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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岑凛寒永远都视她为眼中钉呢?
“姜弥,你怎么心胸如此狭隘?怪不得岑凛寒不喜欢你!”男人强势地吼道。
姜弥抬眼,提到岑凛寒,像是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他们怎么好意思说她狭隘?
如果她刚才没能救活韩总,他们就又是一副嘴脸!
她若是求他们放过自己,他们会吗?
他们不会,他们只会更加疯狂地践踏她的尊严,将她推入深渊!
既然如此,凭什么说她狭隘?
姜弥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他的脚边,眼神淡漠冷厉:“既然你不想跪,那我帮你跪好了。”
说着,她又拿出一支钢笔。
围观群众一阵唏嘘,她想干什么?
男人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是没看到姜弥刚才拿着钢笔是怎样插进韩总脖颈的!
那一幕又快又狠,却不见血,简直杀人于无形,想想都后怕。
男人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一步。
姜弥看向眼前的男人,钢笔在她指尖随意转动着。
她姿态慵懒散漫,漂亮的眸子里寒光毕现,嗓音格外魅惑,“你知道么,我能用它救人,就能用它杀人……”
男人一听,顿时脊背发凉。
“所以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是跪下,还是……”姜弥的右脚从高脚椅上抬开,她瞧着眼前的男人,脚尖刚要落地。
便听“噗通”一声,男人直接跪了下去。
跪!
他跪!
男人一边磕头,一边带着哭腔喊道:“活菩萨!您是活菩萨!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楚大小姐的厉害!”
“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求您了,求求您了!”
他不停地磕头,双腿都在颤抖。
姜弥救人时他的言语有多恶毒,现在就有多怂。
姜弥歪歪头,目光扫过四周,漆黑瞳仁里仿佛在问:还有谁不服?
场内安静如鸡,众人看着如此戏剧性的一幕,无一人敢发声。
她在这儿杀鸡儆猴,他们谁敢不服?
姜弥自从嫁给岑凛寒后,便很少露面。岑凛寒和陆娇琴瑟和鸣,她连个屁都不放。
大家都以为,这姜弥就是一个被楚家宠的什么都不是的软柿子!
如今看看,这“软柿子”的称呼,哪里和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小女王搭边?
姜弥见大家都不说话,便缓缓站了起来。
他们见况,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姜弥看笑了。
这么怕她?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软弱。
姜弥来到那男人的面前,男人仰起脸仰望着她。
她一脚踩在男人的头上,直接将男人的头踩到了底。
姜弥垂眼,桀骜张狂,“这样磕头,才算诚心。”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离场。
约翰望着姜弥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笑了。
姜弥真是又一次令他刮目相看!
……
姜弥疲惫地倚在电梯壁内,眼看着头顶的数字跳到“1”,电梯门打开。
姜弥起身,没走两步,脚下疼得厉害。
她烦躁地脱下高跟鞋,拎着鞋子不顾周边人的眼神往外走。
大楼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姜弥仰起脸,任由雨点落在脸颊。
微弱的光照亮她的脸庞,精致又漂亮。
从刚才的强势中走出来,这一刻的姜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感。
余光扫过,姜弥顿了一下。
她往前方看去,就见岑凛寒身着黑色衬衫倚在车旁。他微微侧头点烟,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他的脸庞。
小雨打在他的肩上,他没撑伞。他臂弯搭着西装外套,指尖夹着烟,嘴边缓缓吐出烟圈。浓重的寒意从他身上弥漫着,疏离淡漠的目光朝她看来。
夜晚的灯光不够强,他只站在那,不用说话,便让人移不开视线。
“姜弥,我们聊聊。”他缓缓开口,表明了是在等姜弥。
姜弥攥紧了手中的鞋子,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特意在这里等她,聊什么?离婚事宜吗?
很着急和她离婚,让他的心上人上位吗?
想到这儿,姜弥便觉得难过。
她强压住内心的疼痛感,试着扬起一抹微笑,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我知道你很忙,不用聊了。”
“我什么都不要,都听你的安排。”
闻声,岑凛寒皱起了眉。
印象里,她总是这样。怕他忙,所以从不打扰他。
需要一起出席家宴时,她说:“我知道你很忙,我先去家里打点。”
希望他陪她过生日时,她说:“我知道你很忙,陪我半个小时就够了。”
她生病住院,他被家人喊去看她时,她说:“去忙吧,我很好,不用在这里陪我。”
现在离婚,她还是这样。
到底是谁一直在说姜弥不懂事?
“我不忙。”岑凛寒睨着姜弥,忽然吐出这句话来。
姜弥的心尖顿了一下,杏眸写满意外。
结婚三年,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岑凛寒这样回答,让她觉得好不真实。
可一想到他是为了谈离婚这么积极,她便觉得十分讽刺。
“姜弥。”身后忽然传来约翰的声音。
姜弥转身。
约翰将黑色的雨伞撑在她的头顶,笑道,“怎么淋雨?”
