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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可惜了景焱配不上你,你放心我已经把你当亲孙女,以后定为你寻一门很好的亲事,只是你不能离开祖母。”
“好好好,知道祖母喜欢我,那月涯就不客气了。”
“嗯!好孩子,”潇老夫人看着这些嫁妆忽然想到什么淡淡道:“你的那些嫁妆我们还没有还你,等陶月如嫁了过来,我会让景焱赶紧把你的陪嫁凑还给你,只是要委屈你等等了。”
提到陪嫁物月涯一笑,“祖母,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潇母说过一个月内会给我,反正她要是不给,我自有办法让她给吐出来,更何况她也不想我在这里白吃白住,定会想办法把我打发走。”
“等陶小姐嫁过来后,月涯就不能陪你了,我要回月家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潇老夫人眼睛一红,“好好好,虽然你走了,可祖母的怀里永远为你敞开。”
“好,”月涯眼睛含泪,老夫人给她的这份温情,她是永远也报答不了啦,要不是她,这个家早被她掀了。
正说着,大爷一身红色喜服提着灯笼走了过来,他是来清点嫁装准备上路去陶家迎接新娘的,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看到月涯在院子里忙碌着,想到他们当初成亲的那天,他对她冷漠,把她一个人丢在新房,他莫名升起一丝愧疚。
心口憋着一口气,有些窒息的难受,正应了那句话。
得到了不珍惜,得不到又后悔,月涯其实最适合过日子。
“祖母,”潇景焱对着老夫人俯身。
潇老夫人满意的打量着他,然后抬起手帮他抚平身上的褶皱,“好孩子,你和月涯终归是做过一场夫妻,这次她尽心尽力为你操办婚事,你可得好好谢谢她,你们聊几句。”
“好。”
潇老夫人颤颤巍巍的离开,那佝偻的背影让月涯眸子微痛,祖母该是真心喜欢她的吧!
潇景焱看着月涯,满眼深情呼之欲出,他紧张的握住手中的大红灯笼,黑暗下那丝红色的光映衬在月涯脸上,娇媚无比。
许久,他淡淡道:“听祖母说,这陶小姐是你帮我求娶的?”
月涯眸子微冷,淡漠开口,“是。”
“陶县令之女听说是个极好的人,你那么厌恶我,为何要把她介绍给我?”
他不解,月涯到底是好心还是假意,可他还是抱着她是好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麻木的以为,她在内心深处还是爱着自己,所以希望他过得好。
“既然知道人家是好的,就该好好对她,我只是不希望祖母难过。”
“因为祖母......”
“不然你以为是因为谁?你潇景焱吗?”月涯说到这哭笑不得,“潇景焱你太高看自己了,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话落,月涯离去,那道婀娜身影消失在月光下。
潇景焱目送着她离开,脸上的痛清晰可见,不自觉的他抬起手抚摸着心脏的位置,痛的额头冒汗。
心中的情愫、羞涩在被她那字字诛心的话中给击的粉碎,原来失去一个人真的会很痛。
椿儿摇头,经过潇景焱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大爷,恭喜你把这辈子对你最好的女人弄丢了。”
潇景焱帐然若失的吩咐侍从把嫁妆抬上马车上路,高头大马之上,微风轻抚,泪水染红了他的眼角。
第一百零九章 贱妾
月涯回到屋子,想到潇景焱那句话“陶县令之女听说是个极好的人,你那么厌恶我,为何要把她介绍给我?”
为什么?
月涯冷笑,为了让你潇景焱一辈子鸡犬不宁,她本就不是温润之人,要不是因为他褪去身上的伪装,她又岂会为他寻这一门亲事。
陶月如能压住清禾,她能震住潇景焱,让他一辈子唯唯诺诺,家犬不宁,她也算是报了仇。
躲在蜜罐子的仇才是最致命的。
由于清禾没了娘家,所以昨天晚上便去了客栈住,梳妆打扮也在客栈,只等吉时潇景焱去迎娶。
到了午时,已经到吉时,新人马上要进府,月涯站在十字路口看着两房新人一同乘着同样的马车到来,然后她吩咐身后的侍卫把准备好的两顶一摸一样的轿子放下。
一粉一红,颜色对比强烈。
旁边看热闹的百姓在唢啦声中议论纷纷。
“潇景焱刚被休就同时迎娶两房,也不知道陶小姐是正房还是那清禾公主是正房?”
