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理齐恒溯是什么小说,盛装出席全文无广告
他拿起车钥匙就往外面走。
“齐总,晚上的饭局还没这么早开始,您这是……”季回在后面追着喊。
齐恒溯看他跟过来,把车钥匙丢给他,坐在后座继续打电话,“回家。”
“可是……今晚的……”
“再不走,信不信我让你活不过今晚!”他冷声。
季回的小心脏那能受得了这一招,直接朝着别墅开去。
……
周姨见二少爷回来还有些诧异,不等她上前去,他就直接窜到楼上了。
“呜呜呜——”
“渣男,怎么可以这样!”
“她可是你妹妹啊!是妹妹就能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了吗?”
“呜呜呜呜呜……小时候也要算数。”
……
房门里传出来阵阵哭声,一下把齐恒溯心头的火浇灭了。
怎么回事?回家的路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一个人窝在房间哭起来了?
他在门口踌躇不前,又下楼问周姨今天发生了什么。
周姨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出来了,补充道:“哦,对了,夫人是提到三小姐的时候就回房了,碗里的饭一口没吃……”
齐恒溯倒不怪周姨说起以前的事,只是惊讶陈温理听完怎么这么大反应,把自己关在房间大半天了……
岂不是也哭了大半天?
季回像个吃瓜群众,听完后比当事人还激动,激动万分地捂着嘴巴,“不会吧!?齐总,我自小学起就跟您是同学,一直到毕业后跟着您到齐氏,头回见到有人如此关心您,是真的对您动心了呀!”
放屁!睡一夜就动心?还是结婚三天就动心?这女人……
齐恒溯气势汹汹地走上楼,敲门的动作是一再犹豫下,不得已的举动。
他不知道直接推开门进去,见到那张哭花了的小猫脸,会不会直接把她摁在被子里。
“陈温理!”
这如毒蛇般的声音突然从身后身后响起。
完了完了,陈温理赶紧找遥控器把电视机关上。
她还以为他会直接推门进来,可半天都没动静。
敌不动,我不动。
齐恒溯又敲了敲门,“开门!陈温理!”
门里面传来细碎地抽纸声,“噗——”她用力擤鼻涕。
“我在!”
再接着听见这软软糯糯,带着鼻音的小哭腔,实在太可怜了。
“咔哒——”
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个小脑袋。
他短暂地弯起唇角,见到她泛红的眼角后,笑意瞬间消失殆尽。
第9章 全世界人民都知道
齐恒溯搂住小身子进门,把她扣在门后,问,“哭什么?”
陈温理刚刚才大哭完,就被这样逼在角落里,霎时间整个人就像被冰雪封住一般,全身僵住。
她的眉尾不自然地弯下去,总不能说自己是看电视剧看哭了吧,这太丢人了。
不说!坚决不说!
齐恒溯垂眸,靠近面前这张可怜兮兮的包子脸,她一动唇角,他直接贴上去,她浑身还是僵住,两人贴的太近,导致每一次呼吸都混着互相的味道。
她本能地发出细小娇柔的呢喃,这更像是点燃了他火,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忍再忍,忍到越后面,爆发出来就越狠。
陈温理的小身板不经不起这样折腾,还没进入正题,只是翻腾几下就彻底瘫在他的怀里,仰着小脸蛋怔怔地望着。
她不明白这么突然是什么意思,无辜的杏眼不由自主地蒙上了水雾。
“我抱你去床上歇歇再继续?”齐恒溯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放在化妆台上,随手撤了一件大大的浴巾把她裹住,擦头发的同时把她的眼泪也擦去。
陈温理用力地咬着牙,喉咙哽咽着,泪水在眼眶里成灾。
她根本不能抵抗他,无论是力量还是身体诱惑,但她就是不甘心被这么莫名其妙地吃干抹净。
这个男人根本一点道理都不讲。
不,是听他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困难!
头发被擦干后,齐恒溯抱着她放进被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上面跳出一条信息。
【齐久歌:二哥哥,你气消了吗?只是需要时间接接受陈温理而已,你能给我点时间适应吗?】
【齐久歌:二哥哥,你记得你刚回齐家的时候吗,妈妈不允许我跟你在一起玩,可每次我从幼儿园回来都能看见你在祖宅门口等我。】
陈温理指着手机上的信息,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齐恒溯去处理事情了,她就能逃过这一劫了。
齐恒溯看她委屈的小模样,整个人严肃起来,“我和齐久歌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她点头,她知道啊。
不仅仅她知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
他又说,“小时候齐白言把我骗进齐久歌的化妆间,裙子是他剪碎的,然后等齐久歌过来了以后,他就把我们俩锁在里面。大人们过来都以为是我欺负了齐久歌,那次惩罚我每天在祖宅门口罚站八个小时,足足罚了半年。”
她突然眼神放光,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么多话。
他没听见回应,目光一沉,心里琢磨着:她不信?
陈温理敏感地察觉到不对,他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
“哦,记得这么清楚啊。”她琢磨着,声音小到像蚂蚁,语气又缥缈柔弱,抬头看他时神色无措。
“你还吃醋?”他叹气,视线落到小家伙的身上。
陈温理忽然反应过来,原来他以为自己吃醋了。
在这场豪门婚姻里,陈温理不过是纸张上要求的人形傀儡,在他需要的时候扮演着恩爱夫妻的模样,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又怎么有资格吃醋呢。
“齐恒溯,合同上的内容你看完了吗?”陈温理拿出那本厚厚的合同,今天她可是里里外外看了三遍。
他哪有闲功夫看这些。
她翻页,指出上面的一句话——【若女方怀孕且平安生下男婴或三年内都未怀孕,则自动离婚。】
也就是说,这段婚姻最长不过数千天。
“我知道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从头到尾也没奢想过一直在你身边,就算我们注定会离婚,我都会很感恩你给过我的所有。”陈温理神情失落,柔弱的眼睛里黯淡无光,“我会遵守规则的。”
整个人好像一碰就碎。
这种破碎看得人莫名有种想再摧残的冲动。
她想侧过身去睡会,他的手臂却突然收紧。
下一秒陈温理的嘴巴上感觉到柔软的触觉,她的大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感觉有一股温热在身体里游走。
“唔——”她几乎要喘不上气。
身体被他咬的太痛了,她双手抓紧纯白的床单,身子害怕到不停地颤抖。
得让他停下来才行……
“齐恒溯!”她声音沙哑,眼眶里的眼泪应声而下,苍白的身子小心地缩成一团,犹如已经破碎的瓷片。
他停下动作,视线从她脸上划过,有些生气地问道:“怎么?不是要遵守规矩,还要感恩我,这点就受不了了?”
陈温理感觉他离开了自己的身子,她才强撑着让声音稳定下来,“我是想说,我爱你。”
这一刻,齐恒溯头皮一阵麻。
“陈温理,你知道骗我会有什么下场吗?”齐恒溯声音平淡,这么多年了,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大家都恐惧他,从来没人在他面前说爱。
市面上关于他的谣言只有恶心和更恶心,根本找不到一条好词条。
爱?连这个字怎么写他都忘了。
陈温理紧紧抱住被子遮住满身的吻痕,小动作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暗暗握紧拳头,努力冷静答道,“我没骗你。”
“行,理由。”齐恒溯的言语比以往更冷漠。
她说,“我还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半夜听到了一个叫‘天狼星’的广播节目。节目的内容是针对小朋友们的,他们可以通过寄信、电话、网络留言等方式诉说自己的经历,节目的主持人在知道这些孩子的遭遇之后,会去主动帮助他们,拯救了很多在经历痛苦的孩子。”
“嗯,然后?”他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