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沈羡之(嘉嘉等等我)抖音新上免费热文_张嘉沈羡之最新小说_笔趣阁
岑名当机立断,“明天怎么样?能配合专访吗?”
张嘉略一沉吟,“好,那就明天。最好下午,正式曝光之前要暂时保密,可以配合专访,但绝对不能提前透露我明天的行程。”
岑名一口答应,“这没问题,专访我亲自来。但是作为朋友,想问问为什么,你不打算趁这次机会开工复出吗?”
张嘉四处看了看,轻声道:“不是复出,是告别。”
隔天张嘉准时出现在七间房录影棚里,在场的人一愣,除了岑名,没人知道今天的主角是张嘉。
张嘉摘掉口罩和帽子,点头跟大家打招呼,“哈喽!”
现场静了一刻,不知谁带了个头,忽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服装助理是个年轻女孩,她站在张嘉右侧,恰好看见她右脸上的那道未愈的一指节般长短的疤痕。她抱着衣服定在那,轻声啜泣起来。
“别哭,没事的。”张嘉鼻子一酸,连忙收住。给她擦了擦眼泪,拥抱了那个姑娘。
岑名悄悄侧过头缓和了下情绪,红着眼拉着张嘉过去选衣服。
张嘉转了一圈,选了两条长裙,一黑一红,“怎么样?”
岑名说:“你喜欢哪件?”
张嘉对着镜子比量,“黑色是黑天鹅,红色是火凤凰。”
岑名道:“天鹅起舞,凤凰涅槃,你要红色?”
张嘉摇头,“不,我要在涅槃中起舞,我都要。”
炽热耀眼灯光打在身上,棚里的某位有心人放了贝多芬C小调第五交响曲,当命运的敲门声响起,张嘉精神为之一振。她的眼精本就有神,此刻更像是一潭湖水,漾着种种悲欢。侧脸回眸,无惧无畏,在快门声中,留下了一张睥睨天下俯视众生的脸。
伤口的结痂刚刚掉落,新生的嫩肉粉嫩的贴在脸上,醒目却并不如何狰狞。
摄影师忽然停了手,“赫老师,我有一个想法。能不能做一个盛开的封面。大概是这……”他取了纸笔,在纸上飞速的画出一个逼真细致的草图,“你看,一红一黑,一个弯下腰低着头,一个恰恰相反,后期将两张合在一起,中间放赫老师正面的特写。”
张嘉微笑着听着,“好极了,那我们试试吧。”
一切进行的极其顺利,采访结束,岑名说:“你给我留个地址吧,想送你一份礼物,挺重的,直接寄到你的新住处比较好。”
“行,等我安定下来告诉你准确地址。”张嘉穿上外套,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袋,“这个给你,附到采访后面还是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
她跟大家告了别,走了。不是回医院,是去机场。蒋鸿铭帮她安排好了一切,她只需要这样静悄悄的乘一辆出租车,拿着身份证和护照,奔赴某个陌生的国度。
沈羡之接到医院的消息,心急火燎地赶到张嘉的病房,早已人去楼空了。她在床头留了一个文件袋,上面贴着一张便签,没有称呼没有落款,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走了,别找我。
沈羡之呆坐在床边,看着那几个字愣愣的出神。他想她这次真的不想见他了,连去向都不愿意透露。这样一想,几乎要开始恨她了。就算再怎么不高兴,总该让他知道她去哪了,他可以不出现在她眼前,就想远远地看着她、保护着她。
如果她忽然出门忘了带钱,可以随时招招手,他愿意跑过去把钱包扔给他;如果她忽然忘记了生理期,胡乱吃东西,疼得走不了路,他可以送她回家;如果她哪天一时冲动,想要爱一个人,那么他会立刻冲上前去,抢在她前面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沈羡之把脸埋在手掌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那样的姿势,他维持了很久很久。
护士抱着箱子进来的时候,沈羡之躺在那张床上睡着了。
小护士踌躇了半天,战战兢兢地将人推醒,“不好意思陆先生,病人出院了,这个房间应该退了,这还有一些赫小姐日常用的东西,我帮您收拾了吧?”
沈羡之谢绝了她的好意,“不用了,箱子给我,收拾好了会告诉你。”
“好的。”小护士放下箱子走了。
沈羡之把柜子里的东西一一收到箱子里,拉开抽屉,那还有张嘉不能说话的时候用的写字本。沈羡之翻了翻,第一页留着纸张细碎的残茬,不知道这本子的主人为什么将那页撕了。后面有一些零星的问题,大多数都是医生来查房时交流病情的。
当然,那本子上大多数都是那人信手涂鸦的‘大作’,兔子、蛇、小花、小草,都是幼儿园级别的绘画对象。沈羡之动了动嘴角,回想着她每天认认真真创作的样子,总是能让他发笑。
四处清理一番,这屋子就跟她或者他都没有任何关系了。与入住前相比,只有被子是乱的。她懒,沈羡之知道。最讨厌叠被子,沈羡之清楚。所以这些天,那被子像是一只大懒猫,终日摊在那。
沈羡之将其叠的方方正正,把枕头规矩的摆在上面。转身要走,却忽然发现枕头下面有个纸团。沈羡之笑着坐在床上,猜想这恐怕是野兽派赫大师的‘败笔’,特意藏起来不给人看见,慢慢展开却不由得呆住了。
那上面是熟悉的字迹,端端正正的写着:我大难不死,你就此从了我吧?
沈羡之全身一震,细细摩挲着这一行字,慌乱地从纸箱里翻出那个本子,略一比对,竟丝毫不差完全吻合。如果不是医生给她那样糟糕的结论,她应该会给他看这句话吧?
“张嘉……”沈羡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个骗子,我不会放过你了。”
沈羡之拿上所有东西,飞快地跑向停车场。一定要找到她,可是她去了哪里呢?
坐在车里,沈羡之渐渐冷静下来。长年商战养成的习惯,内心越急切越要稳住自己,对于目标越强烈越要镇定。划开手机通讯录,拨了一个最常用的号码,“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帮我找到她。我一个小时后回到鼎盛,你把结果送到我办公室。”
一个小时后,王特助、平俊、窦双双一齐来到总裁办公室。他们都是沈羡之的得力干将,平日里仿佛可以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今天却只能垂下头,聆听训示。
“没找到?”沈羡之有些惊讶。
“对不起,总裁。”王特助对自己的失手感到羞愧。
沈羡之疑道:“你们跟她接触那么久,就算她没跟你们说具体去哪里,难道就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购票记录?信用卡记录?航班信息?甚至出入境记录。难道什么也查不到?究竟是你们查不到,还是不想查?存心帮她瞒着我。”
平俊道:“总裁,不管我们跟赫小姐有多少接触,我们始终是你的人。她既然打定主意要走,怎么会给我们留一点ʝƨɢ线索?”
“是啊,”窦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