“不知道外面下雨了。”姜弥看着约翰的眼睛回答。
“是啊,这雨来得真急。”约翰抬手,动作亲昵地帮姜弥擦着头发上的雨珠,“姜弥,我送你回家吧?”
忽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打了姜弥一个措手不及。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看向岑凛寒。
但很快,她便收回了目光。
以前总是在乎自己在岑凛寒心里的形象,不敢和除他之外的男人靠得太近,生怕被他觉得她在外面勾三搭四是个玩咖。
小心翼翼了这么多年,却忘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你送我?好像我送你回家听起来更靠谱些。”姜弥笑着回答约翰,很温柔。
“你送我也可以。”约翰立刻点头。
岑凛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冒着尖儿的喉结上下翻滚着,眼眸里错杂的情绪翻涌着。
自从姜弥提出离婚,他在姜弥面前的存在感真是越来越弱了。
他手伸进车内,平静地摁了一下方向盘。
车喇叭声刺耳,惹来周边无数人的打量。
约翰一抬头便看到了岑凛寒,他格外惊讶,“顾先生,在等人?”
岑凛寒吸了口烟,而后只手弹着烟灰,指了指姜弥,冷静果断,“等她。”
姜弥看向岑凛寒。
约翰疑惑,“顾先生和姜弥很熟?”
岑凛寒凝视着姜弥,黑眸深处涌动着薄怒。不知道是阴雨天的原因,还是本身夜晚太沉闷。在这个雨夜里,他的声音格外醇厚低沉,“我是她丈夫。”
第9章岑凛寒,疼。
姜弥的心猝不及防地跳漏了一拍,她瞳孔猛缩,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岑凛寒的口里说出来。
他不是从来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婚姻吗?
岑凛寒将姜弥眼底的震惊收入眼底,不禁心头烦闷。
他说自己是她的丈夫,她为什么那么吃惊?
约翰一手指着一人,满脸质疑,“你们是夫妻?”
姜弥立刻望向约翰,她很抱歉,她欺骗了约翰。
约翰看着二人,一双大眼里写满陌生和失望。他觉得自己被这两个人耍得团团转,没有得到该有的尊重。
但对姜弥,他想,他是有私心的。
“姜弥,我很欣赏你。你的事情我不过问,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我愿意。”
他很诚恳。
正是这样的诚恳,让姜弥的心里更加抱歉。
除了家人,她好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了。
姜弥正要道谢,手腕忽然被攥住,她听到男人用着清冷的声音提醒道,“约翰先生,谢谢您的好意。但我的妻子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岑凛寒眸色冷厉地扫了约翰一眼,拖着姜弥便往车那边去。
约翰微怔。
姜弥更是皱眉,喝道:“岑凛寒,你放开我!”
“发什么疯你!”
他步伐极快,手头力气很重,根本不顾身后姜弥的挣扎,像是带着怒意。
姜弥的脚尖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凉的钻心。
她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子,立刻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闻声,岑凛寒的脚步终于停下,他扭头看向她时,姜弥眼睛通红。
岑凛寒垂下头,看着姜弥的双脚。
姜弥哽咽,语气放软,声音有些沙哑,“岑凛寒,疼。”
岑凛寒总是这样,从不在意她的感受。
如果此时跟在他身后的人是陆娇,他还会如此粗鲁吗?
岑凛寒的心无理由地被扯了一下。
他直接将姜弥打横抱起,抱起来的那一刻才发觉,姜弥是那样的消瘦。
很轻,腰间很软,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姜弥的眼眸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手小心地抓着他的衣袖。
岑凛寒将姜弥放进车里,而后绕过车头上了车。
姜弥越来越搞不懂他要干什么了。
车内气氛安静,两个人沉默着谁都没说话。
姜弥皮肤本就白,这会儿脸颊肩颈挂着水珠,整个人我见犹怜,美艳至极。
岑凛寒扫了她一眼,想到昨夜在夜店的热吻,喉咙莫名燥热。
他摸了下口袋,又点了根烟,而后开了口,语调复杂,“你和约翰什么关系?”
姜弥抬眼,看向岑凛寒的时候,他正看过来。
他很在意她和约翰的关系吗?
“朋友。”姜弥回答得干脆。
岑凛寒蹩眉,眼底的神色显然是不信的。
烟雾缭绕,他没继续追问。
岑凛寒咬着烟,长臂伸向后座,忽然拿过来一块消毒棉和纱布扔给姜弥,声音淡薄,“处理一下。”
“什么?”姜弥睫毛颤了颤,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脚下吗?
只是咯了一下,没有伤口,不需要消毒。
“你的手。”他语气很烦。
姜弥张开手掌,这才想起被钢笔划破了手心。
只是姜弥不解,她都是后知后觉才发现伤了的,从来不在意她的岑凛寒怎么知道她手心受了伤?
“不严重。”她握拳