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季岑望舒和 季岑望舒和在哪里可以看
压抑又心碎的哭声响在耳侧,望舒和探身,轻轻抱她了一下,以作安慰。
港城望家的望,被媒体戏称为名门望族的“望”。
望家起家于民国时期,是妥妥的老钱家族,家族企业港信集团市值千亿。
现任家主望承意,也就是望舒和的父亲,一举一动都能对港城乃至全国世界的经济形势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望舒和的母亲,唐嘉欣,是港城房地产大亨唐宪成的小女儿。
婚前是金尊玉贵的娇小姐,婚后是颇有手腕的阔太太和女强人,离婚后也依然风光如初,情人不断。
而刚刚电视的新闻报道中死于车祸中的望家私生子,是她的父亲不知何夕在外沾花惹草留下的籽。
一朝结果,便按奈不住那颗贪婪的心,妄图回归望家争夺财产。
勾引她阿伯的独女望温言,她这个素来多愁善感的阿姐,就是他的一步棋。
阿姐看起来这么伤心,想必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手段应该相当高明喽!
媒体说了是车祸,那还能是别的吗?
当然不能了。
“阿姐,他利用了你,欺骗了你,为何还要为这种人伤心?”
她柔声安慰哭得伤心可怜的阿姐。
望温言泪眼婆娑地看了眼阿妹,哽咽着怒斥:
“那是因为你拥有数不清的爱,不会理解我。”
望舒和被吼得怔忡,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有三个哥哥,两个亲生,一个抱养。
往前推二十年,那时望氏夫妇感情还能说得过去,在接连生下两个儿子后,特别想要一个女孩。
于是找人从南洋那边请来一个神婆,说是按照寻一个生辰八字与她妈妈相合的男孩收养,下一胎准能生一个女儿。
就这样,她的第三个哥哥,望随之出现了。
果不其然,一年后,在整个家族的期盼中,她妈妈生下来了她。
望舒和是整个家族最小的孩子,在外人眼中,她一出生便是众星捧月地养着,千娇万宠地护着。
以往的望温言即使处于极大的情绪波动中,说话依然柔声慢调,温吞的性子注定了她什么事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但像今天,这样带有嫉妒和指责的话语,望舒和也是第一次从望温言嘴里听到。
所以她不由得惊诧,潋滟娇嫩的红唇微张着,一时想不到什么反驳,只能听她继续抱怨:
“你爸爸妈妈貌合神离,可是他们依然爱你。你的哥哥们也同样有能力护着你,就连奶奶,最偏爱的也是你。结婚后,老公也那样宠你爱你。”
初恋身世的揭晓和死亡的接憧而至,让望温言刚刚燃起亮光的人生再次陷入黑暗深渊。
不吐不快,望温言想把内心所有的压抑全部发泄出来。
所以她不顾小妹明眸里的震惊,继续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我生下来,除了个望家小姐的名头,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没有弟弟妹妹,爸妈联姻没有感情基础,她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被嫌弃不是个男孩,是在保姆的照顾下长大的。
而苏泽西,刚刚死于车祸中的望家私生子,是这么多年,唯一给过她真切爱意的男人。
即使是利用,即使他们本应该是堂姐弟。
和阿姐的争执让望舒和有些郁闷,她决定一个人回酒店静静。
喝了红酒后发现还是没有任何睡意,她烦躁地坐起身,将满头柔顺的奶金色长卷发揉得乱糟糟。
又俯身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在手心握了半晌,像是下定决心般,一次性倒了六片出来。
就着瓶子里剩余的红酒,一口吞掉,她望着天花板,正在等药效上来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始震动。
是一通来自港城的电话,没有备注。
她拿起,接通,低沉喑哑的声音从扬声器传出来:
“大小姐,我违背咗条上嘅规矩,救下咗抵死嘅人,你要点多谢我?”
大小姐,我违背了道上的规矩,救下来该死的人,你要怎么谢我?
药效上来得有些猛,望舒和眼前毫无征兆地开始变得模糊,她揉了揉眼睛,含含糊糊道:
“你话事吖嘛”
你说了算。
话落,那端传来一声轻笑:
“咁大小姐下次结婚换个可以接受我存在人好唔好?”
那大小姐下次结婚换一个能接受我存在人好不好?
望舒和蹙了蹙眉,拢了拢身上的薄被,娇声反驳:
“你唔呢样讲吖嘛,我哋之间又冇咩!”
你不许这样子讲嘛,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
“啧,咁得,我先去做,等你返港城一齐食饭。”
第 3 章 打视频
咚——
电话挂断的瞬间,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床头的地板上。
望舒和迷迷糊糊地睡着,开始做梦。
她梦到了和阿姐口中那个宠她爱她的老公,京市季家的太子爷,季岑,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落雪的时代广场,纳斯达克大屏前。
身量在一众白人男性中也很突出的男人,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得体,质地上乘的黑色长款羊绒大衣,勾勒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线。
大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那身私人订制的笔挺黑西装,肤白冷眸,内勾外挑的桃花眼,睫毛又浓又长,唇绯红,高挺鼻梁上还有一点痣。
男人眉目舒朗,五官深邃立体,姿态挺拔金贵,单站在那里,卓然的气质就十分拿人。
整日被金发碧眼环绕,东方面孔对于19岁的她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她今天一早在财经杂志上看到过这个男人,京市炙手可热的权贵世家,季家的太子爷,不过名字她忘记了。
于是她大胆上去同他搭话,意外的是,外表看起来衿贵清冷,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精英模样的男人,在面对她的热情时,居然会手足无措。
唔,看来传闻中的季家太子爷,蛮纯情的嘛!
望家北上开拓市场需要政治资本铺路,季家南下需要当地商业资本开道,两家联姻,势在必行。
于是在望舒和21岁大学毕业那年,两人迅速结婚,婚礼也在同年举行。
这场掺杂着无数利益输送的联姻,足以将其中的真情掩埋。
季岑爱她吗?
她不知道,也不在乎,更不会去感受。
梦境的下半段,场景突然一变。
她站在齐膝的花丛中,四周空旷无边界,只有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明暗交界线处。
“季岑?”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是你吗?”
无人应答。
——
纽约。
曼哈顿的天际线泛着鱼肚白,为青墨色的天空笼上了一层薄纱。
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仰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腹部肌肉形状优美,线条流畅。
他两指按压着微鼓的眉骨,抬手的时候胳膊上肌肉线条很明显,清瘦又具有力量感。
季岑在缓解疲惫的同时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差。
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