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贺兰珣(时莺贺兰珣)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时莺贺兰珣精选免费小说大结局阅读_笔趣阁
向一旁的男人,贺兰珣不由轻蹙利眉,似乎不太喜欢黄妈在这时候多嘴。
时莺接过小碗,粥的温度已经凉的很适中了,她执起里面的瓷勺,垂着眉眼默不作声吃起来。
她确实是饿了,也不想因为一些糟心事,亏待自己的胃。
不然,得不偿失。
贺兰珣看着她又变得乖巧的模样,神色间的阴霾并未散去。
他昨晚那样欺负她,本以为,她就算不敢同他硬碰硬,也会使些小性子,没想到,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吵不闹。
其实,贺兰珣倒真的希望,她能对他甩甩脸子,就像当初在C市酒店拍戏时,她在餐厅因迟宴的戏弄而动怒。
那样的时莺,鲜活,真实,触手可及。
贺兰珣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女人。
只是在他面前,学会了隐藏自己。
饭后,时莺一直待在卧室没出门。
她下面有撕裂的伤口,走起路来总会火辣辣泛疼,索性连床都不想下了。
贺兰珣去了隔壁书房,大年初一他不至于公务繁忙,却又实在不想面对时莺那张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脸。
时莺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的遥控器打开超大液晶电视。
迟宴昨天车祸昏倒的事,一早就在各大娱乐新闻爆了,网上无数话题和热搜不断。
就连电视上,也反反复复全是这篇报道。
还有几张现场照片,看那角度,应该是群众提供的线索。
迟宴的法拉利,和一辆被刻意遮去车牌号的保时捷,一并出现在画面里。
两辆跑车均不同程度受损,地上全是玻璃的残渣碎片,以及张牙舞爪的刹车印。
照片上,迟宴半倚着法拉利车门,半张俊颜浸染在鲜血里,有种使人堕落的魅感。
而保时捷被拍摄的角度很是刁钻,除了知道驾驶室有个模糊的人影外,根本无法看清正脸。
报道说,就目前来看,这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迟宴疑似疲劳驾驶,负事故主要责任,具体原因交警还将做近一步调查。
迟宴也因伤势不明,紧急送治入院。
这下,粉丝该万分心疼了。
她们会臆想着,自家爱豆为了拼事业,大过年的也没休息,这下好了,累到出车祸。
时莺一想到昨天迟宴拉着她一路狂奔的画面,不禁皱了皱眉。
她拿起遥控器,正打算换台,目光忽地落在保时捷最后一张照片上。
那是唯一一张车子的正面照,驾驶室里的人依旧模糊不清,可时莺就是认出,那是贺兰珣。
无论身影,还是那种讳莫至深的熟悉感,都在告诉她,那就是贺兰珣!
他车库里的名车,多到数不胜数,当初在另一处的豪宅,也停满了许多豪跑,所以时莺根本无法记住贺兰珣开过的每一辆车,但那个人,睡在她身边这么久,他身上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似乎已经深深烙进她的骨子里,所以,时莺认得!
贺兰珣也是事故主要责任人之一,可新闻里并没有提及有关于他的任何只言片语。
第93章 彼此难受
要知道,这条路,还处在繁华地段。
光天化日之下,那些围观群众,不可能连一张保时捷车主的脸都拍不到吧?
正脸拍不到,难道侧脸也没有?
如此,只有一种可能性。
这件事,已被贺兰珣给压了。
不仅压了,说不定,他就是蓄意的肇事者。
时莺关掉电视机,平躺回了枕头上。
贺兰珣的占有欲有多强,她心里十分清楚。
昨晚,时莺在这男人手里,无故遭此一劫,再一联想到迟宴的新闻,不用仔细推敲,时莺便猜到了问题的根结所在。
贺兰珣,一定是看到了她和迟宴在一起,才恼羞成怒。
所以,她跟迟宴,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贺兰珣这人,但凡有谁敢惹到他头上,他不会光嘴上说说而已,而是真的要下死手!
