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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琰摘掉眼镜,用力摁了摁眼角,疲倦道,“谢谢,放着吧。”
保姆将茶放下就出去了。
贺时琰端起碗抿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
跟以前的味道不一样,酸的有点反胃。
他没再喝,将茶碗放到了一边,刚要拿书,旁边手机响了。
他抬眼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于是没有接。
等铃声断了之后,再次拨过来,他才慢条斯理的摁了接听。
“喂,你好,是王先生,您太太在我们酒吧喝醉了,您能过来接一下吗?”
“你打错了。”
贺时琰淡漠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但是没一会儿,对方又打了过来。
贺时琰皱起眉,再次接听。
“没打错啊,她报的就是这个号码。王先生,你老婆在家吗?你怎么就确定不是呢?”
贺时琰不耐烦道,“我不姓王。”
说完再次挂断。
对方这次没有再打过来,但是几分钟后,手机短信收到一张照片。
照片拍摄的场所比较昏暗,但是依然能看的清,趴在吧台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正是许南栀。
贺时琰眼神沉了沉,立即回拨过去,“店在哪儿?”
————
“我酒呢?”
许南栀眯着眼,摇着空荡荡的杯子,大着舌头道,“谁把我酒喝了?”
酒保递给她一杯水,哄道,“酒来了。”
许南栀“嘿嘿”笑了两声,端着杯子喝了一大口,接着下一秒就全喷了出来。
她皱着眉,一脸不高兴,“你拿水骗我呀?是不是怕我喝酒不给钱?我告诉你,我老公可有钱了!他能把全江城的酒吧都给我买下来,还能差你这点酒钱吗?给我倒酒!”
酒保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酒鬼,你说她醉了吧,她还能分清水喝酒的区别,你说她没醉吧,唠唠叨叨根本说不清家住哪儿,吹牛那更是张嘴就来。
一会儿说自己老公是大富豪,家里的车都能停满一个地下停车场,出门不是凯迪拉克就是劳斯莱斯,去欧洲玩都是坐着私人飞机。一会儿又哭唧唧说自己要离婚,以后就不能享受这些东西,问他怎么才能多分点钱。
酒保十分羡慕,毕竟嫁富婆这种梦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做过了。
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巨响,一辆铅灰色的跑车堪堪停在酒吧外的路沿边,溅起一排水花。
旁边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卧槽,布加迪!”
酒保一怔,下一秒就看见车门打开,一个男人撑着伞从里面下来,径直朝大门走来。
第二十五章你长得这么贵,一定不便宜
男人推门而入,一身西装革履,面容沉敛,与酒吧的其他客人显得格格不入。
这样的打扮似乎更应该出现在名流聚集的高档场所,而不是他们这种鱼龙混杂的小酒馆。
当然,有钱人的想法谁能说得清呢,也许人家就是想体验一下小酒馆的市井风情呢?
酒保挂上标准的职业式微笑,“欢迎光临……”
许南栀不满,敲着杯子道,“欢什么迎?你还没给我倒酒呢?快点!”
酒保对于这就酒鬼,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耐心哄她,“小姐,没有酒了,我们马上就要打烊了。”
“你骗人!他们都有酒,为什么我没有?”
酒鬼显然不好糊弄,眼看布加迪的车主走到跟前,酒保灵机一动,说,“真没酒了,酒都让这位先生买了,要不您明天再来?”
许南栀皱起眉,动作不稳的转过身,隐隐约约看见眼前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戳着他的下巴问,“是你把酒全买了吗?”
她双颊绯红,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满身的酒味哪里有平时半点模样。
贺时琰皱着眉,将她戳着自己下巴的手,摁了下去。
“说话呀!是不是你把酒全买了?”酒保搪塞她的话,她却当了真,揪着贺时琰,一副跟他理论的样子,“我来的比你早,你凭什么把酒全买了?先来后到不知道吗?”
酒保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贺时琰发火,赶紧解释,“先生,这位小姐喝醉了,你别理她。”
“你才醉了!”许南栀扭头瞪他,“见钱眼开的家伙,是不是因为他给的多才把酒卖给他的?”
眼看她把贺时琰的衣服都扯变形了,酒保是真怕她把人得罪了,妥协道,“姐,你能先松开吗,我免费送你一瓶行吗?”
许南栀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不行!”
酒保心如死灰,然后就听见许南栀笑嘻嘻道,“不能……不能免费喝,我要给你钱。”
说着松开贺时琰,摇摇晃晃又走到座位上去翻自己的包,结果翻开皮夹,左看看右看看,也倒不出钱来,她皱着眉嘟囔道,“我钱呢?”
“姐,我免费送你,不要钱。”
“不行!”许南栀异常固执,“要给钱的!”
她突然从包里摸出来一个钻戒,捏在手里“嘿嘿”笑了两声,“没带钱,先拿这个抵吧。”
那戒指上的钻石比鸽子蛋都小不了多少,灯光下一照,五光十色,亮得晃眼。
就在她要把戒指塞给酒保的时候,贺时琰将戒指夺了过来。
许南栀皱起眉,“你干嘛抢我戒指。”
贺时琰压着怒气,咬牙道,“你把结婚戒指拿来换酒?”
“怎么啦?关你什么事?”
贺时琰脸色难看至极。
酒保愣了一下,这人怎么知道这是结婚戒指?再看贺时琰的脸色,他心中一突,该不会这就是这个酒鬼说的富豪老公吧!!!
许南栀盯着他的脸,突然凑过来,“帅哥,你包夜多少钱?”
酒保!!!
贺时琰神色冷峻,眼神跟淬了冰一样,毫无温度。
“你觉得呢?”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许南栀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听出来。
她挑起贺时琰的下巴,拇指从他的嘴唇往下,划过他的喉结,醉醺醺的笑了一声,贴着他的唇,低声道,“你长得这么贵,一定不便宜。”
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透着一丝诡异的暧昧。
她纤白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胸口,微眯的双眸,漾着勾人的光,“我给你三千,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贺时琰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冷冷勾起唇角,幽深的瞳孔折出骇人的颜色,“三千?是不是少了点?”
许南栀拧起好看的眉毛,“现在的行情,三千不少吧?”
“现在的行情?”贺时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