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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成功励志  时间: 2023-08-02 13:5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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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兀自享用着碗里的佳肴,听若罔闻,“嗯……汤味够浓了,可以下点豆腐了。”

“你放我出去!”

文官悠悠地把筷子担在碗上,腾出一手倒下半盘豆腐,搁下豆腐盘子又端起一盘鱼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了回去,“鱼片再晚些下锅吧,片得这么薄,一过水就可以吃了。”

“让我出去!”

文官又捉起筷子在汤里捞了捞,“哎,该吃百叶了,再不吃就要煮化了。”

“让我出去!”

文官把一片百叶送进口中,“你媳妇是怎么死的?”

“我用瓷片割……”

犯人话没说完,猛然醒过神来,戛然而止,却显然已经迟了。

还真是瓷片。

阮幼清不察地皱了下眉头,她记得案发地是在一个巴掌大的小村里,就是把整个村子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什么难事,怎么会迟迟搜不到一块与伤口形状吻合的瓷片呢?

“说吧,”文官温文尔雅地嚼着,不急不慢地道,“说完才能让你离开这儿。”

“我……”犯人犹豫了一下,到底在这人再次把筷子伸进锅里的时候破罐子破摔了,“我发现那贱人背着我偷汉子,她……她还反过头来骂我怂!我一气摔了个瓷碗,拿瓷片抹了她脖子……我,我就是想让她闭嘴别说了,谁晓得……”

文官这才放下碗筷,从身后拿出备好的纸笔,一改刚才的不疾不徐,一阵笔走龙蛇,眨眼工夫就把这些话录到了纸上,写罢,又问道,“碎瓷片藏在哪儿了?”

“拿蒜臼子捣碎撒鸡窝里了……”

文官笔锋一顿,“鸡窝?”

“是,是鸡窝……大人不养鸡估计不知道,鸡吃完食老是爱叨点小石子啥的磨磨食,我家那十几只鸡一宿就给叨干净了……我这都是实话,不信您找只鸡试试!”

案子越大越难,前去查案的官员品级就越高,对养鸡这种粗活有所了解的可能就越小,难怪折腾到现在都找不出个所以然了。

阮幼清有点同情地看着牢中几近崩溃的犯人,安王爷早先颁下禁止各衙门刑讯逼供的严令时,应该没想过把当着犯人的面吃火锅这条算在内吧……

不过如今看着,跟这条比起来,打板子抽鞭子那些简直算不得什么了。ʝƨ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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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没再多问,再次飞快地记完,站起身来大步走到牢房门口,把记好口供的纸页往外面狱卒手里一塞,吩咐他们带犯人去画押,之后才好像刚刚留意到站在外面的阮幼清,微微一怔,和气地点了个头。

阮幼清还没来得及点头回礼,这人却倏地从她眼前掠走了,速度之快,阮幼清只看到了一团一晃而过的暗红色影子。

她早就听人说过,这位景大人早年在宫中当太子侍读的时候抽空修习了一身精绝的轻身功夫,出入戒备森严的宫闱都可如入无人之境,但年初在安王府见到他时她就仔细打量过,这人没有内家修为,两腿修长有余健壮不足,下盘并不算结实,一点儿也不像寻常的精擅轻功之人,却没想到这传言竟是真的。

这位书生模样的景大人似乎不像是打眼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阮幼清循迹在走廊拐角找到他的时候,这人正扶墙站在泔水桶前吐得翻江倒海。

“那个……”阮幼清一直待到他吐够了,才伸手戳了戳他因喘息未定而起起伏伏的脊背,“你试试这个。”

文官没觉察到背后一直站着个人,微惊之下回过头来,正见阮幼清把一个小药瓶递到他面前。

四品文官的官服是暗红色的,端庄而不凌人,眼下这人拿一块素色丝绢掩着口,只露出温和的眉眼,几丝不解让这半张清俊的书生脸愈发显得温良无害。

阮幼清在三法司供职这么些日子,还从没见过哪个和他一样官阶的官员是像他这样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

她大概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欺负死他吧。

“消食的。”阮幼清晃晃手里的药瓶,顺便又扫了一眼这好欺负的人不怎么结实的下盘,“你饭量还真小。”

见文官怔着不动,阮幼清又看了一眼捏在自己手里的药瓶,嘴唇轻抿,犹豫了一下,“瓶子是有点儿脏,不过里面是干净的……不需要就算了。”

文官好像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赶在阮幼清缩手之前把那个脏兮兮的药瓶接了过来,打开倒出两颗送进嘴里,微微皱眉吞下之后又将瓶子小心地托在掌心送还到阮幼清面前,“谢谢。”

“你先拿着吧,我看你没让人收摊,是还要继续吃吧?”

文官像是求之不得似的,也不跟她客气,又道了声谢就把药瓶收进了怀里,有点无奈地笑了笑,“这法子是有点儿缺德,但是够快,秋审这段日子活儿实在太多了……”

“你是大理寺少卿,姜哲景大人?”

