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禾贺六知是什么书-小说让她灼热大结局
一开始透着浓浓的报复意味,含着发泄的愤怒,用尽力气,可最终却逐渐地绵软下来,逐渐变作潮水似的温柔,一点一点占据她,透出自抑的欲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盛初禾只觉肺部都快被抽干了,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贺六知将她压在墙壁上,在她耳边耳鬓厮磨,一边发狠道:“长能耐了,嗯?”
盛初禾脸色潮红,眉眼也红彤彤的,就像只被受尽欺负的小兔子,她小声道:“我没有。”
贺六知的手又插入她的发丝里,他禁锢着她,俯身对着她的耳垂重重咬了一口:“你们倒是同甘同苦了,感情培养得挺顺利?”
盛初禾瞪他一眼,就像小兔子在发怒:“我才没有。”
贺六知冷冷道:“最好没有,盛初禾。”
贺六知:“以后别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
一边说,一边报复似的撞了撞她。
盛初禾的脸更红了,身体僵硬着不敢动。
明明来的路上满肚子怒火,小禾苗竟然敢劈晕他,自己却去救别的男人,这算什么,大公无私吗?
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如何惩罚她,可此时见她可怜兮兮地含着泪,心底的火气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大半。
贺六知终究不甘心地认命,到底是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便径直出了医院。
一路走来,有无数人朝着他们看来,吓得盛初禾将脸埋在头发里,不敢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贺六知直接带着盛初禾回了别墅,又把自己的家庭医生叫过来,专门给盛初禾治病。
盛初禾脸上的伤痕很浅,结痂后脱落了便基本看不出了,小腿上的伤痕倒是稍微深些,又没有及时处理好,因此缝针后,少不得要留疤。
幸好贺六知这有除疤的软膏,他倒是日日坚持帮盛初禾涂,脸上的伤疤几乎已经没影了,他也坚持早晚抹着。
等盛初禾的伤都养好了,已经是十天后了。
白勤安也已经出院,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贺家给小六爷赔不是,可贺六知见都不见他,直接让管家把他赶跑了。
白淑兰是陪着白勤安一起来的,谁知道贺六知压根都没有露面。
白淑兰便十分生气,对白勤安发了好一顿脾气,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打算以后还是离白勤安这个扫把星远点。
这次农庄之旅如此凄惨收尾,害得贺六知差点出事不说,就连白勤安自己的大腿都差点废了。
因此白铮格外生气,便下了禁令,让白勤安专心呆在房间里看书,没他的命令不准外出,白勤安只有苦着脸答应。
这次贺六知在小别山被刺杀的事闹得很大,老章传了信件给了北平。
这几日贺旭鸿一直在忙公务,好不容易得了空,便要亲自赶回黄浦来。王芝兰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闹着,于是此番也跟着贺旭鸿一起做游轮过来。
贺旭鸿和王芝兰到达贺家别墅时,贺六知正在院子里捉弄盛初禾。
盛初禾正在给院子前浇花,贺六知幼稚地对着盛初禾挥着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
盛初禾被捉弄得不耐烦,直接朝着贺六知扑了过去,把他压在身下,又舀了勺水对着少爷的脸扑头盖脸浇了下去。
便在此时,突听不远处传来一道惊呼声。
盛初禾和贺六知下意识放眼望去,便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紫色大衣的漂亮妇人,保养得当,盘着发髻,气质格外贵气。
这妇人怔怔地看着他们,眼睛瞪得极大,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贺六知头发全湿了,他躺在地上,眯着眼睛笑吟吟地喊了声:“娘。”
这下轮到盛初禾懵了。
她缓缓收回眼来,呆滞地看了眼自己手中举着的木勺,和骑在贺六知胸膛上的自己。
愣怔三秒后,她慌忙从贺六知的身上下来,又把木勺重新扔回木桶里,慌忙后退好几步,站在角落低垂着脑袋,双手紧张得扭成一团。
很快的,贺旭鸿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伸手还跟着几个拎着箱子的仆从。
贺六知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来,迎了上去:“爸,你们怎么来了?”
贺旭鸿拧着眉道:“不放心你。”
说及此,贺旭鸿瞥了眼王芝兰:“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收拾东西去?”
王芝兰这才回过神来,当即沉下眉来,不悦道:“知儿,他是什么人,怎的这般没规矩?”
