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潇寒傅凛是哪部小说的主角,野媚全文无弹窗完整版阅读
傅娴打来的电话:“傅凛要搞我,他为了他那个塑料老婆,竟然要搞我!”
傅征其实没反应过来:“塑料老婆?”
“姜潇寒。”
傅征在听见这个名字后,眼神变得微冷,没搭话。
傅娴着急上火,她上次出了医院回家,这两天都和平常一样过,她们这些女儿们其实就安安静静等着傅凛给出消息再出面去参加葬礼就行,可意外也是在这时候发生。
上次托付姜潇寒去传话的钢材生意,莫名其妙被人拦在海港码头,上边竟然来人要查货,据说是怀疑她私带不法物品。
这种事情前后一联系,就知道问题出在了傅凛身上。
“傅凛从前可没这么给我放过冷箭,都是一家人,他又是何必?难道他还真的喜欢上姜潇寒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傅娴讲:“你说怎么办吧。”
傅征没说别的,也就一句:“你怎么对姜潇寒了?”
傅娴想都没想,说:“我让人去她学校闹了,拉了横幅,还循环放喇叭,讲她全家不要脸,一个好好的大学生不好好上学读书,高攀上傅凛就觉得自己能为所欲为,我恨不得直接播放她的艳照,让她在学校里混不下去,让所有人看看她是个什么嘴脸!”
傅征眸子一眯:“你哪来的她艳照?”
傅娴:“我让人跟踪拍的,她每周会代替学校参加舞蹈比赛,比赛期间住酒店,想拍还不简单?”
傅征忽然冷下声音,像要杀了她的可怕:“活该。”
“我也觉得她活该,谁让她在医院帮着付蓉……”
“我说的是你,你活该被傅凛整,他要是没整死你,我来整。”
第52章 当我没说
傅娴震惊到失语:“你……”
“你跟姜潇寒什么关系?”
都是成年人,丁点儿激进都是心照不宣的猫腻,更何况傅征没想欲盖弥彰。
没等到傅征回复,傅娴先着急:“说啊!你跟姜潇寒到底……”
傅征直接撂电话,出机场后坐车直达医院,卡在最后一点时间在太平间见到傅津平最后一眼。
医院所有护士医生全都看见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对着那具再也醒不过来的尸体痛声高喊:“爸!”
比起傅凛作为亲生儿子的反应如常,傅征这个养子的反应更像一个亲生儿子的基本素养。
“节哀。”
医生上来说:“老人走的时候很安详,但其实如果前段时间没有乱服用食物,或许还能再撑一段时间,这个年纪走了也算有始有终。”
傅征眉眼猩红,全是哀痛:“乱服用食物?”
医生:“对,老人年纪大了,年轻人照顾不周的情况也很多。”
当天傅征都没回傅家,其实于他而言,傅家也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他不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唯一与他有联系的就只有傅津平。
如今傅津平走了,他和那个家原本微薄的联系也直接切断。
消息走的很快,傅凛在傅征刚落地那会儿就接到消息,但当天晚上又收到另外一个消息。
彼时姜潇寒在洗漱台洗脸,一抬头发现门口站着黑影,看清是他,一吓:“干什么呀。”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个?”
傅凛站在门边,姿态慵懒,唯独不变的是冰冷且淡的语气。
“和我有关系吗?”姜潇寒擦掉脸上的白色泡泡。
傅凛眼皮一掀:“有。”
“那就好消息。”姜潇寒打开柜子,补水喷雾朝脸上不要钱似的喷。
傅凛冷冷的:“傅征回国了。”
姜潇寒忽然觉得这喷雾怎么喷都不对,怎么喷都是错。
她听懂傅凛话里有话,可退缩不代表她心里没鬼,反而向傅凛证明她心里有事,她没想多久,就说:“这和我有关吗?”
“你不是一直都期望他回来?”
姜潇寒严肃:“话不能这么说,空口白牙污蔑我,女孩子的名誉最重要。”
“我污蔑你了?”