文官微调站姿,让自己显得精神了些许,才谦和点头应道,“是。”

阮幼清抱剑拱手,“我是刑部捕班衙役总领,阮幼清。三年前从北疆军营回来之后在安王府当过侍卫,后来一直在替安王爷跑各州县的案子,很少回京……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我记得……”姜哲温和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红衣如火的高挑女子,微微点头,“今年初我上任前拜会安王爷的时候,我们在安王府见过。”

对于一个灰头土脸满身泥泞还一见面就死盯着他下三路看起来没完的女人,姜哲无论如何也是忘不了的。

这女人又往他下三路瞄了一眼,才点点头,正色道,“我来这儿送个犯人,顺便找你说件事。”

自打秋审开始,姜哲几乎每天都会从与安王府有关的人口中听到类似的话,这样的话之后往往跟的不是什么好事,而这些不好的事往往意味着他又要和一些不好的人多耗上许多工夫。

姜哲在心底幽幽地叹了一声,依旧谦和地道,“请讲。”

“咱俩今儿晚上成亲吧。”

阮幼清说这句话的口气与上一句毫无差别,姜哲愣了好半晌,才怔怔地反问了一句,“成亲?”

“你既然记得我,应该也记得咱俩的婚约吧,就是十七年前定好的那个。”阮幼清静定得像刚才在门口交接犯人时一样,看着眼前这脸色变得有些斑斓的男人,提醒道,“就是你刚满周岁那年抓周抓出来的那个。”

“我记得……不过,”姜哲仍怔怔地看着她,好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似的,又毫无底气地反问了一句,“今晚?”

阮幼清在这一声反问中突然想起好像还没有征求过这人的意见,不禁略带歉意地问道,“你今晚没空?”

姜哲噎了一下,有点哭笑不得,这好像不是有空没空的问题……

“有是有……”

不等姜哲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阮幼清已轻舒了一口气,快刀斩乱麻地道,“那正好,我也有空,就今晚吧。我现在得去安王府复命,你先忙,忙完了就去那儿娶我,这样行吗?”

这安排听起来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顺畅,姜哲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行……”

“那回见。”

“回见……”

直到阮幼清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一个人站在幽暗憋闷的走廊拐角,姜哲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话意味着什么。

他刚才……

答应今晚娶她了?

姜哲赶忙往怀里摸了一下,指尖实实在在地触到那个不知是被他还是被她的体温捂得温热的药瓶,不禁轻叹出声。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二)

阮幼清到安王府大门口的时候,门口正停着一辆陌生的平板马车,车板上放着几口用大红纸条封着的红木大箱子,红封条上反复写着“玲珑瓷窑”的字样。

这瓷窑的名字很陌生,但那红木箱子一看就是质地精良的上乘货色,能装在这样箱子里的瓷器想也不会是寻常的杯盘碗碟。

阮幼清在这辆马车前翻身下马,看着车上的箱子皱起了眉头。

安王爷虽也算得上是文人雅士,但平日里公务繁忙,日子一向是往清淡里过的,从没见他这样整箱整箱地往王府里买过什么玩物。

“冷捕头回来了。”

门童热络地来帮阮幼清牵马,见阮幼清皱眉盯着那辆没人看管的马车,便道:“这是玲珑瓷窑的车,豫郡王家三公子前段日子新开的瓷窑,这俩月隔三差五的就送一箱来,请王爷品鉴指点。”

“豫郡王……”阮幼清在脑海中浩繁的皇亲名录里搜寻了片刻,“就是皇上那个堂兄?”

“是,就是那个豫郡王。”门童说着,对着马车上的箱子嗤笑了一声,“听赵管家说他家烧的瓷器品相差得要命,王爷为了顾全豫郡王的面子,都快把这辈子的违心话全说完了。”

阮幼清莞尔一笑,难怪要使这么精美的箱子,敢情是撑脸面的。

阮幼清到二全厅门口的时候,那个来送瓷器的瓷窑伙计正垂手站在一口开敞的箱子旁,阮幼清站在门口就能看见箱子里堆满的黑乎乎的瓷器,瓷器堆得毫无章法,活像是乱葬岗一样。连阮幼清这不懂瓷器的也能一眼看出这是一箱连次品都称不上的废品。

安王爷萧瑾瑜就端坐在厅中上位,目光复杂地品鉴着捧在手里的那个灰不溜秋的瓶子样的东西,端详了须臾,才缓声道:“还好,器形还好……只是对火候的掌握还需稍作调整,其他,还好。”

那瓷窑伙计似乎也对自家瓷器的斤两是心中有数的,听萧瑾瑜这么说,忙干脆地应了声谢,干巴巴地说了几句吉祥话,就识趣地一拜而退了。

瓷窑伙计一走,萧瑾瑜立马把捧在手中的瓶子顿到一旁的茶案上,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声,有些无力地对候在门口的阮幼清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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