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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意味着,他们可以逃离这里的一切,无论是罪恶还是责任。
谢景远就只是谢景远。
喜悦,甚至是轻松瞬间包裹住黎笙箫,比笑容更先一步表露的,是眼泪。
这是两个月来,黎笙箫第一次喜极而泣。
女孩儿巴掌大的小脸扬着,轻咬红唇,黑白分明的眼眸萦绕着晶莹的水汽,红着鼻尖抽泣,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般惹人怜爱。
谢景远动作轻柔的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语气放慢:“怎么哭了?不同意吗?”
黎笙箫的鼻音浓重,显得声线很软,语气糯糯的,像是温度适宜的泉水,轻柔包裹住谢景远的心脏。
“你知道我同意的。”
谢景远随意的笑着,像是调节气氛般开玩笑的说:“不要说得像是同意求婚一样。”
“你如果现在求婚,我也会同意。”
刚刚还在流眼泪的眼睛红彤彤的,黎笙箫眼眸清亮,真诚的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谢景远眸光微闪,第一次没有接黎笙箫的话。
两个人很默契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像是知道对方的答案,又像是不知道。
只是即将到来的行程,暂时冲淡了萦绕在黎笙箫心头,如雾气般挥之不去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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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黎笙箫十分亢奋的搭配衣服,甚至连谢景远的衣服也要是统一的色系。
最好搭配出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的效果。
谢景远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伸着,撑着下巴把黎笙箫所有的热火朝天都收入眼底。
偶尔也会提出一些黎笙箫不会采纳的意见。
黎笙箫拿着两件大衣纠结了很久,忽然转头问:“我们要去几天啊?”
“一周。”
“一周。”
黎笙箫呢喃着重复了句,然后选择把两件大衣都塞进行李箱里。
之后又觉得东西装的太多了,也是徒增负担,蹲在行李边挑挑拣拣,又感觉每一件都很重要。
自言自语的嘟囔:“会不会太重了?”
谢景远换了只手撑下巴,语气随意的接道:“不重。”
黎笙箫扬眉:“你是目测不重吗?”
谢景远点头:“行李是我拎,你不用心疼我。”
“不心疼你。”
黎笙箫的眼睛滚了滚,笑眯眯的问:“那我再带两个哑铃怎么样?”
“可以啊。”
谢景远双手一摊:“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黎笙箫丢给他一个眼神,继续手头事情,把自己要带的东西整理完,才抬头问他:“你有什么需要的?也一起带上。”
“我只需要你。”
谢景远的神色淡然,像是在说一件和穿衣吃饭同样稀松平常却必不可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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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笙箫走过去弯腰问他:“那你不吃不喝只带着我就行了。”
谢景远伸手把黎笙箫揽进怀里,状态难得的放松,甚至显得有些闲适安逸,眉眼间带着一种不拘的自在感。
“有情饮水饱,更何况还是这么秀色可餐的美女。”
黎笙箫巧笑着,眼波流转间,有种不经意的风情万种。
“我倒是第一次听你说,对我有情,是那种情?”
“有情饮水饱的‘情’。”
谢景远的琥珀色眸子含着浅笑,上挑的眼尾莫名撩人,再加上他说的话,活脱脱一个渣男。
如果不是黎笙箫了解他的话,大概也会这么以为。
谢景远所有的关心、感情,都是能看到实质的行动,却很少宣之于口的。
他虽然也会说情话,但从不会直接的表达所谓的‘喜欢’和‘爱’,黎笙箫总觉得他是在刻意回避。
倒也符合他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能相伴一生,绝不轻易许诺。
想来在谢景远心里,始终无法轻易的认定‘一辈子’。
他可以认定自己的一辈子,但无法认定黎笙箫的一辈子,可黎笙箫自己可以认定。
黎笙箫笑眯眯的说:“那我就自认为是‘爱情’的‘情’喽。”
女孩儿的笑意明媚,时时刻刻散发着光芒,比冬日里的太阳还要温暖几分。
谢景远想承认是的,只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如果无法确切的给出一生的承诺,那么此刻的承认,无非是给一个没有结果的希望。
只有不断燃烧的希望支撑,那要她以后怎么回到正常的生活?
没有他,但会平安喜乐的度过一生的正常生活。
他能成为黎笙箫人生旅途中,回想起来就会莞尔一笑的人,就已经很知足了。
因为她的笑容太美好了,就像他梦想中的一生般美好。
她应该这么一直美好下去的。
黎笙箫的每次笑,都像是对他的一次诱惑。
谢景远的视线扫到女孩儿的娇艳欲滴的红唇,被蛊惑般缓缓靠近。
却被敲门声打断。
看着谢景远神色的蓦然转变,黎笙箫没忍住笑出声,起身道:“我去开门。”
谢景远抬手把黎笙箫按回沙发上:“我去。”
然后黎笙箫就看到谢景远像是顶着一片乌云般打开了房门。
看到谢景远脸色不好,红毛站在瑟缩的站在门外,讪笑道:“原来尘哥在嫂子这儿。”
谢景远抱着手臂靠在门边,声调冷的能把人冻住:“我不是说过我很忙,别来烦我,有事去找陈严敬?”
“敬哥现在自身难保。”
“他自身难保关我屁事?说了别来烦老子,是听不懂人话吗?”
红毛心肝肺都跟着颤了颤,却还是硬着头皮问:“尘哥你,忙什么呢?”
谢景远的视线随意的扫了一眼屋内的行李箱。
“看不出来吗?忙着带你嫂子出去玩。”
“……”
红毛差点没一口气憋死自己,才忍住没脱口而出‘这有什么可忙的?’。
“尘哥,现在店里都在等你主持大局呢。”
谢景远蹙起眉头,有些费解的凑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红毛,语气平静,但一字一句的咬字又像是带着刺骨的质问。
“你在说什么屁话?老子手下都是正经生意,有什么需要我主持大局的?是谁他妈的住酒店不给钱吗?”
“就是。”
黎笙箫捏着嗓子,语调都娇柔了几倍。
她起身,身姿摇曳的走到谢景远身边,柔弱无骨的攀上他的肩膀,像一株依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
活脱脱一副祸国殃民女妖精的既视感。
“怎么什么事都来找你?烦死了。”
红毛欲哭无泪。
嫂子,你来填什么乱?
谢景远像是被蛊惑的纣王,颇为认同的点头,睨着红毛。
“你看我像冤大头?”
红毛额头的汗瞬间滚落:“尘哥,这是哪里的话,我绝对没这意思。”
谢景远点头,也不知有没有相信他的话,笑得十分乖僻。
“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善良,所以今天就给你提个醒,你要是想好好跟着我,不该管的就别管,要是觉得跟着我没前途,想像李明浩一样另谋高就,我也不拦着,好自为之。”
“尘哥,我不是那没良心的人,你之前帮过我,我肯定死都跟着你,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