贺六知吊儿郎当的:“你说她啊?我朋友。”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站在角落的盛初禾。
王芝兰哼了声:“什么朋友,哪家的公子?这般没有教养,我高低得去说一说。”
贺六知走到王芝兰身边搂住她:“我的朋友你少管,管太多容易长皱纹。”
王芝兰果然脸色微变,伸手抚了抚自己的眼角,她笑眯眯道:“你娘我现在天天敷面膜,效果还挺好。”
贺六知点头:“那是,娘漂亮又年轻。”
王芝兰果然被自己而自己逗得欢欣大笑。
贺六知让二老进屋,自己则走到盛初禾身边,将她也拉到了屋里去,一边道:“怕什么,丑媳妇早晚见公婆。”
盛初禾瞪他一眼,到底是忸忸怩怩地也踏入房去。
第44章 撞见
大厅内,王芝兰被贺旭鸿安排收拾行李,自己则坐在沙发上,脸色诡异地看着贺六知和盛初禾。
他这大半生什么风浪没见到过,可没想到还是在自己儿子和这个保镖之间……开了眼了。
他的眼神扫了扫贺六知,又扫了扫盛初禾,如此反复几次,盛初禾被他看得有些尴尬,手足无措。
贺六知倒是无所谓,坐在沙发上张着腿,从桌子上拿起苹果开始削皮。
苹果皮流利滑落,去了皮的苹果饱满多汁。
削完之后,贺六知把手里的苹果递给盛初禾:“吃。”
贺旭鸿:“……”
贺旭鸿满脸不敢置信的神情,瞳孔震惊!
大少爷削苹果给这娘娘腔吃,靠,他竟然也会伺候人?!
贺旭鸿睁大了眼瞪着盛初禾,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盛初禾的脸色也涨得通红,连忙道:“不用不用,少爷您吃。”
贺六知又开始软软地撒娇:“小禾吃。”
盛初禾:“……”
贺旭鸿听不下去了,猛得一拍桌:“老子还在这呢,你们能不能收敛一点?!”
贺旭鸿非常心痛:“你这个不孝子!怎么不见你给你爹我削苹果!倒是伺候起外人来了!”
贺六知懒洋洋地看着自家老子,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无辜:“你想吃苹果,让娘削咯。”
贺旭鸿:“你——”
他伸出手来直指着贺六知和盛初禾,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贺六知懒得理他,又拿起一根香蕉:“香蕉要不要?”
接着又拿起蜜瓜:“蜜瓜呢?我去削,你最喜欢吃的。”
盛初禾的脸色有些扭曲,硬着头皮干笑:“不用了少爷……”
贺旭鸿彻底听不下去了,到底是站起身来,径直朝着楼梯走去,一边痛骂道:“恬不知耻!”
眼看贺旭鸿总算消失在了楼梯上,盛初禾这才冷下脸来,忍怒道:“贺六知!”
贺六知拎起蜜瓜就朝厨房走去:“等着,乖。”
一刻钟后,贺六知和盛初禾蹲在厨房,把蜜瓜吃了个精光,唇齿留香。
盛初禾问他:“你爹娘回来了,我是不是要出去避避?”
贺六知捏了把她软乎乎的脸蛋:“避个屁。”
盛初禾无语。
为了避免尴尬,盛初禾这一整日都跟着花园的园丁屁股后头,帮忙捡花草枝叶,就连吃饭都没有露面。
等入夜,盛初禾正打算溜到外头凑合一晚,可却被贺六知抓个正着,将她提进了卧室里。
沐浴之后,贺六知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却很炽热地看着她。
盛初禾警告他:“今天不可以,贺六知。”
为了防止贺六知爬床,她甚至还掏出了个铃铛,系在她的床边,稍有动静就发出叮当的脆响。
忙完之后盛初禾才稍微放下心来,关灯睡觉。
她捡了一天的枝桠,一刻不停,已是有些累了,不稍多时便沉沉睡去。
可谁知半梦半醒间,铃铛骤响,一下子就将盛初禾给惊醒了。
下一刻,果然又是熟悉的桃子味的沐浴味道笼罩而来。
黑暗里,贺六知已然躺在了她身边,伸手玩弄着她的发丝。
盛初禾气得不行:“滚下去。”
贺六知伸手搂着她的腰肢,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软软地说:“这些日子你腿伤,我费心费力照顾你,你就这样回报我?”
贺六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想要小禾苗了。”
他的手指在她腰肢间缓慢移动,所到之处,仿若在她身体上点了火。
盛初禾脸色泛出潮红,咬着嘴唇:“你爹娘在这,要是被他们……”
贺六知已经熟练地揉捏住了她的手。
可就在此时,突然卧室的门就这么被人打开了,与此同时传来了王芝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