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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因受陆老夫人眷顾的原因,年轻的时候都在府中配了人,生了儿女后外面置的也有宅子。
不过外面再好也不如钟鸣鼎食的陆府,她们这次受伤更情有可原。
陆老夫人心软就让她们搬去西院下人房养伤,连儿女都喊来伺候在了膝前。
“奴婢不清楚,大人一回来就问这四个嬷嬷在哪,知道是在西院后,大人怒气冲冲的拿着鞭子就去了。”
“刚到西院屋里,大人的鞭子跟炸开的炮仗似的,一个劲的在四个嬷嬷的身上噼啪作响。”
“我上去想拦着,大人根本不听劝,一鞭子就给奴婢甩一边了。”
“四个嬷嬷的丈夫,儿女们都在护着,可大人连他们都打,骂他们是刁奴。”
“谁也拦不住啊。”
此刻西院那边人人自危,江宁昀明显还没有要一下打死她们的冲动。
就是不停的抽打她们,逼的四个嬷嬷的儿女丈夫们背着她们,一直逃命似的往府中陆老夫人这边院子跑。
这样她们一乱跑,自西院开始整个陆府闹腾的人仰马翻,碰见的下人们都快被外面那场景吓掉魂了。
“母亲,三郎怎么如此吓人,”隐约间,周书晴似乎都听到了外面的闹腾声。
夹杂的还有哭天抢地的求饶声,紧跟着这些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家中从没发生这么大的打杀动静。
从前她是听说过江宁昀在外如何如何凶残,如何如何手段残忍,可因为她是陆家人,这些话根本吓不到她。
反倒在别人惧怕江宁昀的时候,她有种自得的傲慢感。
而且江宁昀更没有在家行过雷霆手段,内宅有她在,一应事他都很少插手过问。
如今这般显然要做什么大事,一声声听的她十分心惊胆战,瞬间手脚冰凉脸色煞白难看。
“他疯了不成,”陆老夫人也从没在家经历这么大的事,一时听闻有些反应不过来。
末了末,她安抚:“你先回去,我不信他还能挥鞭子打我这个母亲不成。”
此时不是什么留下的好主意,周书晴即使想到了最坏的后果,也没有想到这个情况。
她跌跌撞撞的就着身边婢女的搀扶,只想赶紧回院里避风头。
外面天色已经大黑了,墨色的夜空无边无际,周边树影婆娑,即便沿路都有昏黄的石灯,还是走的周书晴双腿发软。
蓦然在经过临水长廊的时候,看见数多火把瞬间突现。
她急忙调转方向,找了处更昏暗的地方往自己的院中逃回。
……
璋柏院附近。
“大人,饶命,饶命别打了。”
“不敢了,饶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救命啊。”
四个嬷嬷被各自家人或背或扛,慌不择路的往前逃命。
但江宁昀的鞭子更快,随意甩出一鞭子就能连带着打倒一片。
然后冷眼看她们在继续爬起来逃命,求饶。
无关的人看见,惧于江宁昀那滴血狂流的鞭子,根本不敢上前拦着。
只有沿路照明的人,拿着火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波澜不惊。
第一百三十五章大夫人能同意吗
……
周书晴一路跌跌绊绊的跑回浮光院。
只是回了房间中她还是不安心,今晚阵仗这么大,万一江宁昀处理完了几个奴仆。
顺着找到她这里怎么办,即便婆母给她揽去大半责任,那商户女姐姐在国舅府当妾的事,还是从她嘴中透露出去的。
万一要在这点上计较住了,她恐会遭江宁昀厌恶。
捧着热茶都温不了冷颤的双手,她一把拉住要伺候她洗漱的婢女。
“大郎君睡了吗。”
早些年,陆琉伤腿后为了各自住起来舒服,就已经分房了,除非是为了外头面子好看,两人经常会合寝。
但时间久了,只要两个人出门时夫妻相敬如宾,再住不住在一起已经没有必要了。
因此一个住东边屋子,一个住西边屋子。
婢女:“回来时,奴婢见大郎君的屋中还有未灭的灯火,应当还没有睡下。”
“去东屋,”周书晴刻意整理了一番发饰衣着,照镜子后发现眼角红的恰到好处。
她露出三分柔弱委屈,直奔出房间。
东屋中。
陆琉先前就被府中微弱的动静惊醒了,在醒来时已经睡不着了,他今天一天没有出院子。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作为家中的一份子,他有必要操心去看看。
“大郎君,您别起了,我去看就成。”
