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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主意了,我的话未必听得进,要相亲就相亲好啦,我不还替你张罗,但你见了宋先生,回来也不吭声,也不说哪里不适合。”
“妈都搞不懂你了,小烟,你眼光太高了些,云池你不稀罕,宋先生身份体面,哪里惹你不满意?”
余烟肩头微颤,背过身,“所以,都是我的问题?”
对方根本看不起,看她们母女,都跟看笑话似的。
钟愫不以为然,小声咕叨。
“随你。不说了行吧,我出去打牌。”
“还有这个月你给的钱,妈用不着。你自己留着。”
钟愫才接过没几天,一时赌气,疑心女儿嫌弃她开销大,才轻易动怒。
余烟立马警觉,“你哪儿还有别的钱?”
她母亲但凡手头宽裕,当时就不会找过来。
钟愫被她一激,没多掩饰,“……我毕竟是长辈,云池再生气,还是会念老乔面子,哪会真短这些开销,私下特意拿给我的。”
再说他一门心思喜欢余烟,钟愫每每听到,都怪惋惜,本来该挺圆满。
可余烟脾气犟,钟愫又不好多说,这就是她的逻辑。
只当两人闹什么别扭,迟迟不肯和好。
“不准再拿他一分钱。”余烟怒气彻底绷不住,逼问出数字,比她给的多十倍不止,但她咬牙道,“我会还回去。”
“你拿多少,我还多少。”
“那男人都死了,还死乞白赖做什么?”余烟接近于训斥,甚至有些刻薄,“离了这些钱,你就活不下去了?”
钟愫哽咽,也在强撑,“好啊,我生了个有出息的女儿。”
“我伺候老乔这么多年,靠乔家有什么不对,你现在大了,都开始替妈做主?你懂什么,将来你嫁了人,不也得靠——”
钟愫突然顿住,从后面看到女儿脊背低低弯下去,额头抵上墙壁,肩膀剧烈抖动。
余烟也不知道怎么,控制不住,透不过气,很挫败。
好像一切坚持,都没有意义。
第46章 燃哥
夏天最后一阵余热,仍燥热难消,尤其白天,夜里偶尔刮大风。天气预报说连日有雨,正好降降温入秋,但雨水迟迟不至,接连几天如此。
余烟出发去银行时,还很晴朗,她打算把一笔定存的理财产品,提前支取。
“女士,您没提前预约,可能没法办理?要不麻烦您明天再来?”
理财顾问大多私下一对一服务。余烟仓促,未到期提取,手续麻烦,需要经理授权。这让接待员有些为难,委婉解释经理并不在场。
余烟多问了几句,有什么解决办法,她特意来总行,就是想尽快取出。
询问间隙,银行门口,动静不小。
一眼望过去,衣着黑灰一片,透着公职人员的古板作风,裴燃也不例外。
他被几个中年人簇拥,高出半个头,边走边听身边汇报,间或轻点下巴。侧脸线条,由眉骨到鼻尖下颚,起伏利落。
余烟莫名心虚,不敢再看他。裴燃一行,很快转上二楼。
接待员态度尚可,答应帮忙联系,让她在等候区稍坐。
余烟以为要些时间,但没多久,有专人从二楼小跑下来为她服务。她一时又生出猜想。
手续确实麻烦,一小时后,顺利取出,只是损失收益。
她脚下踟蹰,有些犹豫,在等候区又坐了半小时,直到看见那专员在她业务办结后,并没离开工位,又接待到下一位客户。
原来,只是工作人员服务态度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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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的财务数据,并不需要裴燃细盯。会议桌对面,是区财政部选调的协助团队。
裴燃手撑头,静等结果,食指曲着,无意识碰到唇角,有一瞬分神。
直到助理弯腰提示,“预算资金已经到位。”
“哦。辛苦各位。”他起身。
接下来不免公务应酬,裴燃对结果还算满意,没回绝。
离开严肃会议室,立马有人殷勤逢迎。
“裴学长。久仰久仰。”宋先生双手恭敬递名片,“没想到有机会能配合学长工作,实在是我的荣幸。”
他在部里也算个领导,但远不够格,没特殊契机,挺难接触到裴燃的层级。
“哦。京大的。”裴燃只扫了一眼,助理接过。
“对对对,比学长晚两届,当时您在京大的成就了不得哇……”宋先生又说了一堆场面话,无非吹捧。
裴燃没再回应,他尴尬跟在身后,有些冒冷汗,忐忑间。
前头这人身形定住,外面倾盆大雨。宋先生急忙打开雨伞,替裴燃撑着,但个子差距在,他手臂费力高举,有些滑稽。
公务车还没从停车场开出来,得等一会。
银行门檐下,余烟皱眉,打车行程被取消好几次,她没带雨伞,只能重新下单。
宋先生瞥见她一愣,“你怎么也在啊,”
又暗自得意,这女人八成后悔才找来,但眼下他没功夫应付,“你先回去,等我电话吧。”
但有一道清冷的声音压过他的,虽只简单两字。
“等我?”
裴燃神色复杂,闪过那天情景,起初只是一时兴起,想讨回点什么,有些意外的成分在,可是……
这女人消瘦了些,站在那也不知道多久,鞋面和匀称的小腿,都溅上水珠。
“啊,我……我叫的车到了。”余烟松了口气,车子停在马路边。
下台阶还有几十米距离,她打算冲进雨幕里,“你们忙,我先走了。”
但助理得了裴燃眼神示意,递了把伞过去。
“这,原来大家都是熟人。”宋先生打着哈哈,心下却直打鼓,“这还真是……”
第47章 不检点
“……难道学长,也和余小姐在京大就认识?”
宋先生还在拼命找补,裴燃不动声色,似乎有意收敛情绪。
又如往常那般琢磨不透。
雨水砸下,从头顶的伞边滑落,像隔了层帘子,帘外是女人匆忙离开的背影。
公务车也到了,宋先生撵在身后,“这雨下得可真急——”
“她也是?”
裴燃沾着车座,才问。
“啊原来您不知道?余小姐读过半年,算是京大文学系才女。”宋先生顺着话试探,“也对,想来您不爱关注这些,余小姐人长得美,难免惹出些谈资。”
裴燃大学时健谈许多,在校内素有名气,本院的都不定在他眼里,确实不曾留意。政经学院和文学院交集也不很多,但被宋先生一提示,若有所思。
对方见裴燃面上寡淡,只当两人泛泛之交,按捺不住,“这余小姐私生活不太检点,在学校时名声不佳,还好退学,不然得做出多少出格的事。”
助理得体提示,“咳咳,余律师,是言少的,,朋友。”
“啊……原来如此。言少真是交友广泛。”宋先生恍然,那女人哪有机会搭上裴燃。
不过单在上层边缘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