时莺至今记得,当初刘存之对她说过:那是顾先生,别去招惹,你惹不起,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时,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傍上这个人人闻之丧胆的男人,她就可以一步登天。
可她怎么也不想想,刘存之那么有权有势,就连在面对一个孕妇时,也毫无怜悯之心,甚至完全不担心会遭受法律的制裁。
如此嚣张跋扈之人,理当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却独独畏惧贺兰珣。
可想而知,贺兰珣,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她凭什么觉得,自己就能在这种男人手里绝路逢生?
贺兰珣权势倾天,警局里的人都能为其所用,她时莺又凭什么觉得,可以虎口脱险,否极泰来?
忽地,她觉得好冷,一骨一血的冷。
棉被拉高盖过嘴唇,时莺只露出惨白的上半张脸。
她侧着身子,十指紧紧扣在胸前握成拳头,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发寒,就是突然感觉好冷,以至于时莺全身遏制不了的哆嗦。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可越是这样,越是油然而生的恐惧!
时莺张开贝齿,一口狠狠咬住手指,咬地一对黑眸腥红如绯,才稍稍平定。
晚上那顿饭,依然是黄妈送上楼的。
时莺囫囵吃了几口,早早便关灯睡觉。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当听见贺兰珣的脚步声进门时,神经还是忍不住高度紧张。
男人没有开灯,掀开被子直接躺到她的身边。
尔后,贺兰珣扳过她的肩,微撑起上半身开始吻她。
男人舌尖探入,很温柔的勾起她的香舌,每一处的动作都很细腻,再不似昨夜那般狂妄。
暗夜下,时莺娥眉紧蹙,面上写满排斥,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落在被子外的一只手死死掐着掌心,任由尖利的指甲深陷肉里。
贺兰珣忘情的吻着,右手从她颈后轻轻插入她的发丝,湿润的薄唇含住女人的唇瓣辗转吸吮,又时而轻咬。
他的动作真的特别轻柔,似在无声的安抚她的情绪,又似在渴求原谅,相较于昨晚的狂暴,宛如换了一个人。
时莺没有拒绝,亦没有迎合,只是很麻木的随他追逐唇舌。
贺兰珣深一出浅一出的挑逗,舌尖扫过她嘴里每一寸的芳香,最后再与她的舌纠缠到了一起。
屋子里没有灯光照射,四周无尽昏暗,时莺脸上的表情便也真实了许多。
她睁着一双眼睛,瞳底失去斑斓,仿若一滩没有生机的死水。
感受到贺兰珣身体因欲望而起的变化,她也没有急着去推拒。
他想要,就要吧。
痛死,总比,被他整死来的好。
而男人,只是在良久的深吻过后,默默退开了身。
他在黑暗里同她相望,大拇指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脸庞,开口的嗓音,已带了强忍过后的沙哑,“我去冲个凉,等下出来帮你上药。”
说完,男人带着一身欲火,大步去了浴室。
时莺忙扳开床头两盏壁灯,方才,贺兰珣吻她的时候,动作真的非常柔和,哪怕她的唇上有伤口,也没感觉到多痛。
时莺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放在里面的药膏。
虽然很难为情,她还是尽量赶在贺兰珣洗完澡之前,迅速给自己的下面涂好了药。
然后拉上睡裤,安静躺下。
贺兰珣擦着头发出来时,正巧看见床头柜上散着的药膏。
时莺故意没将东西收起来,就是想告诉他,她已经擦好了,不用他亲自动手。
贺兰珣赤着健硕的上身,只腰间围着灰色浴袍,男人信步走上前,把药膏的盖子扣好,放进了抽屉里。
复后,带着一身冰凉的湿气,钻进被窝。
时莺手臂不小心触碰到贺兰珣胸膛的皮肤时,冻的她下意识缩回手。
这么冷的天,即便满屋都是暖气,可毕竟气温摆在那儿,他竟真的就用凉水冲了澡。
时莺裹紧胸前的被子,幸好,贺兰珣没有再过来抱她,可能他也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