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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律脑袋嗡嗡嗡的。
傍晚的时候,林菀姝来找她了。
他一进门,就把她扛回了房间,扔到了床上,继而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想。”
“你说了不算。”
这个女人真有本事。
为了远离他,连被人强奸这种事都编的出来。
林菀姝一只手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继续剥她的衣服,剥到最后,他没耐心了,直接用力把她的衣服撕成了一片片,然后俯身亲吻着她。
拓跋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面色骤冷。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水果刀,在他也把自己的衣服褪了个干净的时候,小手一挥,水果刀的刀尖堪堪擦过他的小腹,留下一道血痕。
林菀姝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
气氛刹那间冷到冰点。
林菀姝气得呼吸都粗重了,他竭力压抑着想把她揉碎的冲动,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水果刀,扔到很远的地方,又继续做刚才被打断的情事。
他的心中仿佛燃烧着一团烈火,但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受伤,语气也变得很隐忍:“拓跋律,你没有心。”
拓跋律觉得她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身体,疼得她瞬间就停止了思考。
他越撞越狠。
第63章他愈发凶狠地要她
“拓跋律,自从你回国以来,这么久的时间,你就一点也不在乎我?你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对不对?”
拓跋律被撞得痛苦夹杂着欢愉,无法言语。
她的沉默惹怒了林菀姝,他愈发凶狠地要她。
“你他妈究竟有多想远离我?竟然不惜毁掉自己的名节编出被强.女干这种谎言?以前你是不是发过誓,说你永远也不离开我?是你先违背誓言的,那就别怪我收拾你。”
他低声怒吼。
堂堂周家二少爷连素质也不要了。
说出口的言语要多粗鄙有多粗鄙。
“呵呵!我走不进你的心里是吧?没关系,最起码我可以先进入你的身体。以前有个作家不是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我现在进去的地方嘛,我也想要试试,看我进入你身体的次数多了,你会不会把我放在心上?”
这个大变态。
拓跋律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她死死咬住唇瓣,强压下即将宣泄而出的呻吟。
林菀姝更生气了,给了她一记深顶。
“啊——”拓跋律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叫出来啊,忍着做什么?”
拓跋律被撞得支离破碎,结结巴巴地问:“周二少,你是憋了多久了?怎么……你未婚妻满足不了你吗?还是……你平时根本不跟你未婚妻做?”
“也是,你的未婚妻你肯定很珍惜,而我这个替身你可以尽情地玩弄。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还有力气惹他生气?
林菀姝没停止猛烈的攻势,无比轻蔑地睨着她,语气嘲弄道:“我跟我未婚妻干什么,你管得着吗?这是你该管的事吗?”
反正已经被这个大变态折磨了,拓跋律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什么话难听,她说什么。
“你这个疯子,怪不得留不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呢,哪个女人是有受虐倾向才会喜欢你这种变态?反正我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更不会爱上你。”
她的话好像给林菀姝上头的兴致泼了一盆凉水。
他忽然停止动作,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而后冷笑道:“姜小姐,你这辈子除了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我绝不允许!!!”
林菀姝说完这话,不着丝缕地下床。
他左看右看,然后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玻璃水杯,徒手捏爆了。
“啪啦——”
好清脆的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碎片溅了一地。
……
这场惨烈的情事结束,拓跋律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她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林菀姝扯过被子遮住她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
那些痕迹触目惊心,刚才只看了那么一眼,就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眼里,他的心上。
拓跋律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艰难翻身。
她不想看见这个狗男人。
这里无法待下去了。
林菀姝捞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再次深深看了一眼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的拓跋律,然后就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拓跋律才敢埋在被子里放声大哭。
就因为她长了一张和林菀姝前任或者白月光相似的脸,就要乖乖听话,做他圈养的小宠物吗?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什么时候才能有尊严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半小时后,姜雨轩敲她房间的门:“姐姐,刚才有个外卖员给你送来了止痛药,你要吃吗?”
她不配吃。
她要牢牢记着他对她造成的痛苦。
永远也别对他妥协。
……
一个月后。
苏莓和姜元清他们的出国手续办齐全了,拓跋律去送他们,结果在去机场的路上,好几辆突然冲出来的黑车硬生生地逼停了他们乘坐的出租车。
随后,那几辆黑车让出了一条道。
一辆迈巴赫出现在了拓跋律的眼前。
这车是林菀姝的,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么久不见了,他今天突然出现,到底想干什么?
车窗关着,她根本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甚至连他的人影也看不清楚。
这时,顾晨从一辆黑车上下来,身后还跟随着几个身高体壮,穿着黑西装的保镖,顾晨二话不说撬开出租车的车门,和其余保镖们把苏莓、姜元清、姜乐心全都扯下了车,顺便还把他们的护照拿走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拓跋律看着这群强盗,无可奈何。
顾晨跟她说:“姜小姐,二少爷让我别伤害你,你自己下车吧。”
胳膊拧不过大腿。
拓跋律下车。
可她双脚刚落地,还没站稳,身子就忽然腾空,几秒钟后,她被林菀姝搂住腰抱进了车里,稳稳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惊魂未定,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
这个狗男人那天那么欺负她,她当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
拓跋律板着脸,面无表情。
面对林菀姝,她像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她的声音也冷漠疏离到了极致:“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是名门望族出身的贵公子,不是土匪,也不是地痞流氓,想干什么你光明正大地干,别搞这些龌龊的勾当。”
林菀姝嘲讽地扯了扯唇角。
他根本不理她的挑衅,而是自顾自地问:“你的身子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