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予南慈周斯卿叫什么名字-予南慈周斯卿推荐阅读
予南慈咬着嘴唇,上手就要抢。
周斯卿下意识一躲,看看内衣,又看看予南慈的身体。
最后,他视线落在她胸前隆起的两座小山丘上,脑子里电光火石地一闪,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哦……”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予南慈却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终于一把抢过内衣,咬牙骂了一声“流氓”,兔子一下子也躲回了屋里。
周斯卿回过神,坐在院里的板凳上,对着一堆脏衣服,无声而笑。
笑够了,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那没出息的“兄弟”,这会儿已经抬起头来。
“幸好我媳妇儿没看见,不然,还不得判我死刑?”
他忍着浑身的燥热,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就开始搓衣服。
最后,那件内衣,还是周斯卿帮忙洗的。
他回屋去要的时候,坦坦荡荡地说:“你手不方便,我不洗谁来洗?再说了,一件衣裳而已,又不是洗你的人。”
“你别说话!”
予南慈被他说得更羞了。
他继续说:“你这么爱干净,衣裳每天换了都要立马洗。现在不给我,回头放臭了,还能洗下来吗?听话,给我,早晚我都要亲手脱的,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别说了!”
予南慈快哭了,这人怎么还越说越来劲!
再不给他,还不知道他能说出什么胡话来!
于是,予南慈不情不愿,把洗内衣的任务也交给了他。
等他洗完,也快到中午了。
俩人一起吃了午饭,周斯卿正打算给予南慈铺床,让她好好睡一觉,羊场公社里一个干事却在这时候上了门。
那干事说:“周斯卿,马主任和陈副主任找你,下午两点前去公社。”
说完就走了。
予南慈有点不安,终于主动和他说了话:“这又为啥找你呀?会不会是……叶正文又干了啥事儿啊?昨天我当众那么说他,不会把他惹怒了吧?”
周斯卿回想叶正文的模样,摇头否认说:“不会,叶正文不是那么下作的人。”
“哈,也不知道是谁提起他来就咬牙切齿,一口一个‘姓叶的’叫着。现在变啦?他又成好人啦?”
予南慈忍不住刺他两句,出出前几天的恶气。
周斯卿平和地笑着说:“先前是我错,我不是都认了吗?其实就算这会儿,我也不喜欢这个叶正文。哼,一心惦记我媳妇儿,能是啥好东西?不过,我觉得他人品还过得去,不像一直给人使绊子的。”
“哼,反正你怎么说都有理。”
予南慈冲他翻个白眼,上炕午睡去了。
她嘴上硬邦邦地不饶人,可到了周斯卿要出门的时间,她还是下了炕,要跟着他一块儿去公社里。
周斯卿一笑,出了门,就很自然地来牵她的手。
她侧着身子一躲,警告说:“你别得寸进尺啊!”
“成,你说啥是啥。”
周斯卿好脾气地收回手,走在予南慈一侧,脚步慢悠悠的。
予南慈这么和他并肩走着,就想起在省城那一天,他大步流星,把自己甩在后头。
心里的火气又冒了上来,她就故意把脚步放慢再放慢,想折磨一下周斯卿。
他两条腿长而有力,是真不习惯慢成这样。
予南慈看他不自在的样子,刚想偷笑,就被他忽然抓到怀里,弯腰来了个公主抱。
第五十九章 拿到同意书
予南慈吓了一跳,随即挣扎起来,“你干啥?快放开我!”
“看你走不动了,抱一会儿。”
周斯卿早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故意这么说。
从武家到羊场公社这条路,人还不少,常有认识的老乡经过。
予南慈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咬着牙说:“你放我下来,我我走得动,不走这么慢了还不成吗?”
“真走得动?”
周斯卿挑着一侧的浓眉,故意问。
予南慈气得咬着牙,在他怀里,却很严肃地说:“周斯卿,我不喜欢这样!”
周斯卿一愣。
她继续说:“你之前想冷落我,走得飞快,扔下我就走。现在,我是想报复一下,可你就仗着自己力气大,这么耍我逗我!你根本没觉得自己先前错了,就仗着自己是个男的,在这里欺负我!”