陆琉行动不便,但又不想时刻有人守着,屋中就会在各处装上铜铃,只要拉绳就有人进来。
纭娘不想他夜中周折,按住身旁要伸手的陆琉。
她小心翼翼的起身从他的脚边绕过去,就着外面昏暗的烛火,点亮了里间的烛火,拿起衣服一一穿戴。
昏黄的暖光下,陆琉看着床边的女子,眉目温柔恬静安宁。
他动了动喉结,承诺:“下月陆氏会送些孩子过来,这次书晴那再挑不到合适的,我也会为你择一个孩儿,到时就抬你为姨娘。”
“不能让你再无名无份下去了。”
“大夫人能同意吗,”闻言,暖光下的纭娘颤了颤眼睫,滞了滞系衣带的手指。
她本就是一个小丫鬟不在乎名分,即便心爱的男人再回不了从前的模样。
可她能时时刻刻的陪在他身边,做什么都有自己陪着,已经很好了。
就是有一个缺憾,她们的日子太安静了,需要一个孩子,但若有孩子的话名分是必不可少的。
这么些年,陆氏送来了许多可爱机灵的孩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大夫人就是没遇见喜欢的。
生生的耽搁她也不能收养一个孩子回来,若有了孩子,那她一定会把那孩子当亲生的一样对待。
这样她跟大郎君的日子就可以更充实了。
“我与她貌合神离已久,当初本已写了和离……。”
“夫君,夫君,不好了。”
陆琉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猛推了开来,周书晴扑了进来。
一入内见纭娘碍在眼前,她用力推开:“别挡路。”
纭娘本就在走神,一推便撞在了旁边的屏风架上,嘭咚一声在屏风倒下的时候,她一起连带着摔在了屏风上。
周书晴嫌弃:“怎么连站都站不直。”
陆琉紧张:“纭娘没事吧,伤到没。”
“没事,大郎君您别担心,”还好屏风是软锦的布面,也就是被四周的支脚硌了一下,不是太疼。
她摇摇头,扶起屏风。
陆琉这才放心,他虽气周书晴对纭娘的所作所为。
但更讶于周书晴此刻的模样,发问:“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过来了。”
“府里出什么事了,我听着有些嘈杂的动静。”
“夫君,今天我不小心说错话了,三郎可能会误会我,”周书晴不敢耽搁时间,用手绢拭着眼泪,一头扎进了陆琉的怀里。
多年不曾有的亲密接触,陆琉很是无措不愿亲近,抬头看了一眼纭娘。
……
在离璋柏院三丈的距离下,江宁昀停了手中的鞭子。
前头逃命的数十人,没了身后鞭子飞来打在背上的噼啪声。
一个个的也都耗尽了力气,再也爬不起来向前半步。
在重重的跌倒地面后,身上的伤口泛着火辣辣的疼痛,鞭子抽开的地方不停的渗着鲜血。
全身的衣服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远远望去就像一滩血人。
陆老夫人被婢女搀扶着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周围血气冲天。
自来最亲近的奴仆们,全部痛苦的呻吟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儿子就站在对面,身上早被污血染上了大半,戾气萦绕周身,素洁已久的陆老夫人被这幕骇的心头狂跳。
她满心怒意和寒意:“你今天这一遭是打给我看的吗,是我不让那商户女进门的。”
“她们都是听我的命令,你要真想出气,打在我身上才对,你瞧瞧你大晚上的在做什么。”
“也不怕家中奴仆笑话。”
“儿子不敢,更不敢让她们脏了母亲的院子。”
“不过刁奴可杀,不能规劝主子还要煽风点火的刁奴更可杀。”
“儿子只是在肃清污垢的同时,顺便敲打敲打一府的奴仆而已。”
江宁昀此刻手心已经积满了之前鞭子倒流过来的血,他下手有度,眼前这一地的人虽还喘着气。
但绝活不过明天了。
扔了那肮脏的鞭子,接着陆风紧忙递上去块干净的帕子。
江宁昀简单的擦了一下,将将才把手上未干涸的血液擦掉,现下他也没有心情去管擦的干不干净了。
语气淡淡:“全扔去乱葬岗,凡与之有亲的尽数发卖出府。”
陆伯一直就跟在身后,他处理这等小事再简单不过:“是。”
“她们是我的人,就算处置也该我来,你大晚上的打杀一气就是为这吗,”陆老夫人已经气到了极点。
她踉跄往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