第三十三章 无余
魏伊卓被点名之后,望了谷木张长老一眼,却道:“我的生死情劫,除了季灵芝,师门还有几人插手?这个问题似乎并没有得到解答。”
季灵芝瞒着他,和师门弟子演戏欺骗秦昭安一事,让魏伊卓警戒,他的师门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磊落。
这两月以来,他查到了不少东西。
甚至还查到了,秦昭安的侍女阿月竟然也是门派的眼线,若说阿月是季灵芝的人,他却不信。
季灵芝同秦昭安一般年纪,十二岁之前她根本没有出过族,怎么可能吧人安插到秦昭安的身边。
他的师门,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对秦昭安做了什么?
谷木长老被魏伊卓下了脸也不恼,只道:“魏伊卓,事有轻重缓急,都退了女帝的兵,你再同那你师父了解过去的事情也不急。”
“过去的事?”魏伊卓神色一沉,“所以,你们当真插手我的生死情劫?师父,您可还记得自小教我的门规?”
入世不可用天机,出世不得问红尘。
岭南弟子,决不能用预知干扰世俗。
掌门动了动嘴唇,却欲言又止。
他也没有办法。
近百年以来,岭南弟子的资质一代比一代差,传到他手里,占卜之术十卦勉强对一卦,好不容易等来资质超绝的魏伊卓,他自然珍惜。
他是拿魏伊卓当做下一任掌门来培养,可谁知生死情劫却偏偏落到了魏伊卓的头上。
他最了解不过,生死情劫有多折磨人。
谷木师弟,当然也是郎绝才高,可渡劫失败成了一介废人,掌门之位才落到他头上。
他不能让魏伊卓走谷木师弟的老路。
可这些,怎能对魏伊卓说出口?
掌门的沉默,落到魏伊卓眼中,甚是痛心。
魏伊卓握紧手中的玄冰笛,忍了半响才问出一句:“楚老将军的蛊毒是不是也出自我派之手?”
倘若如此,秦昭安到没有冤枉他什么。
他便亲自到她面前,以死谢罪。
但掌门却气的吐出一口血,怒道:“放肆!在你眼中,为是就是这样不择底线之人?”
话落,掌门便昏迷了过去。
魏伊卓皱眉,他了解掌门,掌门既然如此态度,那么楚老将军当不是他下的手。
可他查过,确实如玄阳子所说,正阳派没有害楚老将军。
可楚老将军身上的蛊毒高深,非玄门认识根本炼不出来,云皇是借了谁的蛊虫,给老将军下毒的?
相对于他们这边的气氛僵硬,另一边,秦昭安的营帐中却一派斗志盎然。
将领们凑在秦昭安的主帐说说笑笑,哪里有半点快被饿死的狼狈。
玄阳子正笑着说:“刚才陛下的哪一出戏演的真好,我当真以为陛下要治罪于我了。”
秦昭安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可没有演戏,来之前你的军令状已经立好了,你要是破不了局,三百军棍是少不了的。”
“吾皇莫急,我已经安派人守在阵法的边缘,相信很快就有“猎物”自投罗网,帮我们破局了。”
正说着话,斥候兵飞奔来报:“陛下,我们按照军师的路线,已经找到了阵眼的位置,还在阵眼除抓到了一名岭南弟子。”
“甚好,”秦昭安挥袍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传令下去,进攻!”
第三十四章 丢下去
秦昭安来到阵眼旁,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季灵芝,一点都没有意外。
地上的季灵芝像是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处境,虽然嘴巴被堵说不出话,可她满脸的怨毒,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个什么心思。
玄阳子感叹:“岭南掌门能教出这么个女儿,他的岭南派不输给我们正阳,那才叫没有天理啊。”
子不教,父之过。
秦昭安本来因为云皇,对父亲这一次的感官就不好,如今见了季灵芝这么个人,她对岭南掌门的印象是在难好。
她只冷淡吩咐:“看好了这送上门来的大礼,她好歹也是岭南派掌门之女,多少有点用处。”
“遵命。”
季灵芝被将士拖远,哪怕是脸着地,她还是死死盯着秦昭安的方向,没有面纱的遮挡,她披头散发的模样,狰狞无比。
可谁会在意一个恶毒老鼠怎样呢。
破了阵,找到了正确的路,极将士们冲到岭南派的正门前,半个时辰都不到。
秦昭安没有立即攻城,而是怕人在山脚下喊话。
岭南派的人立刻回秉掌门,掌门刚刚调息好,就听说自己女儿被抓了,胸口的那口,闷气顿时又堵了回去。
其他人的脸色有点不好看,有些脾气暴躁,素来看不惯季灵芝的人,直接嘲讽:“女帝的军队不是破不了阵法吗?他们是怎么攻上来的,是不是季灵芝那个蠢货,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一时间竟然没有人阻止,掌门也无话可说。
岭南派定位阵法是保护门派最好的屏障,多年来从未被攻克过。
而阵法一旦被破,他们只能迎战,
他们这些前辈倒是能保全自我,可女帝的军队可有十万之众,人数太多了,应付起来很吃力。
更何况,门派中的小弟子们未必是正阳门的对手,他们毁了,岭南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掌门,如今和女帝硬碰硬一定不是好办法,尽快拖延时间,让门内的年轻弟子撤退吧。”
“当务之急,是尽快派人去上门前阻止女帝的进攻,为后方的弟子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