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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是武将,见过了身着铁甲战衣的将士,但今非昔比,心中不免忐忑,于是一家子人悬着一颗心都在正厅时刻注意着后院的动静。
安竹音即将返回南阳,程黛云也马上就是南阳国的三皇子妃,万不能在精武将军府出事。
说来也怪,安竹音身为质子,程将军需得护他周全。安竹音身为南阳三皇子,程将军还得护他周全。
为这事程将军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当初他费尽心思保下程黛云,不让二人成亲就是怕落得现如今的境地,哪曾想程黛云自己不争气,上赶着嫁,做出那等丑事。
但事已至此,程将军别无他法,只盼着他们夫妇二人赶紧回南阳,他只当没生养过这个女儿。
进了院子,桂月前去敲门,只见麦冬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从丫鬟房里提着灯出来。
“五公主?奴婢参见五公主。”
“去把你主子叫起来。”
“是。”
麦冬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她,发现她身后站着密密麻麻的禁军,当即就吓的清醒过来,顾不上敲门着急忙慌的推门进去喊人。
不多时,屋内亮起一抹烛光,门窗上映出的人影由大至小,然后“吱”一声,房门打开。
她第一眼落在程黛云的小腹上,还很平坦,并未显怀,只是比起以前整体看着丰腴了一点而已,随即立马把视线落在安竹音身上。
两人见到她只是点了点头,想来是觉得如今再不用对她福身行礼。
她懒得同他们去纠结这些繁文缛节,直言道:“把人交出来。”
“人?什么人?”程黛云疑惑问道,看表情不像是装的。
安竹音耸了耸肩,笑容清浅:“该问五公主才是。”
夫妇俩齐齐看向她和她身后的禁军。
“不对,是把人和玉佩都交出来。”
说这话时,她死死盯着安竹音,不放过他脸上的一点细微表情。可安竹音多年忍辱负重,早已习惯用他温润如玉的面具示人。
“公主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上次给五公主送去了瓷器,五公主并未还礼,哪有什么玉佩和人。”
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在是倒足了胃口,不管是她猜想错了还是怎么样,来都来了总不能一点儿事都不做就回宫去。
“搜!”
“是!”
“五公主!这是精武将军府!没有陛下的旨意和大理寺的搜查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搜查,你想……”
不等程黛云说完,她直接打断冷冷说道:“是,我想,你能奈我何?”
相比气急败坏的程黛云,安竹音淡定很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安竹音揽住程黛云的肩退至一旁,低头同她耳语,想必是在安抚她。
那画面,任谁看了都得夸赞一句恩爱。
屋内被禁军翻的啷当作响,因着人多,搜完整个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公主,院内没人。这是属下们搜查出的所有玉佩,请公主过目。”
阮雁的玉佩极其好认,像她这样见过无数好东西的人,只需一眼就能认出好坏。
沈易沉漫不经心的将禁军手中的托盘打翻在地,玉佩散落一地,有些直接被摔碎,还有些摔除了裂痕。
“沈易沉!”
“嗯?你叫本公主什么?黛云,你莫不是忘了宋玉素是怎么死的了?”
一句话就让程黛云彻底闭嘴。
原来她一直在派人监视自己。
程黛云吓的直往安竹音怀里缩。
见状,她轻嗤一声,这世的程黛云真是连前世的二三分都比不上。
“可有发现密室暗格?”
“回公主,并未。”
“是吗?你们就查了一刻钟,就能这般笃定没有?”
“这……”
“再搜,给本公主掘地三尺,仔仔细细的搜。”
“是!”
这回,近百名禁军在程黛云的院子里搜查了整整一个时辰,虽说没有掘地三尺,但也把能挖的地方都挖了,院中精心打点养护的花草因此被毁坏了一大半。
可还是一无所获。
走时,她看了眼安竹音,眼神如冬日寒冰。
而安竹音,待她走后,立马松开揽住程黛云的手,脸上笑意全无。
她未见过悯先生,却如此紧张那枚玉佩,想来定是知道些什么。
安竹音眼底闪过一抹狠厉的光,看来回南阳时又得多带一人。
只是沈易沉究竟知道什么,或者知道多少关于天穹谷的事,还得等日后在亲自问她,现下得先弄清楚她怎么会半夜跑来。
不过程黛云今晚被气的不清,目的还未达成,安竹音只能耐着性子安抚程黛云入睡,等明日再去宅子问问。
……
“很吃惊对吧,这宅子你们当时该是在看的仔细些。”
恭元照捕捉到阮雁眼底的讶异说道。
阮雁扭头看他一眼,神色恢复如常。他被几人带到一间敞亮的屋子里,进屋便看见一位初显老态的男子。
第72章 我只是她的侍卫
第72章 我只是她的侍卫
“师傅,人带来了。”
阮雁暗自打量着这位被恭元照叫做师傅的老人,那人也同样在打量着他。
“你叫什么?”
阮雁不答,移开视线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师傅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你这人。”阿骨语气恶劣的说道,还打算伸手推他一把,却被恭元照拦下。
“问人名讳之前理应自报家门。”
“悯先生。”
“阮雁。”
悯先生略微皱了皱眉,名字对不上。
悯先生看了看恭元照,他对这个徒弟十分满意,不然也不会不顾及他的身份也要收入门下。
想到恭元照说的话,悯先生从怀里掏出那枚玉佩,阮雁一眼就认出,直接将其夺了过来,警惕的看着屋内的众人。
“这是你的?”悯先生看他反应异常,试探问道。
“是。”
“从何得来?”
阮雁不悦的皱起剑眉:“与你何干。”
阮雁觉得这人话多,好奇心也重,都说是他的那就是他的。要不是沈易沉紧张这枚玉佩,他也不会想着把玉佩找回来。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掉了就掉了,掉了也只能说明他和自己的父母身世缘浅。
悯先生定睛看着阮雁,觉得他性子冷,警惕性高,实在是和他印象中的孩子不一样。
那孩子爱笑,尤其是一笑就会露出两颗虎牙,瞧着可爱伶俐,甚是讨喜。
哪像面前之人这般难以接近。
可细看之下,眉目又实在是像。
“笑一下。”悯先生目不转睛地盯着阮雁说道。
“……”
阮雁鲜少情绪外露,这会儿直接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
其余几人想要拦住他,不等出手就被悯先生抢先出招抓住阮雁,阮雁早有准备侧身躲过,然后朝悯先生出招而去。
“朗悦?”
“你认识我师父?”
“朗悦是你师父?云鹤说你自小在东启皇宫中长大,并未有夫子师父一类的长者教导。”
此话一出,阮雁收手扭头看向恭元照。悯先生自知嘴快说漏了嘴,赶紧出言吸引阮雁的注意力。
“你师父现在何处?藏在东启宫内?还是离开云游去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自小就在宫里长大?”
阮雁压根不理悯先生,步步逼进恭元照,直视着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恭元照心虚路出马脚。
这是他和路锦昂切磋时,两人闲谈,路锦昂同他说的兵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