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是总裁请勿扰,原配已重生的小说徐妙容纪琛大结局阅读
欢他和星彩合作,他可以直接中断,但是我觉得没必要。
他愿意做什么,怎么做,我都不想管,只要他把答应我的事办到就行。
可是接下来于一凡的话,让我险些没法回过神,直到离开那栋公寓时,我都还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
我行尸走肉一般地找到自己的车上去,然后便不再动弹。
于一凡的声音在耳畔回响,“何晚娇找了纪琛,告诉了他一件事,陶雪当初自杀虽然是因为抑郁症加报复的原因,但是,她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了,一尸两命,孩子……你说是谁的?”
“所以,何晚娇以此提出和纪琛合作基金会,纪琛没有拒绝,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放下过陶雪,我不知道。”
我呆呆地看着前方,久久无法平复心情。
原来纪琛和陶雪有过一个孩子,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独自在车里坐了多久,我看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才开车返回枫洲苑,在路上我接到了欧阳甜的电话,“意意,出来吃饭,司礼请客!”
“不了,你们吃吧。”我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很沙哑疲惫。
“来嘛,晶儿悠悠她们都在,还有陆玺诚傅杰,人多热闹。”欧阳甜一时没听出我的异常,还在邀请我。
我沉默地开着车,眼看着枫洲苑快到了,我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我想喝酒,我去酒吧等你们。”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调头赶去酒吧。
我不知道纪琛有没有回去,此时此刻,我心里对他充满了憎恨和无力。
来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吧后,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直接点了一打酒,独自喝了起来。
借酒浇愁愁更愁,我喝着喝着,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眼前的灯红酒绿也在泪光中变得模糊起来。
“给我换个包厢,”我抓住一个酒吧服务员,醉眼朦胧,“把你们酒吧最帅的男模都给我送过去!”
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摆在了桌子上。
十分钟后,我坐在包厢里,周边围了七八个男模,我摆了五千块钱在桌子上,让他们轮流讲一个笑话,谁能逗我笑就能拿到这五千。
我试图用这种粗俗又简单的方式,来寻欢作乐,发泄自己心里的难受。
邓晶儿的电话打过来时,我都已经喝蒙了,除了想哭还是想哭。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邓晶儿一听我在哭,立马撂下话让我等她。
我瘫倒在沙发上,一个男模小哥贴心地坐过来,把他的大退给我当枕头枕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我躺在男模的大腿上,闭着眼睛没有动弹,哭累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感觉到有人站在了我面前后,我张了张唇,“晶儿,喝酒吧,这里好多小帅哥,都是你喜欢的。”
话音刚落,我感觉男模想要起身,把我的头推开了。
我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意,打了个冷战后,我高声迷糊大喊,“怎么大冬天还开冷风?”
周围一片寂静,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热闹。
一只手轻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不像是女人的手,应该不是邓晶儿她们。
“徐妙容,你真是不长教训。”纪琛低沉阴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幽幽响起。
第279章找男人消遣的惩罚
我浑身一僵,刚睁开眼睛,脖子上的那只手就缓缓收紧,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让我难受极了。
纪琛的脸色犹如地狱的阎罗一样,充满了骇人的森冷,他的眼神比刀子还锋利。
“晶儿呢?怎么是你?”我推着纪琛的手,有些艰难地开口。
“还想让其他人看到你是怎么泡男人的?”纪琛的手指收紧后又放松,咬着牙质问我。
他还敢来问我?
一股怒火从我的五脏六腑喷了出来,烧得我一阵暴躁,“放开我!混蛋!你凭什么管我?”
“凭你现在是我的人,不然你和我复婚的诚意在哪里?”纪琛松开了我,眼神充满了占有欲。
我可笑地摇摇头,然后坐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仰头吞了下去,然后擦拭了一下唇角,扭头看着纪琛,“你真的在乎我吗?爱我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陶雪?”
“哦,还有你们那未出世的孩子。”我又倒了一杯酒,面无表情地补充了一句。
随即,我感觉身边的空气温度骤降,仿佛能凝结成冰一样,让我有种想把外套穿起来的冲动。
纪琛应该猜不到我会知道这件事,所以反应这么大。
我们长时间的沉默,就像两座雕塑坐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纪琛开口了,“谁告诉你的?”
“你不用管谁告诉我的,反正这是事实,陶雪自杀的时候都有你们的孩子了,好可惜。”我的酒一杯接着一杯,没有停过,已经不怎么想在乎身体受不受得了。
在我准备继续酗酒时,纪琛夺过了我手中的酒杯,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够了!”
“够什么够,不够,”我眯着眼睛看着纪琛,“纪琛,你死了一定下十八层地狱,哈哈哈……”
纪琛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底有怒火,用一种想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在乎,活了两世都这么身心俱疲,我已经习惯了。
在他的注视中,我拿起酒瓶直接对瓶吹,准备今晚买醉到彻底。
纪琛把我的酒再次抢过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直接把外面的服务员都吸引了进来。
服务员推开门刚想问情况,“请问——”
纪琛冷冷的一个眼神,服务员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立马把门带上离开了。
“徐妙容,就算我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会拉上你,”纪琛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钳制在他的怀里,声音犹如恶魔,“这是你招惹了我那么多年换来的成果。”
“啪!”
不得不说,我现在扇纪琛耳光的手法已经非常熟练,哪怕是醉得站不稳,又被他囚禁在怀里,我依然挑了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对打是必输的,但是一个耳光不算对打,纪琛也不可能因此对我动手。
纪琛的头偏了偏,随即舌尖轻轻抵了抵受伤的唇角,然后勾起微微的弧度,“该我了吧?”
“放开我!放开!”我大声嚷嚷起来。
纪琛将我从怀里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然后将我的双手反绞在背后,扯下领带直接绑了起来。
别说我现在醉了酒没力气,就是平时我吃得饱睡得好的时候,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随后纪琛把包厢的灯全关了,一只手掐住了我的后颈,将我上半身直接摁在了沙发上,形成了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
随着下身一凉,我知道纪琛这个禽兽又兽性大发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一边哽咽一边破口大骂,“纪琛我诅咒你这一辈子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你就是一条疯狗!”
“这是你来找男人消遣的惩罚,继续骂。”纪琛的声音带着克制的隐忍,冷得像审判犯人的法官,又像情人间的调情。
我咬着唇,逼着自己赶紧清醒过来,但是下一秒某种不该有的感觉席卷了我。
在黑暗中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的头很晕,身上很难受,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枫洲苑。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有人把我放进了浴缸里,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温柔而仔细地替我擦拭身上的污垢。
最后我在柔软温暖的触感中,沉沉睡去。
这一夜我梦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陶雪。
尽管我只看过她的几张照片,但是梦里的她异常清晰,时远时近地出现在我身边,只要我注视她,她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个嘲讽又诡异的笑容。
醒来后,我的头痛得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