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意何故推荐免费新书,主角是江别意何故的小说
这时,一位大人指着太子腰间荷包露出的一角道:“太子殿下,您的东西露出来了。”
太子低头一看,自己的荷包里从来没放过书信啊,这是什么?
本想不着痕迹地收起来,后面不知谁喊了一句:“咦,看样子好像是幅画啊!”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纸张较薄,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些线条,一看就不是字,只是不知道画的什么。
这时有人开玩笑道:“臣听说重阳节的时候,太子英雄救美,救了太师府上的三小姐,是不是……”
说完,哈哈大笑。
私下里,太子为表现得平易近人,跟朝臣经常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此时听了,心里虽然有些不高兴,面上也只能笑着:“沈大人说笑了,孤倒不要紧,可不要平白坏了人家苏小姐的声誉。”
“是是是,太子殿下教训的是。”那位沈大人连忙道歉,又指着太子已经半收进袖口里的纸道:“那不妨太子打开让咱们大家伙看看,以证清白。别因为臣的一句话,大家都误会了,那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太子扫了一眼那位沈大人,此人平时话就多,今日如果不遂了他的意,以后隔三岔五就会提起来。
太子微微一笑:“不过是孤闲着无事时随手乱画的罢了,既然大家想看,那孤就献丑了。”
其实他也没多想,昨日晚上心烦,便多画了几幅山水画,有一副他最满意,临睡前还观摩了一阵。想必是底下伺候的人不小心,给装进荷包了。
沈大人接过画,打开,看见的人都不觉愣住了,呼吸都停止了。
太子见他们这样一副表情,虚握着拳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咳:“孤不过是按照眼睛所见,心中所想随便画画罢了,你们也不必……”
话没说完,就被李御史能杀人的眼睛惊住了。
李御史本来还在琢磨下个折子给靖王按个什么罪名,抬头便看见一群人围着太子。太子一脸谦虚得意。
这等巴结太子的机会他自然不甘落后,上前一看,原来是一幅美人图,看得人心痒难耐。他还在好奇:如此暴露的画像太子怎么还当众展示呢?刚要出声提醒,转眼间扫过美人某处,浑身被定住一样,血液直冲大脑。
李御史双拳紧握,死死地盯着那颗殷红的痣,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此画是殿下亲手所作?”
太子点点头,负手而立,刚要说喜欢就送给他,视线扫过画像时也僵住了。
只是一瞬间,他一把躲过画像,挥舞着手臂,厉声问:“这不是孤的,这是你们谁的?”
沈大人将双手拢在袖中,悠悠开口:“刚刚太子不是还承认这是您亲手所做吗?再说了,这可是太子亲手从您随身的荷包里拿出来的,我们大家可都看见了。”
“这不是孤的!这是谁故意陷害孤?”大冬日,太子的脸都气红了。
众人纷纷摇头,谎称什么也没看见,赶紧散开。
太子气的抬手将画像撕碎,还不解恨,扔在地上用力踩上,死死地抿着:“这等下贱的东西,也配入孤的眼?一看就是勾栏院里的下贱坯子!来人!”
李御史眼睛仍盯着地上,忽然问道:“太子殿下,安国公府宴请那日,您说您去了春露苑?”
太子一愣,警惕地看了周围,小声喝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胡言乱语什么!孤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孤那是着了别人的道!”
李御史冷笑一声:“那日,跟太子巫山云雨的真的是苏府大小姐?”
他没记错的话,那日他的夫人回来的也挺晚,问起来说是去春露苑了。他便没再问。
春露苑的事情,他也知道。况且,他夫人那干树皮一样的皮肤近日果然光滑了许多,勾得他每天晚上都跟牛一样勤勤恳恳。
开始,他还以为这里有自己滋润的功劳呢!没想到,原来那块盐碱地不止自己灌溉,还有别人!难怪!
太子见李御史的脸越来越诡异,眯着眸子问:“你什么意思?”
李御史冷笑一声,指着地上面目全非的纸屑,问:“难道太子说不认识画像上的人?”
太子皱眉:“你发什么疯?孤怎么会认识那种肮脏的玩意!你看那颗痣,那是好女人能长的?一看就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
……
“什么?李御史把太子打了?!”江别意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茶盏。
按她所想,不过是想离间李御史和太子的关系,以后再慢慢图谋,一点点分化太子的帮手。却没想到李御史是这么冲动的人,不过,很爽是不是?
只要一想到外人面前一向风光霁月的太子,亲手从身上拿出赤裸女人的画像,在皇宫里被臣子打肿了脸,她就高兴地庆祝一番!
何故也在听初一的汇报,主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还是初一率先开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王爷,看来咱们之前是误会王妃了。”
何故垂眸,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淡声道:“是你,本王从来没那么想过。”
“啊?!”初一禁不住张大了嘴,王爷这算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王妃在干什么?”何故无视初一的惊诧,问道。
初一一脸无语:“估计也在高兴呢吧。属下回来的时候正看见王妃身边的素月姑娘,正兴高采烈地跑回长宁院。”
“嗯!”何故淡淡应了一声,双手负在身后,迈着大步出去。
初一刚要跟上,就听前面传来声音:“你去把那人带到长宁院。”
初一看着王爷的背影,撇撇嘴:“是!”
第64章心疼
江别意看着对面姿态优雅品茶的男人,悄悄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
这人,来了一句话也不说,茶都快喝一壶了,好像真是来品茶的一样。
江别意的小动作落在何故的眼里,不自觉地染上一层笑意,放下茶盏,终于抬起头,淡声道:“你随意,不用拘束。”
江别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着站在门口警惕望着室内的两个丫鬟,小声问道:“你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嘛?”
警惕的小样子好像一只小白兔,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周围的危险。
“并无。”何故道。
江别意皱眉,她真是不理解了,又试探地问:“云晖院没有茶?”
何故看着白瓷青花的茶盏里,漂浮的并不是他常喝的毛尖碧螺春之类的,反而是一朵嫩黄的菊花,在茶水的浸泡下恣意开放,就好像对面的人一样。
“嗯,没有这种茶。”何故淡淡回道。
江别意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哦。原来王爷也喜欢喝花茶啊,我还以为只有女子才……”
说到半截,才想起称呼错了,连忙捂住小嘴,滴溜溜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外面。
何故轻笑:“无妨,没有外人。”
江别意摇摇头,身子微微前倾,悄声道:“我连我身边的丫鬟都没说过。”
何故赞赏地点点头:“嗯,你做得很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他这是在表扬自己?
江别意晃晃头,这人今天实在太诡异了!
两人又一时相对无言。
忽然,何故开口:“再有半年。”
江别意没听清,咽下口中的茶水,问了一遍:“嗯?你说什么?什么半年?”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的边缘,温暖滑润,有些让人爱不释手。
就在江别意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又开口了:“再有半年,颜识差不多就能醒过来了。神医差不多找到解毒的方法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