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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终于回到了我身边!
翌日,盛妧被晋升为昭仪的消息便在后宫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多宫妃都来拜访,只是被皇帝以盛妧身子不适为由,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而等盛妧好了,迁宫那一日,却是拦不住后宫的妃嫔了。
景仁宫。
所以人都送了贺礼。
就连颜才人也送贺礼来了。
“昭仪娘娘,这是我特意让家人在宫外找的拳头大的夜明珠,女儿家都喜欢,您定然喜欢。”
“哦?!”盛妧深沉的一句哦,让人意味不明。
颜才人心中打鼓。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在殿门口露出来的那一抹明黄衣角。
第二十八章
周全候在一旁。
看着季铖面无表情的面容,心中也是为这位新晋位的昭仪娘娘捏了一把汗。
陛下最不喜的便是恃宠而骄之人,若是今日昭仪娘娘收了颜才人的礼,陛下怕是……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那位昭仪娘娘的声音:“秦香收起来吧。”
这一收,便是打算原谅的意思。
盛妧不是圣母,只是她的仇人是沈芃芃,这些人她不打算理会。
横竖现在也搬离了桐曦宫,往后少来往便是。
秦香却迟迟没有动:“娘娘,她不为您请太医,分明是巴不得您死,她就送一颗夜明珠,您便原谅她了吗?”
盛妧还未说什么,外面便忽地传来季铖的声音:“说得对。”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往外看去,便见英俊倜傥的君王走了进来。
颜才人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好似明白了一见倾心是什么滋味。
这就是她的夫君!
她面色羞红跪下行礼:“陛下万福金安。”
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君王走到了盛妧身边,然后冷冷盯着她。
“颜才人心思恶毒,后宫容不下你这样的人,收拾东西回家吧。”
颜才人脸色唰的白了。
她仰头,求情:“陛下,不是的!我是别污蔑的——”
盛妧并不会求情,只是觉得讽刺。
心思恶毒,真正心思恶毒的人,他却舍不得动呢!
“怎么了?”季铖注意到身旁之人的情绪低落,低头温柔问道。
盛妧摇摇头:“无事,陛下怎么来了?”
季铖扶着她进殿,姜润的薄唇落在她额头上:“受了委屈怎么不告诉我?”
盛妧浑身一僵。
她还是不习惯两人之间的亲昵。
“陛下日理万机,何必为这种小事打扰陛下。”
季铖看着她,眸光深邃:“只要是你,不管何事,我都会重视。”
这是他做出的承诺。
曾经,他忽略了她,现在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盛妧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可再抬眸,那双眸子便是亮晶晶的,完全是一副情情窦初开的模样,对他,满满都是信赖。
“陛下说的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
盛妧想起自己曾见过的沈芃芃和季铖单独相处时的场景。
便娇娇的依偎进他怀中:“陛下这样宠我,会把妾身宠坏的。”
季铖搂住她的腰,炙热的手臂在腰间摩擦,气氛越来越炙热。
他声音暗哑开口:“不怕,朕想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
盛妧听着他的话,心底毫无波动,只觉得,他果然吃这一套。
“陛下,听说皇贵妃宠冠后宫,若是知道您这样对我,怕是要吃醋了?”
她本意是试探季铖,若是她冲撞了沈芃芃,他会帮谁?
可没料到,他没有回应。
她的心一寸寸沉下去。
看来她现在还不够分量扳倒沈芃芃。
正在盛妧沉思之际,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下一瞬,季铖便压了下来,低下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姜度烫得令人忍不住战栗。
盛妧与他十年夫妻,他一个眼神,她便知道他想要什么。
只是她被他用力钳着,既出不了声,也动弹不得。
她的心一寸寸往下沉。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季铖贴在她耳畔,灼热的呼吸游走在她的颈间:“朕想要你。”
第二十九章
盛妧垂眸。
眼前的人是皇帝,她是后妃,他想要,她自然拒不得。
她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只是心底还是有些抗拒:“陛下,现在是白日。”
“白日又怎么样?”季铖肆意霸道的话语在头顶响起。
盛妧知他势在必得。
这种时候,只能顺从,她伸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肩颈处,小声说道:“陛下轻点,妾身怕疼。”
“朕会尽量温柔的。”男人唇移到她耳边,轻咬啃噬着她的耳垂,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你知道朕想了你多久吗?”
话音落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轻,却和急。
盛妧改为攥住他领口的衣襟,可他却随着她五指蜷曲的力度,利落的撬开她齿关。
男人落在她跨上的手越来越紧,她陷在他和床榻中间,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本能地“唔”了两声。
很快,盛妧身上一凉。
一件,两件衣衫被扔出床帐内。
季铖双手握住她光滑如珠的肩膀,吻住她的锁骨,很快改成不轻不重的咬。
随后缓缓向下:“给我?”
不等她应,他单手桎梏住那纤细的腰身。
两人坦诚相待。
呼吸一乱,烛光都跟着旖旎。
“陛下,熄灯吧……”盛妧维持着理智,咬牙道。
“可我想看着你。”她的要求被季铖拒绝,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柔声道:“我轻些,疼就告诉我。”
说罢,他的指腹便落在了幽深不见底的蜿蜒曲折处,莹莹玉蕊如裁,几番捋搓,只能美酒倾撒,暗香袭来。
潺潺声入耳,他的手掌捏着她的腰窝逐渐用力,低头凝望绽放处,背脊窜上一股酥麻,手臂的肌肉瞬间紧绷。
他的动作带着浓浓的克制,盛妧却也能感受到他的急切。
在两人合二为一的那一刻,一股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她在半空的脚趾蜷曲。
这一刻,她在想。
世间之事真不公平,她为何就要痛两次!
烛影绰绰间,两具身影亲密无间,紧密相连。
砧声急,嘤咛细,漏声长,良宵与共。
酥晕染娇靥,清影帐中摇。
殿内的西洋钟指向了半夜十二点,殿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季铖抱着软烂如泥盛妧去净室,向外面道:“周全,送水来。”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周全立马便风风火火的让人抬水进来。
原本他以为陛下对昭仪娘娘的宠爱,只当她是替身,对夜里也没抱希望。
却没想到,今天终于是成了。
这些年,陛下思念先后,都未诞下子嗣,如今昭仪娘娘已经侍寝,子嗣还会远吗?
周全忍不住嘴角上扬。
放好水,立马匐身向后退下,门“吱”的一声阖上。
室内雾气氤氲,季铖帮盛妧净身,亲力亲为。
激情过后,是难得的宁静。
季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