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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怎么喊,冰露都没回声。
像已经死了的人一样。
狭小的巷子里,仿佛被定格了一般,谁都不敢喘个大气。
云定邦扶着额头,看到傅本帅带了一群人过来,吓得退到墙角,大声辩解,“你们想干嘛?这丫头可不是我伤的啊,是她自己咬的舌头,我衣服都没脱完,你们就来了,我可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傅本帅的眼睛已被泪水模糊,前一会她还满心欢喜地想着给冰露准备什么布匹当嫁妆好,结果这会人都说不出话来了,她擦了眼泪,转身看张兰,“张兰姐,麻烦你去把马车牵进巷子里,再把冰露送到我的小宅院,请最信得过的大夫。”
福生听到这话,过去背起了冰露。
冰露嘴巴动了动,眼珠转向主子,想要说话,却只有血水往下流,眼眶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却没有一滴泪水留下,明显是方才哭完了眼泪。
“别怕。”傅本帅帮冰露系好衣裳,她的手一直在抖,“我一定让这畜生血债血偿!”
云定邦急了,他这会完全酒醒,脑门疼得血直流,嚣张大吼道,“你想怎么样啊!我都说了,我没碰你丫鬟,再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你的丫鬟啊!”
“你撒谎!”翠丝冲出人群,指着云定邦道,“你明明就知道冰露姐姐是裴家的丫鬟,但你说我们裴家处处不给云家面子,还故意拦着云家财路,你就要给裴家一点颜色看看,所以才欺负冰露姐姐!”
冰露在府内绣嫁妆,时常需要针线那些,因为主子那不用她伺候,今儿发现丝线不够用,所以带着翠丝一块来水云间。两人走的都是大路,不曾想,遇到了云定邦这个醉鬼,二话不说就把冰露扛进巷子,也不管街上还有那么多人。
第486章公道
云定邦顿时语塞,眼神闪烁不敢看傅本帅那边。
傅本帅看向边上的小厮道,“你们几个,去把云定邦和他的小厮都给绑了。”
“凭什么绑我!”云定邦急眼了,“我都说了,不是我弄伤的,你们耳朵聋了是吗?”
云定邦是云盛兴原配留下的最小儿子,因为从小没有亲生母亲在身边,云盛兴又防着继室,只让信任的老奴教养云定邦。可做下人的,见识总是有限,只会哄着云定邦玩,却不懂教养品行。
等云盛兴发现云定邦一无所成时,云定邦已经十几岁了,云盛兴逼着云定邦读了几年书,但底子实在太差。后来云家长子越发出色,云盛兴便放弃教养云定邦了,只要云定邦做个富贵公子就行。
可云盛兴这一松手,就把云定邦彻底往纨绔堆里推。
“与你无关?”傅本帅一边往前走,一边道,“若不是你色胆包天,我家冰露又如何会想咬舌自尽!来人啊,把云定邦的嘴给我堵上,先给我狠狠打一顿,等他说不出话来了,再捆了手脚。”
若不是事关冰露名节,傅本帅就直接带着云定邦去见官了。可冰露往后还要做人,世人又对女子多苛刻,这事就不能拿到公堂上说道。
云定邦带的两个小厮也被捆住,翠丝记仇,跟着一块去打,最后把三个人都打得说不出来话了,傅本帅才让人把三个人装进麻袋,丢上拖车。
她不能上公堂,但她能去云家。
不管云家如何,云定邦伤冰露如此,她绝不能咽下这口气。
拖车是农人专门装猪粪的,车上的味道挥之不去,等傅本帅到了云府时,麻袋被拖了下来,边上的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云府的门房还不懂麻袋里装了他家公子,还笑着过来问怎么回事。
傅本帅冷着脸,自个儿往云家的台阶上走,“去把你家老爷和夫人都喊来,就说我傅本帅有事要与他们说道说道,可别拖时间,不然后悔的是你们家。”
傅本帅刚说完,也走进了云家的大门,身后的随从扛着三个麻袋一块进了云家,所到之处,云家的下人们都避之不及。
到了云家的正厅后,先是来了云家的大少奶奶,可傅本帅不想与她说话,就一个字都没说。
“裴夫人,您这样上门,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不然这事说出去,您也没理啊。”云少夫人不悦道。
“我与你说不着。”傅本帅摸着肚子,尽量控制情绪,冷漠道,“快些让你母亲和父亲出来吧,不然死了什么人,可别怪我。”
听到会死人,云少夫人看向了地上的三个麻袋,她又不敢和傅本帅来刚的,毕竟裴家不好惹,想了想,转身寻人去了。
过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傅本帅还是没等到人,春兰有些急了,“夫人,您说这云家,是不是故意晾着您?”
“那就由他们晾着吧,反正麻袋里装着的是云家公子,又不是咱们的人。”傅本帅转头看了眼,皱眉问,“福生呢?他怎么没跟来?”
春兰左右看了眼,猜道,“可能跟着冰露姐姐走了?”
“算了,先不管他。”傅本帅收回目光时,看到了正要进来的云夫人,便对随从点了下头,随从解开麻袋,露出云定邦三个人的脑袋。
云夫人来的时候非常不情愿,慢吞吞地到了正厅里,不曾想,看到了往日对她嗤之以鼻的云定邦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被装在麻袋里。
一时间,云夫人都不懂是高兴还是要骂人。
傅本帅看到云夫人来了,还是不太满意,“云大人怎么没来?”
云夫人从麻袋边上经过,嗅到一股恶臭,快速离开,“裴夫人有什么事先与我说就好,我家老爷待会就来。”
之前云少夫人不懂发生什么,于是没通知老爷子,只和继母说了。
但这会麻袋里装的是云定邦,是云盛兴百般疼爱的儿子,云夫人不敢自己做主,便让人去喊老爷子。
傅本帅看到嬷嬷要出去喊人,出声喊住嬷嬷,“今儿的事可不光彩,我这一路来,都没人知道麻袋里装的是云定邦,若是日后有人知道了,那你们丢的可是你们云家的人。”
听此,云夫人立即屏退正厅里的其他人,又让嬷嬷快些去喊人,路上别多嘴。
等嬷嬷走后,云夫人再次去打量云定邦,右眼肿成一条缝,上下嘴唇都破了,头发被撕扯掉好几块。至于身上的伤,隔着麻袋就看不到了。
看到云定邦伤那么重,云夫人心里……很爽!
不过她不能表现出来。
云夫人敛色问傅本帅,“裴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等云大人来了,我一起说。”傅本帅道。
云夫人虽然很不爽傅本帅的态度,但受伤的是云定邦,她就不说话了,甚至坏坏地想,若是云定邦这会死了,那就更好了,她肯定默默为傅本帅鼓掌。
云定邦是清醒的,但嘴里塞了臭布条,他挣扎着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还扯开伤口,疼得哼哼叫。
傅本帅看云夫人开始喝茶,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