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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廷恩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声,想阻止却没有理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厮一字一句道:“小姐今日与兵部侍郎之女等几位贵女外出,途经城西,遇到一女子,称自己是永安王府的娇客,言语间对小姐多有冒犯。”
“小姐哭着回来,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至今未出。”
苏照越听脸色越沉,往回走的脚步也停住了,听到最后看向叶廷恩,咬牙切齿道:“这就是王爷所谓的谣言?”
叶廷恩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连忙道:“误会苏大人,这一定是误会!”
“王爷拿老夫当三岁小儿吗?”苏照冷哼一声:“下官身份卑微,不敢高攀王爷,更不敢阻碍王爷求取意中人,这就去禀明圣上,婚事作罢。”
说罢,他不顾叶廷恩再三挽留,径直向皇宫走去。
等他再出来时,全京上下都知道了永安王和苏家嫡女婚事取消的消息,至于为何取消嘛,自然是因为那位传说中的付姑娘。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城西那一出戏被那么多人瞧了去,口口相传到几乎人尽皆知。
据说那苏葳蕤因为此事,连续几个月都躲在闺房里不敢出门,生怕被人笑话。苏照也怕丢脸,很快便又为她找了个清苦书生定了亲,明年春天完婚。
不过这都是外界的传言而已,事实是,在婚事取消的第二天,金玉苑便来了位客人。
付疏遮天刻意收拾了形象,不像往日那般松散,听到春浓说有人来时,勾起了然的笑,不紧不慢地说:“快请贵客进来。”
来人身着鹅黄色长裙,举手投足间尽是贵女的优雅端庄,看到她后盈盈一拜,语气诚恳道:“民女多谢王妃谋划,请王妃受民女一拜。”
付疏坦然受了这一拜,某种程度上,她确实是帮了她。
原剧情中,皇上同样赐婚叶廷恩和苏葳蕤,不过没自己插手,两人顺利成婚,同时进永安王府的,还有侧妃付荔。
婚后叶廷恩不仅跟原主藕断丝连,还堂而皇之地宠妾灭妻,放任付荔欺凌苏葳蕤,可怜的苏葳蕤根本没等到丈夫登上帝位就郁郁而终。
苏照得知女儿去世的消息,不由悔恨交加,当晚便吐血身亡,苏家也就此败落。
这是后来有人从苏家园下人的口中听说,苏照弥留之际一直后悔自己不顾女儿心意,明知她有意中人却还答应赐婚,害了女儿一辈子。
却原来,在和叶廷恩订婚之前,苏葳蕤早有个情投意合的对象,奈何对方家境贫寒,苏照怕她嫁过去受苦,便始终不同意那人的求亲。
付疏熟悉原剧情,稍稍调查便知道确有其事,于是主动传信给苏葳蕤,这才有了城西那一幕。
如今叶廷恩不仅娶不到苏家的姑娘,更与所有京城贵女无缘;苏葳蕤也不用所托非人误了终生,反而与自己心爱的男子定了亲,简直不要太完美。
等送走了客人,付疏朝耳室方向看了看,淡淡地抿了口茶:“不知道这出戏,王爷可还满意?”
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我成了我替身的替身
褚砚西从耳房的屏风后走了出来,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侧王妃竟如此狠心对叶廷恩,本王都有些同情他了。”
无视他话中的调侃,付疏眉梢轻挑,淡淡道:“哦?王爷瞧着不像那么容易心软的人,莫非是妾身看错了?”
褚砚西顿时朗笑出声:“知我者,付家娘子疏也。”
这是他第一次叫付疏的名字,听起来顺其自然极了,就好像他原本看中的侧妃就是付疏,而不是她的胞妹一样。
也是,说到底无论是原主还是付荔,都不过是叶廷恩和褚砚西套路与反套路的工具而已,具体是谁,并没有什么差别。
封建王朝的权力永远倾轧在普通百姓的血泪之上,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历史必然。
能像褚砚西这样在鼎盛的权力中仍保持血性与同理心的已然不错,更多的要求便是天方夜谭了。
付疏看着对方,不紧不慢道:“既然王爷看到了妾身的诚意,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谈了。叶廷恩在西南睢县发现了铁矿,不仅没有上报朝廷,反而刻意封锁消息,以此为据点锻造兵器大量屯兵,规模已达两千余人。”
原剧情中,叶廷恩就是凭借这支武器精良的军队偷袭了褚家军,才让战无不胜的褚家军有了败绩。
他虽然赢的不光彩,但成王败寇,褚砚西棋差一招被乱刀砍死,小皇帝也在叶廷恩登基后的不到一个月时间里骤然“病逝”。
原主发现自己对褚砚西情根深种却为时已晚,在叶廷恩信誓旦旦要封他为后的誓言里从城楼上一跃而下,为褚砚西殉情。
因此付疏推测,褚砚西和小皇帝应该都是不知道铁矿和私军队的存在的,否则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备,在叶廷恩和原主的里应外合之下一败涂地。
果不其然,褚砚西听到这话后眉头一皱,却很快面色如常地问:“这么重要的机密,叶廷恩也告诉你?”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若不拿出点诚意,我怎么会鬼迷心窍为他卖命?”付疏能理解他的疑心,能坐在摄政王的位置上还坐得四平八稳,绝不可能是别人说什么都信的傻白甜。
她神色自若,姿态从容地饮一口茶,不卑不亢道:“王爷若是不信,派人去睢县一查便知,虽然那据点戒备森严,但相信以王爷手下之人的能力,想进去也没那么难。”
褚砚西那黑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能望进她眼瞳深处去。半晌之后,他才长叹一声:“叶廷恩那厮最失败之处,便是以为女人好欺负。”
付疏轻笑,适时恭维:“王爷最英明之处,便是从不看轻任何一位对手。”
褚砚西又笑出声,俊美的五官舒展开来,端得是一派风流。
谁不喜欢听人夸赞呢?更别说是一位聪慧非凡的绝顶美人的夸赞,饶是堂堂摄政王,也不禁心神荡了一荡。
不过身居高位这么久,他的情绪早已收放自如,绝不会放任自己沉沦在飘渺的虚荣里,而是与付疏了解了睢县的情况后,体面地告辞。
离开金玉苑后,他戏谑的表情刹时转为严肃,周身的气势也变得凛然不可侵犯。
寒刀见状连忙跪地,毕恭毕敬道:“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永安王府一直都是他在负责监督,可铁矿和私军的事,他确实一点都没察觉,如果没有侧王妃的告知,真的任其发展下去,后果怕是会不堪设想。
这么大的失职,王爷便是要他的命,那也是应该的。
褚砚西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没个正形,可那暴戾的名声也不是白来的,只见他面如寒铁般威严,沉声道:“派人去查,若真有其事,一次去行唐领三十大板。”
“是,谢王爷开恩。”寒刀领命。
褚砚西则是命人准备马车进宫面圣,养私军这么恶劣的罪名,怎么能不跟皇上知会一声呢?
私军装备精良,想来也只有战无不胜的褚家军能与之抗衡,又怎么能不把他们调回来一部分呢?
边境苦寒,也是该把年老体弱的士兵召回,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