“这还要说吗?肯定是公主是正房。”
“不可能,这公主如今被贬,跟普通百姓一般,身份还不如陶县令之女,人家陶小姐怎么可能为妾?”
“你们别吵了,等下看谁上了红轿就明白了。”
“新人到,请新郎搀扶新娘下马车,然后背着新娘上轿子。”
随着媒婆话一落,潇景焱一身红色喜服从马上跳下来,准备去掀清禾乘坐的马车时被月涯拦住。
“大爷,这边请。”
潇景焱再次看到月涯,午时的阳光落在她不施粉黛的脸上,越发皎月明艳,他心一痛淡淡道:“这边是清禾?”
“ᴊsɢ自是你的清禾。”
月涯自是骗了他,本来这份亲事就是他和陶月如的,而清禾这个外室也配成为正房。
潇景焱没怀疑走到陶月如马车上,然后掀开帘子伸出手。
陶月如心跳加速,虽然她知道这男人贪念凡尘,有不少红颜知己,可她等了他这么多年,也总算是苦尽甘来,如今看到盖头下冒出来的手,她不由羞涩的搭上。
“请新郎背起新娘入轿。”
陶月如趴在潇景焱身上,嘴角勾笑,潇府我来了。
随着红色喜轿离开,只有清禾一个人独自坐在粉色轿中,她很奇怪刚刚来握她手的男子气息和潇景焱不一样,可她没乱想,只想着自己那三十六抬嫁妆,所以也没发现不对劲。
月涯吩咐起轿。
粉轿从后门抬入,连礼都没行直接送入洞房。
回到房间清禾疑惑了,这怎么不跨火盆,不拜天地,还有她的嫁妆呢?
再也按耐不住,她一把掀开盖头,赫然发现不远处的一个粉色小匣子,她忙跑了过去打开。
只见那小匣子中只有仅仅几个首饰还有两张银票,而且她的房间全部都是粉色。
这完全就是小妾的待遇,所以她被骗了。
那大房是那陶小姐。
“不,不可能,”清禾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被门外侍卫拦住。
“清姨娘,现在是大爷和夫人拜天地之时,太太吩咐了不要让你乱跑,请回去等着。”
清禾暴怒,嘶吼出声:“你们给我睁大狗眼看着,我才是潇景焱的正房,我是清禾,她陶月如凭什么是正房,你们给我让开。”
“清姨娘得认清事实,你已经从侧门进入又是坐的粉轿连礼都没行,何来的正房之说,好听点就是姨娘,难听连个妾都不是。”
清禾诧异出声:“你什么意思?”
“太太说了,你只是我们府的贱妾而已,连妾都不如,所以得安分守己。”
“不可能!潇景焱你给我滚出来。”
清禾撞开两侍从想要跑出去,无奈力气太小只能被按住。
那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有那满头凌乱让她看起来很凄惨,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月涯和椿儿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心情都很不错。
“椿儿想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让陶月如嫁进来?”
“想,小姐是不是有好戏?”
“对,跟我来。”
月涯提起裙摆朝着清禾走去,走到面前看着她撒泼打滚的模样自是好笑,“清禾公主,不,清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个贱人,你是来看笑话的?你给我滚。”
月涯眉头一蹙沉声道:“我只是有些心疼你罢了,为潇家诞下麟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就变成个贱妾?”
“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陶月如是你替潇景焱求来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好心来帮你,你竟然不领情,那就算了,我明说了,这陶月如是我求来的,可我以为她是妾,没想到你才是,所以有些内疚想让他们放了你,你自己找潇景焱问清楚,没想到你不领情,那就算了,椿儿,我们走。”
看着月涯离开,清禾急声道:“别走,帮我,我要问清楚。”
月涯这才回头对着两位侍卫道:“这事总该让人家清禾问清楚,这虽是贱妾可还是潇家人,你们这样总归不好。”
两侍卫本就是二爷的人,听到月涯这样一说,忙开口,“也是,那清姨娘就去吧!别闹得太难堪,不然在这个家以后谁还把你当人。”
“要你们管,”清禾怒骂一声,看了一眼月涯就朝着前院跑去。
此时,正厅中,陶月如和潇景焱正给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