“嗯,”姜潇寒淡定的把手机拿出来,找到一些照片,放给他看,一副告状的嘴脸,“傅娴找水军去我学校对我泼脏水,学校就一个广播室都被她找着了,我一学生,第一次面临网暴,没想到是在学校的论坛上。”
傅凛瞥一眼,听完一整段喇叭之后,他又说:“傅娴说你高攀我,错了吗?”
“没错,”姜潇寒回头,悄无声息的打开水龙头,双手接水,“但这话你不能说出来。”
傅凛挑眉:“怎么?”
姜潇寒:“我说了我这人要面子,但我让你小心说话不是给我自己留颜面,我是想你给你自己留条后路。”
傅凛饶有兴致:“我怕得罪你?”
“现在不怕不代表将来不怕。”
傅凛觉得好笑,但这段时间他笑不出来,所以脸上更冷:“真有意思。”
“我嫁给你也有好几个月,都说豪门难嫁,傅家算宁城首屈一指的豪门,我闭着眼睛就嫁进来了,寻思着传说中不近人情的二哥也没三头六臂,在我眼里也就是一个会卖力的。”
“哦?还有谁给你卖力?”
姜潇寒是佩服傅凛,因为傅凛每次听人说话,着重点格外不同。
她干脆挑明:“我说你们傅家没一个好东西,你在家里欺负我,你三姐在外边欺负我,有没有意思?”
傅凛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跟我诉苦来了。”
“我哪敢。”
“民主社会,准你说,”傅凛好整以暇,“我听听还有什么不满的,一起说了,免得隔三差五看我不顺眼。”
姜潇寒惶恐,立即装模作样的低眉顺眼,惊吓:“我还敢跟人使劲呢?我什么东西我,都说祸从口出,我今个儿刚说肺腑之言,明天就被拖进小巷子里灭口,我哪敢得罪别人。”
“别人是说我?”傅凛扫过她。
看她是做作的一如既往。
姜潇寒摇摇头,飞快的说:“我谁都不敢得罪,贱命一条,谁都比我牛逼。”
傅凛又觉得好笑:“有自知之明了。”
“我说什么你都往下接?”姜潇寒接了一捧水。
傅凛挑眉,盯着她的手:“出门做生意听惯了别人跟我打官腔,在家里听你说话,大家都说在家听老婆话,我一边听一边表示对你的话认同,不喜欢?”
姜潇寒:“好话你怎么不认同?”
尽等她说些损自己的话,他就跳出来认同?
她需要他认同么?
傅凛:“你嘴里还有好话?”
姜潇寒忽然扬起手,手里一捧水对着傅凛身上泼!
“我还有点身手,”姜潇寒气到无语,“长这么大没人削你。”
傅凛眼疾手快,从一开始他看姜潇寒接水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早有防备,后退一点,全部完美避开,滴水未沾,浑身上下优雅又透着股子慵懒。
让姜潇寒看见,她第一想法就是:
贵气不是说着玩儿的,一盆水泼他头上估计都不能冲散他这一身贵气逼人。
“恼羞成怒,”傅凛好脾气,拍拍自己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我踩你痛处了?下次你说一声,我友好规避,玻璃心的不少见,怕你一点就着到时候四处造谣说傅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姜潇寒气的再次无语。
她干脆扭过头,继续冲着洗漱台洗脸。
眼角余光发现傅凛还站在这儿,姜潇寒诧异:“干什么?”
“你还没听坏消息。”
姜潇寒服了:“不想听。”
“听到傅征回国之后欢天喜地,别的事情都不配入耳了?”
姜潇寒抬起头,水珠准着她白皙的天鹅颈流淌下来,滑进胸里,她瞪大眼:“二哥,你酸不酸?”
傅凛冷脸,一秒的阴沉:“酸你?你有病吧。”
“骂我,”姜潇寒如法炮制,笑的特欠打,“我踩你痛处了?二哥下次提前说一声,我好规避,毕竟玻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