说着,她眼圈就红了。
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一泛水光,又漂亮又可怜,让周斯卿的心立刻就软了。
他紧张吞咽了两下,连忙放她下地,巴巴地解释说:“我咋能不觉得先前有错呢?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我更不是欺负你,我就是……”
他那么高大一个莽汉,这会儿手足无措,磕磕巴巴的,看得予南慈顿时想笑。
她的嘴角一翘起来,周斯卿立马知道上当了,沉下脸说:“耍我是吧?”
“就许你耍我,不许我耍你吗?”
予南慈被拆穿了,还是理直气壮。
周斯卿没脾气,只好说:“许,你干啥我敢不许?”
不过,他实在受不了小媳妇慢悠悠地走路,就眼珠一转,认真地说:“不抱你可以,但咱们真得走快点了,马广生还在公社等着呢。”
予南慈不喜欢让人等,他这么一说,她果然就点头,“行吧,不闹了,赶紧过去。”
小两口不再耽误,准时来到羊场公社,直接进了马广生的办公室。
一进屋,他们才发现副主任陈天明也在,旁边还站着……
叶正文。
周斯卿对叶正文没好脸,进门先瞪了他一眼。
予南慈心情就比较复杂。
叶正文让周斯卿那么好的生意黄了,她肯定是生气的。可是,他那么做,又是因为一些误会,想要保护她。
而且,这叶正文,似乎对她还有点意思。
予南慈不知该咋面对他,进屋就垂着头,一直没和叶正文的视线对上。
叶正文失落又尴尬,也垂下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马广生现在知道了叶正文的家世,对他很是关注,见状就热情地说:“叶老师别站着了,坐下来,喝杯茶。”
“马主任太客气了,不用了。”
叶正文淡淡地拒绝了。
马广生这才看向刚进门的小两口,向周斯卿甩出一个文件袋,笑着说:“看看吧,这是啥好东西。”
周斯卿和予南慈对视了一眼,然后才拿过袋子打开,一看,是之前申请承包羊皮生意的同意书。
也就是说,他的申请通过了!
以后可以给媳妇儿赚大钱了!
周斯卿抬头,眼底露出喜悦,“这……”
马广生邀功似的笑着,看向叶正文说:“这都是叶老师的功劳,人家连夜去镇里,给上面打的电话,让把这个机会给你。还不谢谢人家?”
陈天明在一旁,作为副手没说啥,但眼底也透着欣慰。
他是真心替周斯卿高兴的。
周斯卿冷冷扫了叶正文一眼,绷着脸不肯出声。
道谢?
要不是这姓叶的,他的申请早通过了,也不会和小媳妇儿闹别扭!
现在他没揍叶正文两拳,都是看小媳妇儿的面子。
还想让他道谢,门都没有!
“武大疤,你那是啥态度?”
马广生一心巴结叶正文,就没好气地训斥周斯卿。
叶正文倒是主动说:“马主任,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不对在先,现在也只能说,是改正了错误。武同志不该跟我道谢,相反,我该说声‘对不起’才对。”
他说话斯斯文文的,也不带口音,和羊口坡所有人都不同。
说完,他向周斯卿微微鞠躬,很真诚地说:“之前的事,对不起。”
周斯卿一开始没理会,后来被予南慈用手肘撞了一下,才不情不愿,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出来。
拿到了同意书,三人就跟马广生和陈天明告辞了。
他们快走出公社小院的时候,陈天明追了出来,叮嘱周斯卿:“你能承包下这个生意,是好事,可也是对你的考验。以后常常开卡车去南方,见识多了,钱赚了,可不能被迷了眼忘了本。”
现在南方那边机会多,当地也有人过去淘金,还发家致富的。
可这些人一下子有了钱,都生出了花花肠子,不是抛弃媳妇儿,就是不认儿子。
还有想走歪门邪道的,在南方加入了啥团伙,一开始风光,后面被人砍了,连个骨头渣都没运回来。
陈天明真心替周斯卿考虑,才这样敲打他。
周斯卿也真心感激,就牵起予南慈的手,认真地向陈天明保证:“陈管教你放心,我武大疤就是个风筝,线在我媳妇手里。有她抓着我,我飞再高也丢不了。”
予南慈心里一甜,又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低下了头,把手抽了回来。
陈天明拍拍他肩膀,笑着说:“行,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申请批下来,后头就有你忙的了,得去学开车,考驾驶本,还得学着处理羊皮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