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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次她是真怕了，哭着说：「我不是你女朋友吗？」

周时笑得可怕：「女朋友？玩玩就算了，你别 tm 给我拿架子，没有我，你这个私生女什么都不是，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懂吗？」

狗咬狗，真有意思，但是这样，怎么够呢？

周时的言语让林晚觉得受到了侮辱，她转头瞪着周时。

谁知道下一秒，直接被周时一巴掌扇倒在地。

这力道，我看了都替她脸疼。

不过这是她该受的，毕竟以前她扇小小不是很开心吗？

不过，这也是他们之间必然的结果，他们的身份不对等，周时打心眼里看不上林晚，就像他说的，在他心里，林晚就是一条狗而已。

玩玩而已，不听话再换一条。

矛盾一而再再而三地激化，周时的话，是个有自尊心的人都受不了，因为舍不得周时这么大的靠山，林晚能忍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还有，哥哥也没闲着，每次林晚在周时那里受到委屈之时，哥哥都会温柔安慰，给她洗脑，告诉她这样不对等的关系对林晚来说是种伤害。

哥哥会在林晚被骂时安慰她，会在她被泼水时给她递干净的手帕，会在她被周时一巴掌打成轻微脑震荡的时候送她去医院。

这落差感，让她再也忍受不了。

于是，在那一巴掌的刺激下，她亲口跟周时说了分手。

周时也是要面子的，从小到大还只有他甩别人的份。

他当即放下狠话告诉林晚「你别后悔」。

我笑了，不后悔，怎么可能不后悔？很快，林晚就会连哭都没地方哭了。

5

我和哥哥的任务圆满完成，终于不用为了刺激林晚再和周时有联系了。

接下来，我会让他们深刻体会相爱相杀这个词。

我拿着转学录的视频，找到了陈小小的养父。

小小养母去世得早，这养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个赌鬼。

连小小现在上学的学费都是靠自己勤工俭学赚来的。

他不承担任何抚养义务就算了，他还天天打算等小小高三毕业了让她嫁出去，要份彩礼钱。

不过我这次来找他，也是这个原因。

像他这种一穷二白无所畏惧的赌鬼，最合适去当我的棋子了。

我把霸凌视频递给她，然后指着林晚：「她呢，爸爸是这个学校的领导，如果这个视频传出去，她就完蛋了。」

「所以呢？」

面前的男人眼里遍布红血丝，一看就知道是在赌场混迹了好几天，现在身上肯定身无分文。

面对陌生人还是有点警惕的。

我又仔细点了点被堵在角落的那个女生。

男人疑惑地夺过手机，贴近看了看，才终于认出来：「这是陈小小，我女儿。」

他僵硬的脸上浮现出久违的笑容，眼神贪婪，连对我的态度都变得恭敬不少：

「这值多少钱？我能要多少钱？」

果然，和这种掉在钱眼里的人打交道就是轻松不少。

我笑着竖起五根手指。

男人兴奋道：「五十万？」

看着他摩拳擦掌的样子，我摇了摇头。

男人有些失望：「五万？」

他继续猜：「不会才五千吧？」

就在他撇撇嘴，明显有些嫌弃的时候。

我开口道：「五百万，一分都不准少要。」

如果是五十万，林晚砸锅卖铁或许可以凑出来。

但是，五百万把她卖了她都拿不出来。

所以这个视频，一定会公开的。

如果是以前，周时会出手帮她，所以她根本不会怕。

但是，现在她都把周时甩了，所以根本不可能。

我就是要看她去求周时，却被羞辱得体无完肤的样子。

而这件事会把她逼上绝境，明明就是因为周时她才会霸凌陈小小，两人本来应该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受到惩罚的却只有她一个。

而周时，却依旧可以高高在上地羞辱她，甚至不愿意帮她一把。

我要给她创造一种环境，让她彻底沦为我刺向周时的一把剑。

我说了，狗咬狗才最有意思。

6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见陈小小的养父把林晚堵在了校门口。

果然，只要提到钱，他的动作果然非常迅速。

于是，一整天的课上，她都心神不宁。

她是个私生女，要是事情闹大了，她那个校董父亲也保不住她，并且如果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到校董父亲，那她和她的小三妈妈就惨了。

那位正室夫人虽然现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是触及利益，一定会把她们撕得渣都不剩。

以前有周时，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但是现在没人保她了。

放学的时候，我一路尾随林晚。

果不其然，她去堵了周时，我又从墙角伸出了手机摄像头。

到时候迎接妹妹回家没什么好送的，送她一场好戏看看吧。

林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却被不耐烦的周时一脚踹开。

可林晚顾不上疼痛，立刻像狗一样爬到周时脚边抱住他的腿。

周时又揪起了林晚的头发，语气凶狠：「我不是早就说了吗？别后悔。」

林晚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见周时油盐不进，她干脆也开始破罐子破摔，威胁道：「当初就是你看上了陈小小，没强迫成功才让我去霸凌的，你觉得这事和你没关系吗？」

周时都气笑了，他问：「你有证据吗？」

林晚看他就摆明了不会帮忙，破口大骂：「你这是过河拆桥，见死不救，你不要脸。」

周时倒是够清醒，他说：「你这几年有事没事就找她出气，难道每一次都是我叫你去的？」

话落，他突然脸色一变，直接拽着林晚的头发把她拖行到洗手池。

放满水后，死死把林晚的头给按下去，直到她呼吸不上来才被捞出来。

重复几次，林晚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倒是真狠。

最后，他扔下破布娃娃一样的林晚，她呛了太多水，一个劲地咳，又被周时踹倒在地。

她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别和我作对，否则你会很惨。」

7

第二天，林晚没来上学，她那几个小姐妹也隐约感觉不对。

我把她们所有人都带到了最初那个监控死角。

然后给她们看了之前她们欺负陈小小的视频。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眼镜妹率先开口：「你想怎么样？」

「你们也知道，现在周时和林晚分手了，如果这个视频传出去，林晚自身难保，更别说是你们了。」

林晚今天没有任何理由就没来上学，结合我的话，让她们更加惴惴不安。

没了林晚，这群小跟班就像无头苍蝇。

我一脸无害地拿出一盒烟，朝向她们：「如果这个事曝出来，你们一定会被退学，现在，如果你们愿意像视频里一样，一人烫一遍，这个视频我就不会发出去。」

「怎么可能？」一群人神色凝重地抱怨。

我也没强求，扭头就走。

「哎。」她们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人做了主。

说到退学，她们真的怕了。

「给我一只。」

烟盒里的烟被一只只抽走。

见有人动摇，她们全都跟上了。

一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伴随着惨叫回荡在耳畔。

每烫一个我就笑着拍手叫好，毕竟那天看林晚烫妹妹，她们不也是笑着的吗？

8

虽然她们按我说的做了，但是，隔天视频依旧传开了。

但我确实没发啊，这视频又不是我一个人有，是陈小小的爸爸公开的。

受害者的爸爸，很合理吧。

视频一经公开就引发了巨大舆论，为了避免引起对学校的负面影响，几个涉事的女生全部被开除了，除了林晚。

她那个校董爸爸到底是帮了她一把。

不过这正合妈妈的意，这就是白送的把柄。

即使林晚留了下来，却还是躲不过正义的审判。

她的位置隔天就被人泼了红油漆，她的校服被人剪破，上面写满了辱骂的字眼。

看她不爽的人海了去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